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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安分点

    宫识鸢愣愣的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手紧紧的抓着付斟时的衣领,领口已是被她无意识的拽开了一些,露出一副好看的锁骨。

    方才摔倒时无意识的抓着付斟时的衣领,此时看了一眼方才反应过来,她默默的往去锁骨上瞟了两眼,默默的吞了一口口水,听到付斟时调侃地说道:“女流氓还不松手?在扯衣服就要被你扯下来了。”

    她连忙松开手,在讨好的将被抓的褶皱的衣领抚平,嘴硬的挑眉道:“也许,被我扯掉了,于你而说也是一件好事是不是?”

    付斟时微微挑眉:“这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话毕,宫识鸢不过是顺嘴一说,并没有那个意思,可却他猛的俯身贴上宫识鸢的嘴唇。

    她脑中啪的一声,像连接神经的那根线断了一般,一时间忘记了反应,只是睁大眼睛将付斟时望着。

    付斟时颇有经验的撬开她的牙光,轻而易举的滑进了她的嘴里。

    虽说回忆九公主的那些记忆时,她是以九公主的视角,可当初在巷子里付斟时将九公主的初吻骗到手时,她只是瞧得有趣,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感觉。

    她瞧见付斟时闭着眼

    ,睫毛微微颤抖,每一步都优雅从容,这张脸即便是贴的如此近,也完美的无可挑剔。

    后知后觉的惊呼一声被一点不留的给堵住,她抬手刚欲将付斟推开,可双手立马就被缴到头顶,动作快的宫识鸢有些难以置信。

    她还有一些不能理解,他正在亲吻这自己,那他是如何绕过自己的脑袋,如此自然,甚至她连力都还不曾使出来就被压在了头顶,且另外一只手还在不安稳的隔着一层衣服捏着自己腰间的肉,弄的她痒痒,不自觉的扭动了一下。

    付斟时微微离开了一些,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像是笼了一层水雾却亮晶晶的,好看得劲,道:“安分点。”声音偏低偏冷。

    他的声音向来是好听的,这个宫识鸢知道,只是以前的声音,大抵是他故意装出来的,尾音有些阴柔的感觉,可此时带着点磁性的声音轻轻的响起,炙热的气息喷吐在她脸颊耳垂上,撩得她一颗心越发躁动,连反抗都忘记了,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付斟时。

    腰间的手抬起来,指腹停留在她的唇畔,摩挲着她的嘴唇,像是在专心致志的临摹一副丹青。宫识鸢没忍住

    喘了一口气,在唇边临摹的手指骤停。

    宫识鸢紧张的舔舔唇,出声道:“大人,我们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合适……”

    话未说完,付斟时的唇再一次覆了上来,这一次几乎没什么阻碍的便闯进了她的嘴里,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动作轻柔舒适,可嘴上的动作却过分的霸道容不得一丝反抗。

    她闻到酒的醇香,还有一点点的甘甜,不知道那是什么,因她之前好不容易才升起的一丝清明,立马便溃不成军。

    她只觉得脑袋发昏沉沉,像是一团浆糊一般,没有半点思考的能力,喷涂在唇畔的呼吸越发沉重,也越发炙热,她感到付斟时在她舌尖上轻轻咬了一下,痛得她没忍住溢出一声轻轻的呻|吟。

    紧握在头顶的手被松开,双手被释放开,她无意识的圈住付斟时的脖子,她忘记了挣扎,只觉得付斟时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忍不住想要往他身上靠。

    付斟时扶上她的腰,不知何时已经撩开她的衣服,炙热的手轻轻触碰在她腰间,她像是被烫了一般,缩了缩。

    那个炙热带着些疯狂的吻也离开了些,她睁开眼睛,里面盈盈的落了几分

    水雾,还带着点点的迷茫,不自主的舔了舔唇,这个动作落在付斟时眼底,她看到他瞳孔缩了缩,扶住腰间的手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她生来就特别怕痒,此时被这样一摸,她条件反射的缩了缩,带着点气息的声音轻轻响起:“痒。”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自己都没意识到不对劲。

    付斟时笑了笑,再一次俯身贴上来,亲吻她的脖颈,她依旧很怕痒,将脖颈缩起来,温润的唇便离开了脖颈,转而落在她的脸颊上。

    她轻轻闭上眼,双手紧紧的圈住付斟时的脖子,她感到付斟时炙热的吐息抚摸着她的耳垂,体内像是种了一颗太阳一般,被付斟时点亮,腾腾的炙热从心底里烧起来。

    付斟时将她的脸挑到一边,她被弄的痒的难受,微皱了皱眉,睁开眼看到眼前的景象愣了愣。

    长发凌乱的落在软塌上,披在身上的外衣不知何时被扔在了底下,她正愣神的想,外衣是何时被付斟时脱去的,为何自己没有半点印象,她自己一直都躺在软塌上,没有被付斟时抱起来,也没有挪动半点。

    房门被敲了敲,门外传来花穗的声音:“姑娘睡下

    了吗?”

    俯身在脖颈上的人顿了顿,却很快继续嘴上的动作,甚至还将她的耳垂吃进了嘴巴里,轻咬了一下,她身子忍不住抖了抖。

    灵台瞬间清醒过来,她连忙去推付斟时,却没推动,付斟是微微起身看着她,抬手她脸颊上一缕凌乱的发丝顺了顺,低声问道:“怎么了?”

    听到这样的声音,她心尖又忍不住颤了颤,那阵似有若无的梅香薰得她脑袋直发昏,她怀疑付斟时就是故意的。

    可还不等她说话,门外的花穗轻声道:“姑娘若是还没睡,那我就进来了。”

    她急急地大声道:“睡了,我睡了。”说完,她想给自己一巴掌,都睡了还能说话,就算是睡得浅,被吵醒了,可也发不出这般中气十足的声音来啊。

    门外的花穗顿了顿,又道:“姑娘都睡了,屋子里还点着灯……”

    她看见付斟时正低头看着自己,眼底带着些笑意。

    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情笑!她瞪了付斟时一眼,放缓了一些声音:“我方才想喝水,刚点亮不久。”

    谁知下一瞬,花穗道:“那正好,奴婢进来了。”

    她一着急猛的起身,脑袋撞上了付斟时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