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把我打晕究竟要干什么?”江晚于撇撇嘴。
“楼主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什么变化吗?”百里奚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江晚于微微一愣,她刚醒来,也没有往自己身上想,此刻百里奚这么一说,她才开始感受。
身上并没有什么不适,说起来精神倒是比之前要好上许多,江晚于很快就发现了自己身体里似乎多了一股力量。
那是,内力!
“你将你的内力全都给了我。”江晚于立马明白了。
百里奚淡淡的喝了一口茶,然后点了点头,“虽然不是太过深厚的内力,不过给您当做根基也够了,往后楼主定可以更上一层楼。”
“你还真是有魄力,就不怕自己力竭而亡吗?”江晚于捏着手中的杯子,凝眸看着面前的百里奚。
虽然这个人第一次见面就将极其重要的东西交给了自己,可江晚于还是想象不到他竟然会将自己一生修炼全部转移给自己。
这更加让江晚于感觉到,身上的担子有多重。
“楼主不必多想,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而且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你放心,既然答应了,帮你继续照顾天
下第一楼,我便不会轻易倒下。”百里奚看上去丝毫不在意的模样。
江晚于心中无奈,也清楚对方肯定早就做了这样的决定,而且现在事情已成,自己也无法再将自己身体里的力量还给对方。
“我该如何掌控身上的力量?”江晚于沉声询问,既然已成定局,她也不会多说什么,对方的心意他领了,也不想让这一身的内力被埋没。
“按照姑娘现在的训练方式即可。”百里奚回答。
江晚于点点头,也了然,赫连诀本来就是引着自己入门,所以适合。
“你现在失了一身的武功,这楼里恐怕会不安分。”江晚于有些担心的看着百里奚。
“楼主放心,这天下第一楼我也看了二十年,是不会让它出事的。”百里奚笑容微淡,眸子散发摄人的光芒。
江晚于点点头,百里奚肯定是有自己的手段的,倒也不用太过替他担心。
江晚于在楼里待了一会,便离开了,回到将军府,也到了该训练的时候。
江晚于按照以往的时间来到了赫连诀的住处,赫连诀已经在此等着了。
他一个将军,怎么每天都好像很闲似的?
江晚于
心里吐槽着,面上却淡淡的,走过去,打了声招呼,然后便开始日常的训练。
赫连诀教了她一些招式,不过也没有可以对战的人,她也只是空练。
不过江晚于并不反对这种方式,千百遍的训练才能让肌肉产生如同条件反应,在真正对战之时才会起作用。
今日训练起来,江晚于却觉得与一样不同,自己的身子感觉更加轻了,一拳挥出去,力道更重。
一套身法下来,江晚于却不由得皱皱眉,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身体突如其来的变化,她还没有完全能够接受。
已经练习的十分熟悉的身法,竟然都练不下来。
赫连诀此刻走了过来,一把按在江晚于的肩上,江晚于直接出手,赫连诀也没有客气,两人缠打到了一块儿,江晚于终不是赫连诀的对手,两只手被紧紧钳住。
“松开我。”江晚于挣着手腕。
她现在两只手被赫连诀一只手就抓住,而且还动弹不得,感觉十分的不爽。
“本将军并不想知道你在府外做了什么,但你需得时刻小心。”赫连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江晚于这才意识到两人的距离竟然如此
之近,因为没有兵器,只是拳脚的搏斗,所以才会如此。
江晚于微微抬头,就能看到赫连诀的脸,近的几乎能看到对方脸上的容貌,那好看的脸还是冷冰冰的,说出来的话却软和许多。
江晚于眨眨眼,心下悸动,用力往后一撤,“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可以解决,不劳其他人烦心,松手!”
赫连诀看了看江晚于,然后松开了手,江晚于立马揉揉手腕,手腕处已经是一圈红了。
“今天应该没什么要教的,我回我自己的院中练习。”江晚于说完这句话,扭身就走。
徒留赫连诀看着她的背影,微微皱眉。
江晚于快步往自己的院子走,“色即是空,色即是空,那家伙不就是有一副好皮囊罢了,脾气臭的不行,有什么好的!”
“娘亲,你在说什么呀?”江绮罗开口问道。
江晚于一抬眸,两双眼睛好奇的看着自己。
“你们怎么回来了?”江晚于疑惑。
“娘亲,你是不是最近太辛苦啦?我们明日休息,所以今日就下学的早了些。”江睿瀚关切的看着自家娘亲。
江晚于一拍脑门,“确实是给忘了,我们先回院儿里
。”
“娘亲,你还没跟我们说,你刚刚在念叨什么呀什么空的?”江绮罗拉拉江晚于的裙摆。
江晚于嘴角笑容一僵,“没什么,不是什么大事,我们先回院里。”
两个小家伙没那么好糊弄,虽然跟着自己乖乖走了,可江晚于一看就知道他们两个没那么容易放弃。
回到院里,江晚于把两个孩子拉到了房间里,将自己去救了天下第一楼的楼主,反倒被对方委托了下一任楼主的事情。
“那娘亲以后岂不是很厉害?”江绮罗一脸好奇和兴奋。
“娘亲,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人这么好,这里面会不会有诈呀?”江睿瀚保持几分怀疑。
“这一点你不必担心,他确实是要将楼主之位给我。”江晚于摸摸江睿瀚的小脑袋。
江睿瀚点点头,知道娘亲有一些事情还没说,不过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娘亲,能不能带我们去那什么天下第一楼看看呀,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府里,除了去学堂,哪里都不能去。实在是太无聊了。”江绮罗扁扁嘴巴抱怨。
江晚于也能理解,毕竟这两个孩子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在这将军府早就待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