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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最重要的不是我…是你,伤害了他……

    爱尔兰就这样扶着工藤司卿慢慢的走着,但他没想到工藤司卿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在猛的咳出一大口血后便昏死了过去,爱尔兰一时有些慌张,随后便抱着工藤司卿大步跑去了医疗部

    医疗部的成员刚开始都被吓懵逼了,不过在他们检查片刻后确定,这只是某种药物的副作用罢了,而工藤司卿也在几个小时后醒了过来

    “呦,醒了啊,格兰菲迪,来吃点东西吧”

    工藤司卿茫然的眨巴眨巴眼睛,在看到爱尔兰时才回忆起发生的事情,当然,嘴上就不是这样说的了

    “好嘛好嘛,看来我身边全是老妈子”

    爱尔兰顿时就愣住了

    (石化.JPG.)

    “你,真的是,啧”

    爱尔兰嘴角抽搐,看在工藤司卿是个病号的情况下而压下了疯狂摇晃这家伙让他清醒一下的想法

    “琴酒,苏格兰,波本全都出任务去了,我要是不来,你还不得饿死”

    工藤司卿坐在医疗部的病床上,见此直接转了个身背对着爱尔兰,手里还不忘拿过爱尔兰递来的石榴汁

    “讨厌的家伙,不过…谢谢了……”

    爱尔兰看着这家伙孩子气的举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又问起一个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切,本大爷才不跟小鬼计较,不过格兰菲迪,你和我从小打到大,咱俩现在的关系不也还挺好的吗,可我记得,你小时候挺喜欢白州的啊,现在这是怎么了?你们两个的问题现在可是闹得沸沸扬扬,传的最火的是什么来着,啊想起来了,好像是什么舔狗白州和高冷格兰菲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爱尔兰说着说着就哈哈大笑起来,反倒是工藤司卿听到这些话后把身子转了回来,祖母绿颜色的猫眼也变得黯淡无光

    “爱尔兰,你不会明白的,你,有没有体会过,在没有打麻药的情况下,被开膛破肚?你甚至可以看到你的每一个内脏,每当你坚持不住时,就会被注射大量肾上腺素,强行吊着你一口气,直到那所谓的游戏结束…而在这个过程中,你会被反复痛晕再痛醒……”

    爱尔兰的笑容逐渐凝固,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工藤司卿,最后也只能沉默的听着

    “知道我最大的梦想是什么吗,爱尔兰,我最大的梦想是做一位法医,可是我,做不成了……”

    工藤司卿掀开袖子,左臂竖着的那条长长的刀疤在爱尔兰眼里十分讽刺,作为跟格兰菲迪从小打到大的人,他自然知道工藤司卿是个左撇子

    原来是这样吗…难怪从那之后,格兰菲迪就没再拿出过那本他曾经越看越不爽的《尸变图鉴》,也没再去过那个被他称为鬼屋的,专属于格兰菲迪的手术室

    “不得不说,真的很厉害啊,吃饭写字都不耽误,但是…我再也没办法拿起手术刀了……”

    “格兰菲迪…我不该提起这些事的”

    爱尔兰有些抱歉的拍了拍工藤司卿的肩膀,工藤司卿摇了摇头,拿起一个爱尔兰带来的寿司转移了话题,工藤司卿在回到这个世界后其实也试过用Reparo(恢复如初),但结果很明显,这一类的咒语对他自己压根没用

    “无所谓了,不过爱尔兰你还真是了解我的口味啊”

    爱尔兰洋洋得意的笑了笑,撇开了那些不愉快

    “知道华国的一句话吗?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哈哈哈哈”

    工藤司卿嘴角微抽,果然啊,这家伙果然是傻的吧

    爱尔兰看着工藤司卿简单的吃完了他带来的东西后便离开了,工藤司卿眼神放空,躺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

    “为什么不再给你一次机会?呵,最重要的不是我…是你,伤害了他……”

    没过多久后,他猛的起身,结果被撕裂的伤口疼的动作一顿,最后不顾医疗部成员的阻止,强撑着去了训练室训练,这是他对自己的惩罚,他要自己记住,弱者,是没有资格叫疼的,就这样任由伤口撕裂,直到他看见了进入训练室的科恩和基安蒂

    “你在这里啊格兰菲迪,不过我建议你现在把你这一身带血的衣服换了,当然,如果你不怕琴酒担心生气的话~”

    基安蒂给出她真心的建议,而科恩也是在一边默默点头,见此,工藤司卿立刻就明白了

    “哥哥他出任务回来了?”

    基安蒂点点头

    “嗯哼,你基安蒂姐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工藤司卿见此,默默来到了训练室的一个挂满备用衣物的地方,也没有避着点基安蒂的想法,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小时候,基安蒂最喜欢做的就是在他换衣服的时候名义上是不小心实际上是纯故意的推开他换衣服房间的大门,然后看着工藤司卿小时候看起来似乎有些瘦弱的身材狠狠地嘲笑一番

    “对了基安蒂姐姐,最近怎么没见贝尔摩德在基地和酒吧乱蹦跶?”

    基安蒂大大的翻了个白眼

    “我说格兰菲迪,你不会真对那个女人有什么想法吧?”

    工藤司卿嘴角微抽

    “可别恶心我了”

    基安蒂看到工藤司卿也如此厌恶贝尔摩德,有些愉悦的勾了勾嘴角

    “那老女人回美国去了,怎么?你找她有事?”

    此时的工藤司卿已经换好了绷带和衣服,把原本带有大片鲜血的蓝白条纹病号服随手塞给了一个小外围并让他拿去烧掉

    “没什么事,那个老女人最近没来恶心我,还稍微有点不习惯来着”

    基安蒂半月眼无语,科恩就在一边默默擦枪

    “我说你这小家伙,怕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工藤司卿按住自己的太阳穴,默默拿出一瓶酒,但被基安蒂一把抢过,随手把酒瓶塞给科恩

    “喂喂喂,小家伙你真的是,琴酒早就跟你说过了吧,受伤了不许喝酒”

    工藤司卿只带了这么一瓶酒,见此便也只能扶额叹了口气,拿出那瓶没喝完的石榴汁喝了下去,随意的坐到了一个凳子上观看基安蒂和科恩的狙击训练,他的狙击水平与赤井秀一不相上下,但因为眼睛的原因,工藤司卿的射击距离还是比赤井秀一少了大概100码左右

    (众所周知原本两个眼睛很健康的人突然有一个眼睛受损以至于需要手术摘除,另一个眼睛也会受到不小的影响)

    “芜湖!科恩我比你远了五十码哈哈哈哈!”

    科恩默默继续打狙,工藤司卿突然轻笑一声

    “基安蒂姐姐,别在这欺负科恩,要不要跟我比比?”

    基安蒂狂妄的笑容突然就凝固了,转过头气鼓鼓的瞪着工藤司卿

    “小家伙,我说你是故意的吧!”

    工藤司卿撇开头,也许是心情好了许多的缘故,他罕见的有些孩子气

    “咳,我没,基安蒂姐姐你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