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嫣儿心满意足,娇美的脸上荡漾着迷人笑靥。
“殿下,您这般疼爱妾身,妾身受宠若惊。”
萧靖北俊脸含着笑意,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在她身边耳语。
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忙是扑到他怀里。
“殿下,妾身只想留在您身边,一生一世地照顾您,即便没有名分,妾身也心甘情愿。”
她说着,双手不安分地去解萧靖北的外衫。
萧靖北直挺的身躯刚硬如铁,一双铁掌一般坚硬的手握住李嫣儿细白的小手,灿然笑道:“本王还有公务在身,你先歇息,而且我们这样不合规矩,没名没分的。”
这是在提醒李嫣儿,别妄想,可听在她的耳朵里,便是没名分,他就不会碰她。
她昂然看着烛光之中的俊美男人,心里馋得紧,如此美好的男人,只能看着,吃不着,真正令她很不爽,她敛去心口的怒火,朝萧靖北盈
盈笑着。
“妾身明白,是妾身鲁莽了。”
“无碍,本王知道你的心思。”萧靖北温软地拍了拍她娇柔的肩膀,“早些歇下吧,本王先去书斋了。”
“嗯。”李嫣儿轻轻颔首。
凝望着萧靖北离去的身影,李嫣儿心里一片酸涩,很是难受,她早已经忘记了接近他的目的,完全沉浸在他的温柔乡里。
不过无所谓,只要能嫁给萧靖北,成为他的女人,她还做什么细作呢!
想到这些,李嫣儿眸光掠过丝丝寒意,嫉妒之心占据了她的心智,恨不得可以将江蔚晚碎尸万段。
萧靖北从紫烟阁出来,缓步走在花园之中,正值夏日,花香阵阵,扑鼻而来,格外袭人。
“主子。”张寒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恭敬地作揖行礼。
“如何?”萧靖北负手而立,静静地站在鹅卵石上。
“回禀主子,属下已经查清楚了,是李嫣儿收买了
人诬陷王妃。”张寒如实说道:“而且王妃心里也清楚,估计王妃肯定要对李嫣儿一番反击了。”
“她还能反击?”萧靖北俊美的脸掠过一丝妖冶的笑意,“那本王还真是小觑她了。”
黑暗中的张寒面容透着欣赏之色,“王妃与外面人说得完全不同,经过属下这两日的观察,王妃不仅仅懂丹青,还懂药理,而且涉猎广泛,属下看王妃从您书斋拿走的都是些古籍之类的。”
“哦?”萧靖北俊眉微扬,陡然来了兴致,“她还会看古籍?”
“千真万确。”张寒不敢隐瞒,“不过王妃对您有很深的误解,她似乎以为您与李嫣儿姑娘……”
“无妨。”让李嫣儿和她身后的人放下戒备,相信他的偏宠,这本就是他的目的,至于江蔚晚是否误会,呵,跟他也不是那么相关。
萧靖北摆摆手, “下去吧!”
“是。”
*
江蔚晚一直在等青梅几人回来,等到天亮,她们才匆匆赶回来,而且青梅的伤势越发严重,本来结疤的伤口又在渗血。
江蔚晚坐下太师椅上,手撑着额头,神色淡淡地看着青梅几人。
她们狼狈地跪在江蔚晚跟前,“小姐,奴婢回来了。”
不用江蔚晚多言,她们已经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刚进王府的大门,就听到下人在议论纷纷。
江蔚晚美目微眯,浅浅看着她们,“到底怎么回事?”
青梅哭诉道:“昨日小姐您前脚刚迈出府门,铭儿姐姐说王妃回侯府,让奴婢们一起回侯府,奴婢们刚回到侯府遇到了二小姐,二小姐便寻了一个理由责罚了奴婢们。”
江蔚晚想到原主在侯府的可怜日子,自然清楚昨日青梅受了什么样的苦,她狠狠握紧手,凌然从太师椅上起身。
“走,我们回侯府。”
“小姐,还是算了吧
,二小姐是什么样的人,您很清楚,指不定她还反咬一口,您现在身份还是少与侯府的人发生冲突,不然王爷指不定又要动怒了。”
江蔚晚檀唇微勾,“不能与萧靖北作对,难道还收拾不了侯府的那几个姐妹吗?”
她冷笑,转身便出门。
“小姐。”青梅等人追了出来。
甫一到门口,便见铭儿领人下人匆匆赶来,“王妃娘娘,您这是要往哪里去?”
江蔚晚正想着没机会收拾铭儿呢,她便自己撞上来了。
她还未开口,就听见铭儿尖锐地说道:“王妃娘娘,李嫣儿姑娘中毒了,她可与王府的人无仇无怨,只与您有过节。”
“而且昨日李嫣儿姑娘与您见过面,现在王爷正在紫烟阁陪着她,生死一线,李嫣儿迷迷糊糊地说是您下毒害她,王妃娘娘,跟奴婢走一趟吧。”
什么?
江蔚晚陡然一惊,那个李嫣儿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