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乌烟死死的咬紧牙关:“分明是你这个贱人和别人私通,要给殿下蒙羞,竟然还不承认,把脏水泼到我的身上!”
【好一个贼喊捉贼的大戏】
“那你可有证据?”宛别枝冷笑:“你倒是把殿下带过来了,不过结果呢,我们二人真如你口中所言是在私通吗?”
乌烟脸色骤然苍白。
忽然察觉到一道阴冷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直接和殿下阴骘的眉眼撞上。
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不行,今天就算死在这里,也得死死咬着她不放。
若是被殿下知道自己撒谎,保准吃不了兜着走!
“肯定是你们二人发现了什么端倪!不然怎么会什么都不做?”
乌烟还在硬撑着狡辩。
宛别枝摇摇头,唉,这给你机会的时候你不珍惜,这总有些人呢,见不到棺材是不会落泪的。
她冷笑一声,当场就坚定的抬头:“殿下,若是宫中有人诬陷,妾身和别人私通,该当何罪?”
霍堰还未开口。
身后的小德子就急切的开口:“当然是拉进慎刑司,受遍七七四十九道刑罚!”
这就对了。
宛别枝神色漠然:“鎏金,进来吧。”
得到了自家
小姐的命令,一直躲在偏殿之外的鎏金,正用力的压着一个小丫鬟。
直接将那小丫鬟一脚踹到了几人的面前。
那小丫鬟狼狈的摔倒在地,却是害怕的看了乌烟一眼,怯生生的躲到了墙角。
“殿下,殿下之前经常在乌烟夫人的房中,应该对这个小丫鬟很是熟悉吧。”
宛别枝道。
面前被抓过来的这个小丫鬟,正是乌烟的贴身婢女锦绣。
要说这乌烟蠢也是真蠢。
想方设法要在他们屋子里吹些催情香,也得找个陌生的小丫鬟,找个自己的贴身婢女,岂不是摆明了告诉别人就是她乌烟干的。
乌烟察觉到其中的不对。
顿时脸色白了一大片,面色惊恐的看着宛别枝,她,她怎么会知道的?
宛别枝依旧是一脸冷漠。
她刚刚可是给过乌烟机会,可是这乌烟自己抓不住还要倒打一耙,她可不是一个圣母心。
相反,她宛别枝,睚眦必报。
遇到一个想要把自己拖进狼窝的豺狼,最好的报复方法,就是把他的腿给他打残。
“鎏金,告诉殿下,你刚刚在这个小丫鬟的身上搜到了什么?”宛别枝轻笑。
鎏金冷哼一声,瞬间从怀里掏出一个烟斗:“回
禀殿下这里面经太医鉴定,装的是催情香,奴婢过来寻找夫人,却看见一个小丫鬟,鬼鬼祟祟,所以奴婢便暂时将他压了下来,没想到她竟然是要将催情香吹到这间偏殿。”
凌松在一旁紧皱着眉头。
如今这下他是彻底懂了,有人借着他的名义要给宛别枝致命一击。
不过这些都被她悄然的躲过。
所有的证据如今都摆放在面前,乌烟整个人浑身瘫软在地,战战兢兢的跪爬在霍堰的脚下:“殿下,殿下饶命,妾身一时之间被蒙了心,妾身以后再也不敢了。”
霍堰狠狠的一脚踹在她的肩头。
乌烟瞬间被踹到了一边。
“乌烟,诬陷他人,把她给本王关进慎刑司,打个半残再拖出来扔出宫去。”
霍堰风轻云淡的惩罚却是让人心惊胆战。
就连宛别枝都被他这惩罚给吓了一跳。
果然是最大的一个反派。
真是可怕,以后还是好好的抱上这一条大腿吧,她可不想成为下一个乌烟。
“殿下!”
乌烟被两个侍卫拖出去,凄惨的尖叫声响彻在偏殿。
她不能死!她才刚刚在这皇宫之中展露头角,只可惜她面对的是一直以来被称为没有心的霍堰。
跟
在霍堰身后的小德子,这才后知后觉的松了口气。
刚刚的场面真是吓人。
看宛别枝还跪在原地,霍堰缓缓的走近她,伸出一双手:“起来吧。”
宛别枝故作绿茶的将手放在他的手心,柔弱的往他怀里一靠,瞬间泪眼连连:“王爷,刚刚真是吓死妾身了,如果不是王爷相信妾身,恐怕如今死的就是妾身了。”
“妾身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惹了乌烟姐姐,竟然要遭此灭顶之灾,她竟如此狠毒。”
感受着怀中之人滚烫的身躯,霍堰阴冷的眼神不由自主的一暗:“无事,她如今已经被关了进去。”
一旦见到了慎行司。
不死也得被打成一个半残,敢当着他的面开始诬陷了,真是胆大包天!
宛别枝双手环着他的腰,才不会放过这么一个重要的占便宜机会。
柔柔弱弱的扶了扶自己的脑袋:“王爷,妾身的脑袋好晕呀。”
说罢整个人就斜斜地往他怀里一晕。
霍堰:…
能装的再不像一点吗?
眼看着怀中少女睫毛还在莹莹乱颤,一看就是装晕,霍堰嘴角却突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直接单手镜将她横抱起来。
突然感受到一阵天旋地转。
宛别枝显现没有绷住,露出马脚出来。
“小德子,去请太医过来。”
霍堰大步的抱着他离开偏殿。
偏殿之人走了个精光,只留下秦国太子殿下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
刚刚发生了啥?好像一瞬间就过去了。
不过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抱在怀中,他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真是异常的憋屈。
凌松颤颤巍巍的撑着自己的身子站了起来。
膝盖都有些虚软。
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三丝面,如今也已经坨成一团。
妈的,小美人没有摸到,这面还坨了。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宛别枝嘴角不停的偷笑,一定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多赚几个亲亲。
不然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儿了。
她还得谢谢乌烟呢,不然的话,如果没有乌烟的帮助,她也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霍堰。
得来全不费工夫。
上书房。
宛别枝被轻轻的放到了上书房的床榻之中。
上书房的床榻用的是上好的软榻,躺在那床上竟然柔弱无骨,宛别枝差点舒服的就要叫出来。
果然是皇帝住的地方。
和她一个小小宠妾住的破屋子果然是比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