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渊想了想,也没有再问,只是秋婵问了一个让他很无语的问题。
“王爷,奴如今走梅花桩已经很熟练了,下面应该怎么练习呢?”
这是在床上问起练功之法来了?
裴行渊邪魅一笑,勾起唇角,将秋婵一把揽入怀中,热辣的气息喷在秋婵吹弹可破的吗脸颊上,顿时起了一层红晕。
“王爷,奴是认真问······”
“功法也分几种,王爷我教你最擅长的!”
裴行渊用唇咬下秋婵的发簪,双手缓慢地拉开胸前的丝带。
秋婵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不知道此刻应该做什么,只得找话说。
“王爷,你的酒醒了吗,会头疼吗?不然再喝些茶吧?”
胸前的飘带松开,露出里面碧蓝的肚兜,高高怂起的波涛随着动作荡漾着,裴行渊俯下身子,咬住了脖子上的肚兜绑带。
“本王好不好,你马上就知道了······”
秋婵虽然已经数次经历人事,然而每次还是如同初次那般紧张羞臊,让裴行渊觉着越发有情致。。
裴行渊每次都是如此,这次却觉得心中有些不同了。
在
每次盯着秋婵的神情的时候,裴行渊都有种愤怒感在往外面喷涌,这个让他每次都用尽方法折磨秋婵。
可是这次,他的动作极尽温柔,全程盯着秋婵的神情,总有种想要将她融合入身体的冲动,好不容易忍住了自己上阵,心中却无缘无故失落起来。
秋婵也察觉到裴行渊的温柔,却只当这是他醉酒之后的反常。
秋婵一如既往地很快入睡,裴行渊忍不住侧头一直盯着熟睡的秋婵,嘴角忽然勾起一丝嘲讽。
难道有个人真的对你好,便如此当回事吗?
裴行渊起身皮上衣衫便去往了临渊阁。
秋婵醒来,却也不知道裴行渊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并没有放在心上。
今晨定王直接从客栈去上朝,穆温言也就赶着马车回到府中。
门房也只当穆温言又是回家了,叫了家丁来牵马就走。
穆温言下马车的时候腿发软,站不住外在了甘蓉的身上。
“露水湿滑,狗奴才也不打扫一下,想要绊倒本妃吗?”
穆温言为了不让自己被看出异样,便故意找茬,让那个牵马的家丁跪在地上磕了头这才
罢了。
甘蓉扶着穆温言往金澜院去,不想在正好碰到裴行渊的轮椅转出来。
穆温言本想要躲避开去,然而轮椅已经转出来,穆温言无可回避的地方,便昂着头走了上去。
裴行渊坐在轮椅上,一条薄毯盖住了双腿,抬起眼皮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穆温言。
“王妃倒是起的早,想来是被窝不够暖,一个人冷醒了吧?”
穆温言听得冷笑一声,鄙夷地转过目光去:“王爷不也是吗?想来是秋婵未能服侍好王爷,才让王爷早早离开,本妃等会便教导教导她。”
裴行渊微微蹙起眉头:“本王是为了去上早朝,秋婵还睡着呢,王妃还是早些回去补个觉,别惊扰旁人了。”
穆温言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裴行渊招手对追风道:“本王自己能去门庭,你去吩咐追云,让他今日在府中盯住了王妃,别让她去招惹秋婵。”
追风无声一笑,转身便去了。
裴行渊自己推着轮椅来到前厅,马车就停靠在门外,两个守门过来将轮椅抬过门槛。
平日里都是追风抱着裴行渊上轿子,两个门卫见到追
风不在,便有些迟疑。
但是还是试探着上来。
裴行渊也不拦着,指着其中站在后面的一个彪形大汉上来。
那人一直如同门神一般站着,裴行渊出来了也不斜视一眼。
彪形大汉听话上来,哈了口气,弯腰便将裴行渊抱了起来。
可能是抱人没什么经验,又是男人,所以身体有些不自在,导致抱着裴行渊的时候,手上用了些力气。
可是此人虽然膀大腰圆,却下盘不稳,抱着裴行渊却直不起身子,还将裴行渊的腿撞在了车厢上。
恰巧还撞在了膝盖上,腿便条件反射地要弹起来,好在裴行渊动作迅速,拿手按住了,佯装是扯着薄毯不让掉落。
然而就这么近的距离,那个彪形大汉还是注意到了。
裴行渊见到他严重神色一闪,很快就鼓起一道力气将裴行渊放在了车厢上。
“没用的东西!”
追风见状立刻飞奔上来,将那个彪形大汉推开。
彪形大汉似乎很有担心被责罚,立马就回到了他本来的位置,埋着头尽量将身子缩小。
裴行渊都看在眼中,却什么都没说。
等到马车
走出了几步之后,裴行渊拉开轿帘,对着外面指着道:“派人跟着此人,看他是谁的耳目。”
追风听得,大骇,忍不住问道:“王爷刚才难道······”
“差点,但是我想他已经知道了,所以务必盯紧了,无论是谁的人,都不要让他再开口。”
“是!”
裴行渊神色阴狠,露出了过往一贯的神色。
那个彪形大汉果然是耳目!
只是追踪的最后到的母幕后之人却是魏澜依。
当然了,此人肯定是没有机会说出自己看到的时候就被人在街角抹了脖子,装上一个板车拉到了城外。
直到半个月之后,山中暴雨才将尸体冲刷下来,京都府的仵作验看之后,发觉尸体已经高度腐败,容貌都认不出来了,哪里还能知道是谁?
衙门里面布告认领尸体的,翻找失踪人口案卷的,也来了几个人认领,但是都不是。
当然了,睿王府不报失踪,自然是查不到的。
这是后话。
且说裴行渊早就警告过魏澜依,不要在王府中安插眼线的,她始终不听,这也不能怪裴行渊不给她警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