“成王败寇!谁会在意我究竟是如何赢的?”锦温颖反问道,礼义廉耻在她心中一丝不存。
“杀人不过头点地?”锦温颖忽然猖狂大笑道:“我听闻你有意将她许配给张管家的儿子?”
“今日我就一样一样毁了你!我看你还能硬气到什么时候。”锦温颖仰天大笑,为所欲为地冲着身边的人道:“她,本小姐就赐给你们了。”
不过都是一些杀人打架的粗人,一听锦温颖这话,个个眼睛里都是无法消散的情欲之色,一个个贼溜溜地盯着小桃。
“你敢!今日你若是如此,来日我必定让你付出代价!”锦千晨心中一慌,小桃的出现本就是一个变数,锦千晨本就没有把握将小桃安然无恙地带走,如今一听锦温颖这番话,才彻底为小桃担忧起来。
“明年的今天,便是你们的忌日,谈何来日?”锦温颖冷笑道:“你当初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便是如今看清了我对你的虚情假意能够如何?终究还是斗不过我。”
“只要看着你痛苦,我便心情大好。”随着她的话音落下的,还有小桃身上被撕坏了抛起来的衣裳。
小桃屈辱不已,抽
噎的声音在锦千晨的耳边嗡嗡响个不停。
锦温颖趾高气昂地瞥了一眼小桃,冷嘲热讽道:“锦千晨,你不是很厉害吗,今日我就让你眼睁睁看着,我将你在意的人一点点毁掉。”
锦温颖张狂的模样,好像是在不断叫嚣的魔鬼一般。
安初雪立马扯住了锦千晨的衣裳,惊恐道:“今日之事,都是因为初雪而起,初雪知道错了。”
“王妃来此,久久不回,到时候王爷也好,大哥也罢,都一定会找过来的。”安初雪急切地看着锦千晨,提议道:“她想要看着你痛苦,你便忍受下她对小桃无尽的羞辱,只要拖延时间,等到王爷与父亲来了,我们一定能够获救。”
安初雪无情无义,如今这个时候,她只想着自己如何才能脱身。
眼看着这些粗鲁之人,对着小桃欺身而上,锦千晨哪里能够容忍得下?
锦千晨一手推开正在游说自己的安初雪,一手向着身边的杀手打去,抢过了他手中的大刀,锦千晨不顾一切地挥刀向着锦温颖冲去。
她并非冷血无情之人,做不到心安理得地看着小桃为自己遭受如此磨难。
那些人污浊的视线在锦
千晨的眼中放大,锦千晨不管不顾地朝着小桃冲了过去。
想要在最后一刻,将小桃从这些粗俗污秽的人身下解救出来,然而她还没有能够靠近小桃,就已经被人拦住。
“打!”锦温颖毫不留情地开口道,“给我将她往死里打!”
这个时候,她哪里还会记得,眼前的人可是自己一起长大的姐妹。
“今日之后,所有人都会知晓,是安二小姐与你自相残杀,不幸共赴黄泉!”锦温颖早就将一切都计划好了。
恶狠狠地看向安初雪,那日安初雪踩在自己的身上,对着自己无尽羞辱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锦温颖小人志满,朝着安初雪挑衅道:“安二小姐,你可曾想到报应会来得那么快。”
安初雪早就没有了之前的盛气凌人,只畏缩道:“父兄不会饶过你的。”
“你姐妹二人失踪了那么久,安家现在才找来,什么雄霸西北,我看都是假的。”锦温颖嘲笑道,对安家的能力与本事十分不屑。
“安家只会以为是你与锦千晨相斗,谁会知道今日之事,都是我所计划。”锦温颖说到自己今日的布局,骄傲不已。
锦千晨被人抓住,
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小桃担忧地朝着锦千晨看来,泪如雨下。
小桃屈辱不已。南越虽然民风开化,可是还是讲求贞操礼仪,今日她沦落至此,这辈子也就算是完了。
小桃知道,若非自己自作主张跟了上来,自家王妃一定有办法脱身,人本就不至于落到锦温颖的手上。
这些日子以来,锦温颖与锦千晨相斗,从来就没有赢过。
小桃心中愧疚不已,既然事情成了这样,都是因自己而起,她便让此事到此为止。
小桃满目绝望之色,手指轻颤,在男人的侮辱之下,偷偷摸摸抓住了地上的武器。
她泪眼婆娑地朝着锦千晨看了一晚,沙哑着声音小声道:“王妃保重。”
小桃抱着必死之心,将手上的利器朝着自己的脖子抹去,怒目圆瞪,死不瞑目。
“小桃!”锦千晨的视线一直都在向着小桃看去,冷不防看到小桃自尽,锦千晨打了一个哆嗦,大叫一声。
锦温颖倒也没有想到小桃也是如此烈女子,诧异之后,却并没有丝毫怜惜的意思。
不过区区奴婢罢了,命如草芥,死不足惜。
锦千晨眼眶通红,其中的哀伤无穷无尽,
锦温颖看过去,视线与锦千晨四目相撞。
锦千晨的视线好像刀子一般,每一分都凌厉非常,好像能够将人片片凌迟一般。
锦温颖不寒而栗,打了一个冷颤,心底升起了一股恐惧之意,不敢再与锦千晨折腾下去,她大手一挥,就冲着所有人命令道:“杀了她!杀了她!”
众人提着刀剑朝着锦千晨而来,锦千晨慌忙拿起自己手上的武器抵抗了起来。
眼看锦千晨已经力不从心,忽然有一女子一身男装,英气勃发地御马而来。
女子手中长鞭一挥,替锦千晨拦下了致命一击,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女子飒飒开口道:“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
“你是什么人,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锦温颖看着突然杀出来的女子,见她身手利落,丝毫也不输给男儿,这才慌张了起来,隐约已经意识到,现在的局面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女子对着安初雨怒目而视,不悦道:“看你穿得人模人样,没想到竟然会做这般仗势欺人的事情来!”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才是人之常情!”听女子话里话外的意思,摆明了她是管定了这个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