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蔚晚不禁觉得好笑,这些人真是疯了吧。
她檀唇微勾,嗤笑道:“你在与本王妃说笑话,本王妃凭什么要受罚,就凭你们几个人莫须有的构陷?”
“秦王妃,小的们可没构陷您。”他开始调动民愤,“想想看,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必须安分守己,出一点事情就必须受罚,秦王妃可是偷人了,她居然安然无恙?”
“俗话说得好,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是王妃,也应该遭受刑罚。”
“尔等好大的胆子。”江蔚晚身后的某位王爷冷幽幽地出声,“居然敢到秦王府来闹事。”
轿辇停在了门口,萧靖北俊脸之中罩着寒霜,阴冷出声。
“来人,将这些刁民逐走。”
“秦王殿下,小民等人可是为您出气,您怎么可以……”
“住
口。”萧靖北冷冷地呵斥外面的百姓,“尔等构陷本王爱妃,还敢再此叫嚣。”
江蔚晚看着维护她的王爷,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柔光之下他犹如天降的谪仙,丰神俊朗,极致好看迷人。
“秦王殿下,小民等人哪里有那个胆量构陷王妃娘娘,小民早上亲眼见到王妃娘娘与别的男子搂搂抱抱,卿卿我我,而今在场的人都可以证明。”
“而且小民等人也写了状纸,每个人都签名画押了,此事小民等人绝对不是虚构。”
“秦王殿下,没错,小民等人亲眼所见。”
一时吵杂的声音格外刺耳,犹如菜市场似的,嗡嗡响。
萧靖北脑海里不自觉地掠过某个女人与那林逸书亲密模样,心口阵阵作痛,难受得很,自然垂放在轿辇上的双手不
禁狠狠攥紧起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做出这等出格的事情来,还让旁人看见了。
他俊美的面容不由暗沉下了,几乎可以滴出黑色的墨汁来了。
他不禁侧眸阴恻恻地看向旁人优雅从容的女人。
江蔚晚完全没注意到某位王爷的神色,她冷哼出声。
“亲眼所见,你们这是诬陷本王妃,你们可知构陷是什么罪名,还敢再此言辞凿凿?”
“你们可知那个男子是谁?”江蔚晚打算把自己郁江的身份抖搂出来,“你们这群含血喷人的刁民,本王妃……”
她的话还没说出口,萧靖北被截住了。
“那个男人是林太师的嫡子林逸书,他可是远近闻名的小神医,本王不过是让他给王妃把个脉,求个子嗣,难道问诊就是通奸?”
百姓们
顿时惊了,求子嗣,一直听闻秦王与王妃成婚之后,这秦王妃的肚子没动静。
本以为他们不心急要子嗣,没想到这悄悄请小神医看诊了。
百姓们顿时哑口无言。
而江蔚晚对萧靖北说得话,感到惊愕,这个男人也没自己想得那般可恶,关键时候还维护自己,她朝他恬淡一笑。
他却阴沉脸,对她的感激之情仿若未觉。
这男人神气什么呢!
哼。
江蔚晚檀唇微勾,露出一抹绝艳弧度。
“你们听清楚了吗?今早本王妃见小神医是王爷授予的,本王妃不过是去看诊,正好小神医给本王妃把脉,被尔等看见了。”
“你们不问青红皂白的诬陷本王妃。”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个音贝,透着慑人的气魄。
百姓都惊了,纷纷议论起
来。
“原来秦王妃是悄悄的去问诊,看来是误会一场。”
“嗯,没错。”
为首的几人忙是哂笑道:“原来是误会一场,王妃娘娘,这法不责众,您看看, 您消消气,居然是误会一场,小的们赔罪。”
“赔罪?”江蔚晚不满地瞪着他们几个人,“来人将他们这几个带头闹事的抓起来,杖责一百大板,送去京兆府,监禁半年。”
“王妃娘娘,饶命,饶命哪!”几人陡然跪下,朝她猛地磕头。
江蔚晚美目微眯,冷淡地看了他们几人一眼,“记住了,造谣生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语罢,她甩袖进了王府。
进了王府,江蔚晚并没急着回町园,而是特意在长廊处等着萧靖北。
“喂。”江蔚晚朝他恬然一笑,“方才的事情谢谢你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