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穆斯秉持不能只有自己不爽原则,给现场留下照片,带着沐幼幼字体的纸条被完整的送到西斯手里。
黑暗宫殿,寂静无声,高台之上红袍披肩,讳莫的男人静静的坐在黑暗中,手中的纸条猛地燃起灼灼火焰。
火焰的余光照亮了大殿一瞬间,高高筑起的十字架连到宫殿顶,上面绑着没有衣服的女人。
“继续打。”西斯的声音就是魔鬼的命令,米莉莉身体整个颤抖不停,目光涣散。
两只傀儡接到兽皇的命令,带有倒刺的长鞭继续潇洒的落在女人的肌肤上,从脚底到姣好的脸蛋,如今面目全非。
米莉莉的惨叫声回荡在大殿,热血从膝盖滑落,点点梅花洒在冷漠的地面,借着微暗的月色,地面是暗红的斑驳夹杂着鲜红的点点梅红。
“我错了,啊—”
西斯根本对米莉莉的认错无动于衷,他更享受女人惨叫的听觉盛宴中。
“她知道错了,你们呢?”
西斯惗惗指腹,对着纸屑灰尘吹了一口气,和在沐幼幼面前的样子判若两人。
被捆在米莉莉小腿的两只刺拨鼠,吓得双腿发软,憋不住的尿意没出息的流出来。
“我们,我
们也错了。”
女人的鲜血流淌不停,流到刺拨鼠的眼皮上,眼睛里,再漫入耳朵。
“幼幼平时很喜欢你们,不过擅自放过皇后是死罪,留全尸,然后烤干,冰冻,等幼幼回来,呵呵呵,多有口福。”西斯昂头轻笑,双肩颤抖,眼睛里冰封万里。
他能听见心痛的声音。
心底有另一个声音一直在拼命叫嚣,蛇族对待不忠诚的雌性,雄性都会把伴侣完整的吞腹,然后在漫长的冬眠中,彼此相伴。
“该拿你怎么办好呢。”西斯的手腕中抱着沐幼幼晚上经常穿的睡裙,他痴痴的低下头,深深嗅着残留的味道。
“兽,皇,我们,我们有消息提供啊,可以戴罪立功!”刺拨鼠大哥嫌弃看了一眼,哭的稀里哗啦的小弟,大脑疯狂运转,最后关头发挥了,一只鼠最聪明的智慧。
“是啊,我们可以...戴罪立功?”刺拨鼠小弟纳闷的瞅着大哥,哭的更难看了。
大哥这是想不开,嫌死法不够惨吗?
还敢诳兽皇,过会就是一片一片熟着下热锅了。
“哦?”西斯终于抬起眼皮,犀利的目光赏赐他们一眼,“说说看。”
“皇后经常问
起我们叶家!叶家,让我们兄弟注意叶家人。”
“对啊,我也想起了,皇后经常问叶子嚯有没有死在奥穆斯手里。”
刺拨鼠两兄弟也不知道自己嘴巴在说什么,更不懂信息有没有用,此时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人一句。
不,一鼠一句,把沐幼幼让他们打听的消息全部供出来。
刺拨鼠大哥口若悬河,见兽皇若有所思,脑袋一抽一抽贼灵活,扯到了兽皇的心结上。
刺拨鼠用力吧唧眼泪,“皇后说我们很像幼崽一样可爱,看见我们就想和皇您生个幼崽呢。”
西斯闻言眯起眼睛,放下手里的睡裙,好整以暇的站起身,走到刺拨鼠大哥面前,
“你知道欺骗吾的代价?”
刺拨鼠小弟已经开始翻白眼,呼吸一短一长,他用鼠命担保,皇后绝对没有这样说过。
“知,知,知”刺拨鼠大哥哆哆嗦嗦,恨不得把舌头咬下来。
皇后对不起了,原谅一只苟活的鼠,临死前的谎言吧。
“她真这么说?”西斯寒风骤雨的脸上,重新露出了标致性微笑,很愉快的样子。
听到沐幼幼想要和他生一个幼崽的时刻,西斯已经为她想好了借口
。
“一定是兽神堡太无聊了,幼幼只是想出去走走,玩累就回来了。”
西斯喃喃自语,边说边点点头,轻挥手背,得到兽皇命令的傀儡,冷漠的把两只老鼠的绳子解开。
刺拨鼠两兄弟在绳子解开的一刹那,双双软塌在地面,大口大口的呼吸,惊魂未定。
“大哥,你居然。”敢欺骗兽皇。
没脑子的刺拨鼠小弟再一次被急中生智的大哥捂住鼠嘴,两鼠惊恐的望着西斯远去的背影。
空气中还弥留着回音,“吾要准备好礼物,去接幼幼回家。”
半死不活的米莉莉被解开,带到了奥穆斯军团驻扎地,西斯慵懒的一脚把女人踢到奥穆斯眼前。
“我们是暂时合作,可没有允许兽人擅自踏足军事基地。”奥穆斯冷冷的说道,在看见米莉莉一刻,神思一晃。
西斯好像很高兴,耸耸肩,无所谓的扫视一眼,“是兽人军事基地,吾有权来检阅子民战力成果。”
竖起耳朵的众人,心里顿时一沉,他们曾经鄙弃的兽人血脉,如今成为人人的救命药。
现在听到西斯统称他们为子民,耻辱感油然升起。
“西斯,你别忘记,你是个分身。
”奥穆斯用慎重的口吻,带着一丝警告。
“如今兽人和公民共处,奥穆斯你还在隐瞒什么,我们的关系一向很好不是吗。”
西斯浅笑着,听得众人雨里雾里,中校和蛇兽其实关系很好?
众目睽睽下,西斯优雅的带上白手套,提起只剩一口气的女人,塞到奥穆斯怀里,在震惊的视线里,推着奥穆斯的后背,和和睦睦的走入了指挥办公室。
奥穆斯倒抽气,他的意识清楚,试图在脑海中挣脱控制,争夺身体的主动权,却无能为力。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西斯进入了办公室,庸庸的倚靠在他的沙发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阴险的蛇兽,做了什么!
奥穆斯的怒火从眼中迸发,死死的盯着西斯,身体保持僵硬的姿势。
西斯一把挥开桌面的宇宙地图,喝水的杯具哗啦一声摔到地面,看到空无一物的桌面,满意的点点头,完全无视了奥穆斯锐利的目光。
他拿出雪白的手帕,仔仔细细的擦拭三遍,从怀里如获至宝的拿出睡裙,慢条斯理的摆在桌面上。
迷恋的嗅了嗅气息,眉头轻轻隆起,睡裙上的气息,随着时间越长,气息越来越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