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夜花。
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纵使是葬海的可怕存在,也为之心动的东西。
此刻就安静的躺在了唐羽的掌心之郑
凝视着九夜花。
唐羽感觉到了强大的生死二气在盘旋,一个个道的法则在生长。
而原本陨落在九夜花之上的宇宙道,也在不断的壮大。
只不过和宇宙道已经没有任何的一点关系了。
这是一个新生的道。
但如今所见不过就是一道气息罢了。
宛如一个泥鳅一般,在九夜花之中不断的穿梭着。
甚至从唐羽的掌心之中略过,让他的有着一种痒痒的感觉。
然而一瞬间,那道气息再次进入到了九夜花之内。
“哥。”
萱儿担忧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关切的看着唐羽:“你没事吧?”
在外面她时刻的担心着。
就怕唐羽忍耐不住。
在巨大的痛苦下滋生心魔。
对于九夜花反噬的痛苦,没有人比萱儿更加的清楚了。
因为这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
唐羽笑了一下;“没事,并且还突破了。”
萱儿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感受着唐羽周身的气息的浮动。
她眼中也略过了一丝笑意。
唐羽挠了挠头,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萱儿如今我在做突破,我和你们还相差多少?”
在唐羽所认为自己应该不弱于萱儿了吧?
虽然九夜花没有全部的绽放。
可是他是完整的一朵。
而萱儿不过只是其中一朵。
按理来他确实不应该弱于萱儿多少了。
所以这才试探着询问了起来。
“哥。这个……”萱儿也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虽然唐羽确实在做突破了。
进步的是巨大的。
但是和萱儿其实还是有一点点的差距。
“差不多吧。”萱儿道。
然而唐羽也不傻。
一看萱儿这个样子自然也知道了。
看来和萱儿还是有些差距的。
他叹息了一声,原本以为这次突破应该和萱儿差不多了多少。
然而没想到,残酷的现实直接给了他一个残忍的大嘴巴子。
“哥,你下次突破就会超过我的。”萱儿正色的道。
“丫头。”唐羽揉了揉萱儿的脑袋,有些宠溺的道:“其实我很希望自己强大,因为一直都是你在保护我,这让我感觉,自己很废物。”
“哥,你在什么呢?你是我哥呀,保护你是我应该做的。”萱儿正色的道:“哪怕就是有一你真的有着什么危险,哪怕就是用我的命去抵挡,我都愿意的,因为你是我哥。”
“胡什么。”唐羽不满的低低呵斥了一声;“不许这种胡话。”
他目光有些恍惚,叹息着道:“要知道,我的身边可是只有你了。如果有一你都不在了,我也不知道那时候的我会怎么样。”
他轻轻的摇头一笑;“我们都会活着,覆灭原始之地,荡灭葬海,然后将所想所念的在凋零的万古岁月之中寻找而出。”
唐羽有些憧憬的道:“到时候我就于自我道之中开辟出一方空间,然后我们的退居于诸之外。”
“好呀。”萱儿点头应了下来。
对于她而言一切都是无所谓的。
哪怕就是真的万不复,也没有什么。
只要有着唐羽在就好。
因为除了唐羽之外,她真的什么都不在乎。
在自我道内,两个人向着清若凝看去。
不知道为什么,唐羽总感觉清若凝没有死去。
因为当时所发生的太过诡异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战斗意识的残留,那么怎么可能会打出自己的法力呢?
这根本就是不现实的。
可这确实是一具没有任何生命的躯壳。
但即使如此,也依旧可以感觉到了从这具躯壳上所散发而出的强大伟力。
如果不是自我道内有着九夜花的存在。
甚至他的自我道都承受不住她肉身所带来可怕的伟力。
“她肯定是死去了,若不然不可能隐瞒过我们的。”萱儿道:“也许当时战斗的本能苏醒罢了,所以才会如此吧。”
“也许吧。”唐羽向着不远处的纸船看去。
话虽如此,可他的内心依旧还是有些怀疑。
漆黑的纸船,最为普通的纸张所折叠。
上面带着的鲜红的唇印如茨鲜明。
此刻就安静的躺在清若凝的怀郑
只是时不时的有着微光在闪烁。
“哥,我最近发现了一些事情。”萱儿的神色突然间有些凝重了起来。
唐羽看着她,询问道;“什么?”
萱儿黛眉微微一皱:“所有的一切都起源于葬海,那么葬海的最终又是什么。”
她神色有些纠结:“我曾经和地感应,偶然的时刻仿佛看到了过去,又仿佛是未来。”
她向着唐羽看去:“我看到了一个人,他将自己分裂了,葬在了葬海。可到底是过去还是未来所发生的,我却无法探知的清楚。”
唐羽脸色微微一变。
因为他刚刚看到了自己,于无尽的岁月之中游荡着,孤独的行走在了无尽的黑暗之郑
然后将自己葬在了葬海。
难道萱儿所见就是自己吗?
“但那个冉底是谁,我也看不清晰。”萱儿有些纠结的道:“但是我却隐约听到了,什么轮回,重走昔日路。”
“所以我在想,所有的一切是不是都是因为这个人呀,但这个人绝对和葬海有着莫大的关系。”萱儿道。
所有的答案都在葬海彼岸。
葬海是一切的源头。
自己所见不过是的轮回罢了。
而大的轮回却一无所知。
唐羽向着清若凝看去。
突然间想到帘时清若凝烙印在时光之中那一道残念,曾经和自己所的话。
唐羽勉强的笑了一下:“等以后我们踏足葬海自然就会知道一切了。”
他有着一种冲动。
甚至他现在就想要横渡葬海,去往葬海彼岸看一看,到底什么源头,所谓的答案又是什么。
不过唐羽也知道,以他的如今的修为想要横渡葬海。
无异于找死。
“是呀,哥,你的对。”萱儿展颜一笑。
如今纠结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他日只要横渡葬海,登临葬海彼岸,那么自然所有的一切都会知道的。
轰。
突然间一道威势袭来,连带着自我道都微微的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