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很了解,你千万别误会。”南汐心虚笑笑。
她没办法解释自己是如何知道鲁班的,总不能说自己那里的教科书上看来的吧?
“本王有一些话一直想对你说。”
“不说也没关系。”
这个时候,她什么也不想听。
她不愿继续和轩辕离多说,越过轩辕离身边往前走。
轩辕离追上她,说:“这句话本王四年前就想说了,你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
她继续往前走,目不斜视问:“哪里不一样了?”
“言行举止,性情也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南汐仍旧没有停下的意思,笑着反问:“有吗?你的错觉吧!”
“不是。”
轩辕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目光灼灼看着她的双眼,“你不仅知道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行事风格也和从前不一样了。”
她甩开轩辕离的手,冷声反问:“经历了这么多事,我难道还应该像从前一样吗?”
轩辕离一时语塞。
他赞同南汐的话,但却又无法完全赞同。
一个人可能会因为一些遭遇而改变,但像南汐变化这么大,前后宛若两个人的变化,他是头次见到。
“你……”
她不耐烦打断轩
辕离,“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为何变化这么大,你当真不清楚?”
“本王……”
“从前我对你千依百顺,事事都以你为重,可最后换来了什么结局?现在我改变自己有什么不对?”
“抱歉!”
“你不必道歉,事情都过去了,我早已不放在心上了,只是拜托你以后不要再对我说这些了。”她一脸严肃道。
她现在只想赶紧找回初初,找回娘的尸骸,将娘重新下葬。
轩辕临风和柳飘雪,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见二人一直站在原地说了好久话,鲁金水忍不住催促道:“你们还要说到什么时候?我们到底还走不走了?”
“走。”
南汐立即跟上。
轩辕离思绪万千看着她走远的身影,最终也追了上去。
三人回到离王府,鲁金水又开始没见识到处张望打量,嘴里还念念叨叨夸个没完。
南汐白了他一眼,作势就要回自己的兰苑。
鲁金水急忙喊住她,“我住哪里啊?我总不能住在你那里吧?”
“自然不行。”轩辕离急忙接话。
“那我住哪里?”
南汐和轩辕离对视一眼,轩辕离说:“你住本王的竹苑。”
鲁金水是破解
宣王府机关的关键,他绝不能出任何差错,把他放在竹苑是最保险的。
可鲁金水似乎有些不愿意,迟迟没接话。
“怎么?你不愿意?”轩辕离问。
“没、没有不愿意,能和王爷住在一起,是小人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知道就好。”
话音落,轩辕离就带着鲁金水回了竹苑。
接下来几日,南汐和轩辕离都带着鲁金水,把城内四处暗门都看了一遍,四处暗门机关重重,他们根本就没有踏入暗门的机会。
再者,轩辕临风曾说过,机关一旦有外人踏入便会自毁。
没有万分把握,他们不敢贸然进入机关。
鲁金水这边迟迟没什么进展,京城中又出现了一起被砍掉双臂的案件。
因为案件有些离奇,轩辕离便将此案交给大理寺处理,这个案子落到了孙远道头上。
孙远道得知徐生是唯一一个幸存者,就去南归酒楼找徐生询问情况,可徐生和柴韵竟离开了京城。
孙远道偶然知道柴韵离开京城前,曾到离王府见过南汐,就直奔离王府来了。
在前厅见到南汐,孙远道直接道明来意。
“我的确认识他们,徐生因为没了双臂一直郁郁寡
欢,柴韵就带他去外地散散心了。”南汐如实道。
“那您知道徐生的事吗?”
南汐知道孙远道想问什么,便将自己知道的所有情况,都告诉了孙远道。
孙远道听完后,眉头紧锁,“从徐生所说来分析,那人似乎是在寻找一双合适的手臂。”
“不愧是孙大人,一点就通。”
自从上次的大夫死亡案后,秦阳就离开了大理寺,回家安心照顾父母了。
孙远道升职成大理寺少卿,现在主要负责查一些疑案、难案。
孙远道不好意思笑笑,“姑娘谬赞了,若不是有王爷的提携,在下也坐不上大理寺少卿的位置。”
“孙大人别谦虚了,若非大人有这个本事,离王也不会把你推上这个位置。”
“城中怪案频发,在下却迟迟未能将真凶缉拿,在下属实汗颜,对不起离王的一番好意。”
“你别这么想,这次案件本身不复杂,难的是背后的真凶神出鬼没,我们很难抓到他。”
闻言,孙远道抬眼看向她,“听姑娘的口吻,是早已与真凶交过手了?”
“嗯。”
“那这个真凶是何人?”
“真凶的身份比较复杂,我也不便与你细说。”
孙远道了然,“在下明白了。”
“不过我有几个建议,你可以随便听听。”
“姑娘请说。”
“我们可以……”
既然轩辕临风和柳逸没有离开京城,那他们总要吃饭吧?
就算他们囤积了粮食,也总有吃光的那天。
她让孙远道派人盯着城内的粮店,各类食品小店和医馆、药铺,一旦有可疑人员出没就及时通报。
还要增派人手,加强城内的巡视。
尤其是宣王府附近,以及鲁金水说的四处暗门附近,都是重点巡视的位置,必须多加一些人手。
为了不引起百姓们的恐慌,让那些人尽量装扮成城内百姓。
听完她的话,孙远道拱手致谢,“感谢姑娘提供的帮助。”
“不必谢我,都是为了早日抓到凶手。”
“那在下先行告辞了。”
“孙大人慢走。”
南汐将孙远道送出府,刚要转身回府,一支利箭忽然朝她飞来,她侧身躲开利箭后,利箭扎在离王府门前的柱子上。
她疑惑环顾四周,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人员。
她走近那支利箭,看到箭头上还扎着一张纸条,她拔下利箭,取下纸条。
看清纸条上写的字,她瞬间变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