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这几个家伙杖责五十,给本殿狠狠的打!”楚中云一声令下,几个大汉吓得腿软。
府上护卫进来,轻车熟路将人拖出去打板子了。
听着外面传来的惨叫声,楚中云气不打一处来,他握紧拳头,恨恨道。
“楚容君,本殿就不信治不了你!你给本殿等着!这个皇宫有本殿就不可能有你。”
皇宫中,皇后正考虑楚中云那边的事情呢,就听到宫人来报,说楚中云到了殿门口。
“快让他进来。”皇后连忙说道。
楚中云大步走进来,气哼哼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
皇后见他没有受伤,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自从楚中云前日莫名其妙得了怪病,皇后一直就很担心他的安危。
“怎么了,又让洛千歌和楚容君给气到了?”
“母后,那楚容君一个傻子,竟然屡次三番能从本殿的手下逃脱,真是岂有此理,本殿竟然还不如一个傻子。”
明着是楚中云对付楚容君,皇后却看的明白,楚中云要对付的是洛千歌。
她喝一口茶,缓缓说道。
“单凭楚容君一人,自然是好对付,可你别忘了,楚
容君身边还有一个洛千歌,那可是个难对付的。”
“不过一介女流,有什么难对付的,母后你多虑了。”
“那你觉得为何你每次对楚容君出手,他都能避开呢?”皇后反问。
楚中云这才仔细想了想,发现皇后说的确实有道理。
“对了,本殿想起来了,那洛千歌可不就是之前的雍城王吗?”
想起洛千歌进宫之前的身份,楚中云有些胆怯。
“楚容君身边有这样一个人,咱们确实难以对付他,可惜了,那洛千歌为何不能为本殿所用呢。”
皇后笑道。
“你也不必担心,本宫已经想出了对付洛千歌的法子,洛千歌既然是为楚容君而来,若是楚容君不在了,洛千歌自然也就没有理由留在皇宫,而咱们只要找到楚容君落单的机会就可以了。”
皇后和太子在宫中商议一番,有了主意以后,当下便派人去打探三皇子那边的动静。
等候了两日,终于让他们抓住了一个机会,这日洛千歌照常去济世医坊坐诊,而楚容君则一人留在宫中。
他原本是想着留在宫中给果树浇浇水,修建枝叶,果树生长的茂
盛了,便能早早的结果子,这样娘子就能早日吃上他种出来的水果了。
正当他指挥着随从将一桶水放在树下,便看见皇后一行人朝这边走来。
他对皇后是没有好感的,而且洛千歌平日里也会叮嘱他小心皇后。
所以在看见皇后朝这边走来之后,楚容君便特意背转过身子,不去看皇后。
“哟,三殿下这是在给果树浇水呢?”皇后的声音在楚容君背后响起,声音里满是讥诮。
“看来三殿下还是更适合生活在村子里,不太适合在皇宫,这皇宫里的主子哪有亲自担水灌溉,修建枝叶的,平白的辱没了身份,让人看不起。”
楚容君原本不打算理会皇后的,可皇后说话实在难听,他便转过身来,冷眼看着皇后。
“关你什么事情?别多管闲事,本殿现在没空理你。”
“本宫是皇后,就算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也是这后宫的主人,你是皇子,见了本宫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
“你是谁与我无关,我也不想理你,你赶紧走吧,别逼着我赶你走。”
皇后知道以祁皇对楚容君的宠爱,就算楚容君真的将她
赶了出去,祁皇也不会说什么。
想起她今日来的目的,皇后便强行压下怒气,笑意盈盈对楚容君说道。
“容君啊,你是知道的,本宫向来与你母妃交好,你母妃之前还在本宫这里留了一些东西,本宫一直收着呢,就放在凌月楼,你想不想去看看?”
凌月楼是祁皇专门为淑贵妃修建的,自从淑贵妃离世后,祁皇便不允许任何人踏上凌月楼,在楚容君回宫之后,凌月楼才重新开放。
如今皇后这样说,显然是居心叵测,想诱骗楚容君上凌月楼。
楚容君垂眸沉思片刻,面上浮出憨傻的笑容。
“你说的可是真的,我母妃当真在凌月楼留了东西?”
皇后心下暗喜,果然是个傻子,就是好骗,等到了凌月楼,定让你有去无回。
“当然,如果你想知道你母妃给你留了什么,便随本宫来吧。”
楚容君当真放下手里的活计,跟随皇后往凌月楼走去。
皇后是特意算准了时间的,这会儿洛千歌在医坊,祁皇在御书房,等他们察觉楚容君不见了的时候,她早已将楚容君从凌月楼推下去了。
因为凌月楼已
经重新开放,守卫凌月楼的护卫见皇后和楚容君二人前来,并未制止。
二人登上凌月楼,一直走到最高层。
皇后站在凌月楼栏杆处,朝楚容君挥挥手。
“三殿下,你不是想知道你母妃当年在这里留下了什么吗?你过来,那件东西就在这里。”
楚容君当真走到栏杆边上,探出身子朝下面望去。
“我母妃当年究竟留下了什么?”他问。
身后一股大力袭来,楚容君被推的撞出栏杆,朝地上坠去。
这样高的距离,他就这么直直坠落下去,绝无生还的可能。
身在半空的楚容君眼里划过一抹寒意,身子灵活翻转,在空中借力,重新飞跃回方才站立的地方。
原以为他必死无疑的皇后在看见他重新站在了自己面前后,大惊失色。
“你......你怎么还能上来?你会武功?”
她只知道洛千歌武功高强,却没想到楚容君有如此厉害的身手。
在她思索着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楚容君的时候,楚容君露出个憨厚的笑容。
“皇后,飞在空中的感觉很好玩儿,我已经体验过了,现在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