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第272章 你真的可以

    宫识鸢震了震。有些没从这句情话中回过神来,因付斟时向来话少,她刚来提督府时,同付斟时在一个屋子里待上一整天也说不上几句话。

    她一开始以为是付斟时对她不满意,毕竟她虽说依旧是宫识鸢,可到底是想不起以前的事情,说到底也算不得是以前的那个宫识鸢。

    不过付斟时身边一位叫安生的小侍卫宽慰她:“殿下知足吧,大人在你面前还能主动说上两句话,还能笑一笑,同你开开玩笑,面对其他人时,别人说二十句他能回一句就已经算是上心了。”

    安生这么一说,让她安心不少,在细细想一想,梦里的付斟时,面对以前的自己也是听得多说的少,这样算下来如今的付斟时对她确实是上心得不能在上心了。

    付斟时不喜说话,情话这种东西更是罕见得稀奇。

    她躺在软塌上茫然了一阵,呆的她反应过来时,身上的衣服已是被脱的没有几件了,她终是醒悟过来,付斟时想要干什么。

    这种事情面对付斟时她自然不会有什么扭捏,只是她有些疑惑,太监真的可以?

    心里这么想,她一时没压住好奇,犹豫了一会

    ,开口道:“我有一点不是太明白。”

    付斟时一双眼睛幽幽的看着她:“有什么问题一会在问行不行?”

    她舔了舔唇,摇头道:“一会估计我就不好奇了。”

    付斟时沉默了一会,“什么问题?”

    她略微坐直了身子,认真的看着付斟时:“我就是有点好奇,绝对没有什么恶意,就是随便问问,当然问过之后也就过了,我们都不能放在心上行不行?”

    付斟时微挑了挑眉,轻点了点头。

    见状,她干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脸偏到一边,小声道:“你不是东厂提督吗?就是,面对这种事情……”抬眼拿捏了一番付斟时的神色:“你,你真的可以?”

    付斟时性子冷淡,她听说一些位高权重的太监,在讨论这种事情的时候心里多少都会有些不乐意,甚至还有可能翻脸。

    果然,她刚问完,付斟时脸上的表情突然变的高深起来,她以为付斟时生气了,连忙攀住他的脖子,温声道:“你,你别生气,我就是随便问问,没有别的意思,你若是不想说那便不说。”

    付斟时在挑了挑眉,看着她没说话。

    她着急起来,心里有

    些悔恨自己的好奇心,也怪自己蠢,这种事怎么能这样问,这不是伤人的自尊心嘛。

    她连忙攀着付斟时的脖颈,在付斟时嘴角亲了亲,歉意地说道:“你别生气好不好,我没有其他的意思,真的就是好奇问一问,要不,要不你就当做我没有问过,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付斟时眼底有了一些笑意,她以为自己这么安慰有效果,一咬牙,心一横,直接开口道:“我们继续,你来吧,我配合你。”

    顿了顿,又觉得这样说还是有些伤人自尊,改口道:“不对不对,我们互相配合。”说着,她果真配合的躺了下去。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付斟时终是憋不住吭哧一声笑出来,

    她安静地看着付斟时,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你没生气了对不对?”

    抬手轻轻将她脸颊上的一缕发丝理顺,不答反问道:“你一直以为我是真的太监?”

    一会生气一会突然笑起来,现在还这样问了一句,宫识鸢着实是有些没搞懂付斟时到底是生没生气,有没有将那句话放在心上,愣愣地说道:“东厂提督不是太监吗?”说完,突然醒悟过来,“你这

    句话是什么意思?”

    付斟时没回答,眉眼温柔的看了她一会,“小九,你这傻傻的样子让我有些感动啊。”

    宫识鸢没明白过来:“为什么?有什么好感动的?”

    付斟时又笑一声:“我是太监你都想要嫁给我。”

    她皱眉,依旧没明白嫁给他和他是不是太监,有什么关系,心里这样想,她就这么问出来:“我要不要嫁给你,给你是不是太监,是做什么的有什么关系?”

    今夜的宫识鸢自己都觉得自己脑袋有些不太好使,什么事情都有些想不明白,可见世人送给她天下第一才女的名头,其实是有些夸大了,她受之有愧啊。

    付斟时看着她这这幅懵懵懂懂的样子,心里喜欢得劲,沉声到她耳边,低低一笑,道:“你不是好奇我到底行不行吗?试一试便知道了。”

    这般直白的话,比看话本看到,书生去翻小姐的窗户还要刺激,宫识鸢侧脸和付斟时对视在一起,那双眼睛深深的将她望着,眼中明晃晃的闪着亮光,她刚要说话,付斟时的唇便贴了上来。

    宫识鸢被吻的稀里糊涂的,自己身上的衣服何时被脱了,怎么被脱的,

    她浑然不知,但是中途付斟时贴在她耳边,轻声安抚地说了一句:“可能会有些疼,但是不要怕。”

    这句话说完,她神思回归了一瞬,看到自己正半撑着身子去扒付斟时的衣服。

    她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了自己一声:“出息了啊宫识鸢,之前看个书生将烛火吹灭,便到了第二天的话本都有些脸红,如今能够手不抖的扒男人的衣服,且这个人还是付斟时,果真是出息了。”

    付斟时的唇贴在她的耳垂上,她迷迷糊糊的想起来付斟时说的那句话,忍不住在心里默默道:“会痛吗?能有多痛?自己都这般有出息了,还会怕痛?”心里这般想着去扒付斟时身上衣服的手更快了些。

    吻了他一会,付斟时突然起身离开了她,她茫然的睁开眼睛,看到付斟时正解着自己的腰带,对上她的目光,眼中一团火看得她热烈,淡淡地:“你动作太慢了些。”

    她扑哧一声笑道:“大人该不会是忍不住了吧。”

    窗外有柔柔的月白落下来,连带着屋子里也有了淡淡的柔光,气氛再度被讨人喜欢的月亮升华,月白透过白纱的帷幔落在付斟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