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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欢颜倒没想到元倾城还有这个雅兴,想了一下,然后无奈道:“这些也都没有特别的喜好的,你看着准备就好,不过一人一个怕是不够,姬无忧怕是得祸祸好几个才行,你让人多给她备几个,弄的有趣些,这样也就够了。”

    知道姬无忧是个捣蛋的,元倾城哑然笑笑,道:“好。”

    叶欢颜寻思了一阵,索性对元倾城道:“我本来还愁着今夜怎么安置姬无忧才好,既然你要出去游湖赏灯,那就把她交给你吧,记得帮我好还看着她。”

    元倾城疑惑:“为何要安置她?你不带她么?还是你不打算出去?”

    叶欢颜抿嘴笑着,没回答她,面上有少许娇态。

    元倾城正奇怪,灵儿对元倾城道:“郡主误会了姑娘她今夜有约了,殿下早上出去之前和姑娘约了晚上一起出去看灯,所以姑娘是不能和你们一起了。”

    元倾城:“……”

    她丧夫守寡深居简出多年,竟然忘了乞巧节的真正意义是什么,就一心想着看灯会……

    罪过大了!

    不过也不怪她这忘性,其实没成亲之前,她也不搭理这种节的,觉得没

    意思,所以都没放在心上,更不会去特意的记住这节日是做什么的,印象里就是放灯看灯的。

    她惭愧笑道:“是我傻了,竟然忘了这一茬,不过这样挺好,这算是难得的机会了,你们趁这么个好节日好好待在一起腻腻歪歪的,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至于孩子嘛,交给我没事儿,准给你看好了。”

    说着,她啧啧两声惊奇道:“不过太子哥哥那脾性,竟然也知道主动约你逛灯会了,看来这么些年下来,他长进了不少,可见男人都是这德行,失去过才懂得珍惜,有危机才知道花心思。”

    叶欢颜一听这话,顿时没好气的嗔了她一眼,道:“去你的,他没失去我之前也挺珍惜我的好吧?哪有你说的这样?”

    元倾城撇撇嘴,她就是这么觉得的,就是觉得元决经过这么多年的分开后,对叶欢颜愈发的温柔小心了。

    随着,叶欢颜又有些欣然的抿嘴笑道:“不过有一点你说的不假,他在这些事情上,倒是真的长进了不少。”

    竟然知道给她用套路了。

    哼,他要是当年也有这觉悟,她也不至于跟他闹了几

    场,南下一趟还差点跑路了。

    见她一脸扭扭捏捏的欣慰,元倾城翻了个白眼给她。

    然后站起来道:“好了,我还得去吩咐人给做灯,先不在你这里耽搁了,你该干嘛干嘛吧,一会儿差不多了再过来用午膳,也就还有不到一个时辰来了,我就不再让人来叫你了,你自觉点掐时间去。”

    叶欢颜笑道:“好,知道了。”

    元倾城这才去忙了。

    看着她初期后,叶欢颜想起一事儿,对灵儿道:“你今日还没去给景轩看脉吧,也该去看看了,顺便把唐玉儿寻回来,刚才怕是吓到她了。”

    这会儿唐玉儿应该在叶景轩那里。

    灵儿颔首,然后就去了,叶欢颜闲着无事儿,寻了本书看着沉淀心绪。

    唐玉儿确实是在叶景轩这里,主要是这两日不知道是不是嫌厨房离叶景轩住的院子太远了,唐玉儿懒得走动,直接把煎药的东西都挪来了这里,这院子没有厨房,所以就在院子一角摆着,每日大半日时间都是待在叶景轩这里的。

    三日下来,相处的时间不少,俩人关系好了不少,不过本来也不差。

    她从叶欢颜

    那里出来就来了这里,一边郁闷一边开始煎药,心里直打鼓。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叶欢颜这样生气,她都没见过叶欢颜这样的。

    过了一会儿,叶景轩从房间出来了。

    其实好了不少,灵儿给用的药药效都不错,何况还有每日吃的治内伤的药,其实内伤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胳膊还吊着。

    今日一早司徒征就跟元决去了平王府议事,他伤着元决没让去,无所事事就在里面想事情,是被药味熏出来的,闻到这味,他就知道唐玉儿在煎药了。

    正好他有事找她。

    只是一出来就看到唐玉儿坐在角落那里托着下巴发呆,似乎挺郁闷的。

    这几日都习惯了她神采奕奕的样子,难得见她这模样,他扬眉走了过去。

    “在想什么?”

    唐玉儿看了来,看到他,随口问了句:“你怎么出来啦?”

    叶景轩道:“里面待着闷。”

    说完,人就走到他边上的另一个凳子上坐下,淡淡问她:“你在想什么?怎么这样闷闷不乐的?”

    唐玉儿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鼓了鼓腮道:“也没有闷闷不乐啊,就是有些奇怪郁

    闷。”

    叶景轩顺着问:“奇怪郁闷什么?”

    唐玉儿下巴低着手背搭在膝盖上,闷闷道:“就刚才我在倾城姐姐那里听到她们在说今晚游湖赏灯的事情,想起今日是乞巧节去找了表姐问她去不去看灯会,正好撞上她在生气,暮色还跪在地上,好像情况挺严重的,我还没见过表姐这么生气的样子,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你没问出什么事了?”

    唐玉儿泄气了,道:“我倒是想问啊,可是我还没问呢,表姐就让我出来了,她还没有用过这样凌厉的语气跟我说话呢,可吓人了,所以我想肯定是出什么很严重的事情了,可是想去问又不敢,怕惹她不高兴。”

    叶景轩听言,不知为何,忍不住笑了笑。

    唐玉儿抬头瞪他,眉头皱作一团:“你笑什么?”

    叶景轩淡笑道:“这两日听你说了不少你的事儿,觉得你性子很野,你爹娘哥哥都管不了你,还以为没人管得了你,倒是忘了九姐,突然想起来,你倒是挺怕她的,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唐玉儿听言立刻反驳:“我这才不是怕她呢。”

    “那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