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恶人先告状,这会儿理到偏向了恶人?
阮岚说道,“要不你在省城也开家馆子?”
“我准备推餐车卖早点跟午餐。”阮洁说道,“我在饭馆的时候,早餐卖也不错,中午有些人是不愿意在食堂的。”
“姐,你这么来回跑,能受得了吗?”
从买菜、备菜到炒菜,运输过程中都需要很大的体力,绝对不是在家做顿饭那么容易。
“这有什么,”阮洁笑着说道,“之前下地干活不比这些轻松。”
“要不咱俩合租个铺子……”
“别,我现在可没钱合租。”阮洁摇头,“我这么做也不是没原因的,推摊子出去能刚好摸清江城的人喜欢吃什么。”
“等我研究清楚,咱俩再合伙开铺子,不更好?”
“可以呀!”
阮岚笑着点头,心里不禁有些欣喜,她发现阮洁变了。
与最初刚刚见到那个被休后,诺诺弱弱,日夜担心受怕的小媳妇儿不同。
现在的阮洁,不但有自己的想法,即便是遇到不公正的事情,也能够坦然处理。
“那成,姐你要加油,以后我就抱紧你大腿了!”
阮洁点头道,“那没问题啊,对了,你这次怎么
忽然来省城了?”
“嫁衣做好了,可胡大婶没在家,我明儿再去趟。”
阮洁顿了顿,“是双茶巷的胡家?”
阮岚疑惑的点头,“嗯,你怎么知道?”
“我在饭馆听他们说,胡家跟丁家订了很大的一场婚礼,那身嫁衣,应该就是胡家的了。”
阮岚若有所思,如果胡家的这场婚礼盛大的话,谭父的名声应该能打出去,但只是这样还不够。
嫁衣历时太久,又耗费经历,不如直接去做刺绣艺术品来的名气大。
阮岚问道,“姐,你知道江城哪里有卖绸缎真丝的店铺?”
“城东那边有家江思布,卖的是绸缎真丝,你可以去瞧瞧,不过我听说他们有合作的师傅。”
从阮洁家里出来,她直接去了江思布。
店铺里果然是琳琅满目的绸缎布匹,样式虽然陈旧了些,但面料却都精细,看的出是用了心做的。
店铺老板是个中年男人,他起身询问道,“姑娘想要买布吗?”
“我想刺绣用!”
闻言,中年男子不禁多瞧了两眼阮岚,“现在都流行穿纺织厂的衣服,没多少人去买刺绣。”
阮岚点头,“那倒是,纺织厂做出来的衣服
又快有结实,比刺绣快多了。”
中年男人礼貌性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不过嘛,机器指出来的布匹,根本比不上刺绣上去的艺术,一个是工业品,一个艺术品,两者没有可比性。”
中年男子不禁笑出声,“你这个小丫头,说话颠过来倒过去,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问问有没有机会跟师傅合作?”
中年男子一顿,而后笑着说道,“江思布跟王锗大师有长期合作,暂时没有更换合作师傅的想法。”
“哦,”阮岚眨眨眼,“那你改变主意,可以参考双茶巷胡家女儿那件嫁衣。”
中年年男子笑着摇头,“我想不太会的,不过你要是喜欢我们的绸缎,可以给您优惠些。”
江思布在传承上,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世家,自从纺织产业出来后,生意上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好在跟着名王锗大师合作,每年倒也有一笔不菲的收入,能够维持生意。
所以他很果断的拒绝了阮岚的合作,不过阮岚却是笑眯眯的从这些布匹里挑选了几批好看的绸缎。
从店铺里出来后,阮岚回头看了眼,她记得书中曾提过有一场刺绣大赛。
在这场比赛
中,江文耀算计了阮父,也趁势将纺织厂布匹的名声打了出去。
而在这次大赛中,王锗摒弃了多年使用的江思布,选择了纺织厂的布匹,从此江思布渐渐没落消亡。
或许,可以借助这次的大赛,扭转局面。
阮岚回到李教授的家里,安主任听说出差了,所以她提前回来把饭菜从空间里取了出来。
她顺便瞧了眼空间里那块普通石头,竟然隐隐间有些玉化。
玉化的石头,虽然从根本上说不是玉石,可也绝对老值钱了。
还有之前放在空间里的那堆黄杨木,色泽成分要比之前好的多了去。
阮岚乐了,这么看来的话,她得赶紧努力赚钱,弄点金子搁里面,钱生钱啊!
可她手里的钱虽然购买黄金饰品,但如果把那些钱都用来买黄金饰品也不成。
这颗石头跟那些黄杨木虽然比之前能大一些,可总归来说更多只是提升了品质,并没有明显的长大。
最关键的是,这个年代卖金银饰品是要从中付手续费,这么来回一折腾,能落在手里的钱也没有多少,还不如安安分分,做事情赚钱呢。
说话间,老李头已经带着谭弈回来了。
阮岚正
诧异他们回来的早,就听见李老头说道,“实验还没完,我怕谭弈娃娃饿,就先回来了。”
阮岚眨眨眼看向后面的谭弈,不由得笑弯了嘴角,“他确实像个会饿的。”
三个人坐在桌子上,李老头心满意足的笑道,“你这丫头手艺也太好了吧。”
阮岚轻笑道,“等以后我姐姐在省城开饭馆了,给您推荐过去。”
李老头笑着说好,不过这会儿,门口响起敲门声。
李老头开门,一脸嫌弃道,“你怎么来了?”
江老头瞪了他一眼,“我怎么不能来?”
说着还嗅了嗅鼻子,闻到了股浓郁的香味。
江老头狐疑道,“你媳妇儿做的?”
李老头卡在门口,“对!”
“对什么对!”江老头一把推开李老头,挤了进去。
阮岚跟谭弈连忙起身道,“江教授。”
江老头回身瞪了眼李老头,“瞧你小气那股劲!”
江老头到厨房顺了一双筷子,坐回到桌子上,笑眯眯道,“岚丫头来啦?”
李老头坐回到座位上,脸上有些不好看,“哟,这会儿来找我,是为了你儿子的事?”
“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