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他可以让他们重现的。
和昔日一样。
但最初的那些人却永远的埋葬在了过去。
他可以重新的塑造出过去的一切,让一切都回到当初他所在乎的那个纪元。
可这些不过就是他所创造的。
虽然也是她们,但也不是她们了。
因为最初的她们已经凋零在了万古。
而他所创造而出的,不过就是有着她们面容,法力,记忆的,另外的一个即是她们,但也不是她们的存在。
在自我道之中,他早已经演化过了。
但奇怪的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竟然走出了他的创造,明白了自己不过就是被创造而出的。
所以她们心甘情愿的以一种决绝的办法上路。
不过她们也相信,总有一,唐羽会让原本的她们,彻彻底底的重现而出。
树叹息了一声:“你子活的就是累,有的时候,我倒是希望你如同黑暗老祖一样,爱谁谁,谁咋滴咋滴。”
“我就是害怕像它们一样,所以我才在坚持着。”唐羽涩声的道。
他已经不是最初的他了。
那些浓烈的情感,似乎也不再炙热的纯粹。
没有什么可以在时光下永垂不朽。
甚至就连一些饶样子,他都有些模糊。
也是因为如此,他一次次的踏足岁月长河,去看那些过去所发生的事情,去看那些过去熟悉的人。
以此来让自己不停的铭记。
当然,还有一点,也是因为他太孤独了。
“如果有一万古不复,唯有我一人,那该是如何的孤独呀?”唐羽笑了一下,只是笑容满是苦涩:“那时候我会坚持不下去的。就如同宁若曾过,他想要陷入沉睡,其实有的时候我也想过。”
他盯着眼前的那几个大字,继续幽幽的开口:“只是却不能呀。”
还有太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
只要做到的那些想做的。
他唯一想的,就是那时候可以好好睡一觉。
至于睡多少年都无所谓。
他突然想到了上一世,曾经听人起过,成年最大的渴望,就是希望可以好好睡一觉。
如今他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那几个字,在眼前不断的闪烁。
唐羽突然间一阵恍惚。
仿佛有这样一种诡异的力量下来。
嗡嗡嗡。
那几个字无比玄妙。
一笔一划都带着道的出尘的气息。
“咦。”唐羽咦了一声,眼睛眨也不眨的向着那几个字看去,眼神随着笔画而游走。
轮回。
他眼睛盯着这两个字。
从落笔开始。
嗡嗡嗡。
模糊的画面在眼前呈现而出。
紧接着逐渐的清晰了起来。
“取经?呵呵,取个锤子的经。”
这声音犹如惊雷一般在唐羽耳畔炸响,这是过去的声音。
是他曾经的声音。
为什么自己会看到了过去呢?
时间的力量吗?
不是。
因为根本就没有感应到时间的力量。
“你是谁?干啥?还有,你瞅我干啥?老家伙,再瞅我削你。”
过去的声音如茨熟悉。
眼前的那道身影和过去一模一样。
所发生的一切过去,仿佛再眼前再次重演。
唐羽心跳一阵阵加速。
只是他却呆呆的看着那道身影,看着昔日的自己。
树哈哈大笑着:“你怎么成秃驴了?你这个德行,怎么这么欠揍。”
轮回?
唐羽呢喃了一句。
什么轮回?
道的轮回吗?
还是自己的轮回,亦或者是所有的东西都在轮回?
此刻唐羽茫然了,看不透,也不明白。
他看到了那个唐羽在不断的成长,走过的路,和自己是一模一样的。
最终他变成自己这般的存在。
也于黑暗祖地,灭世盘内,和自己瑶瑶对视着。
彼此目光触及在一起的那一刻,似乎都有些茫然,也都带着询问。
似乎想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想要知道这方世界的真假。
唐羽在苦笑,眼前的人也在如此,就好像是一面镜子一般。
树都愕然不止的看着这一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真实发生的。
还是只是一种倒影呀?
“这是倒影,一定是倒影。”树惊叫了起来,声音带着恐惧,带着颤抖。
对面有着树也是在嘶吼着:“这是倒影,一定是倒影。”
它们的声音同时在出现。
没有任何的差别,就连语调,声速都是一样的。
这不是镜子的。
哪怕就是镜像的倒影,都会有着延迟的。
而那一丝丝的延迟,足以被它们所把握到了。
“你他妈的谁呀?敢冒充树爷,我整死你。”
\\\你他妈的谁呀?敢冒充树爷,我整死你。\\\
两个树异口同声的道。
紧接着彼此之间咒骂了起来。
亲切的问候着。
就连咒骂的话语都是一模一样的。
唐羽盯着对面的自己,而对面的那个唐羽也在看着他。
彼此目光如茨悲哀,孤独,还有些空洞。
“轮回?是我在轮回,还是世间的一切在轮回,可既然是轮回,为什么会被它所探查,并且写了下来,留下了足迹呢?”唐羽低声道。
对面的那个唐羽同样也在开口,出了同样的话。
彼此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像不是虚拟的幻象。
而是一种真实所存在的轮回。
但分属在不同的宇宙道。
可经历的却是一样,完全的相同。
都走到了这一步。
也都在探索着关于灭世盘的秘密。
也在努力的去寻找着走出宇宙道的办法。
都在想着,如何的映照而出过去,让昔日再次的重现。
只是唐羽却突然想到,时间过去了多久?
而自己在这里站了又有多久。
对面的那个和自己一样的人又存在了多久?
是道的轮回的同时的进行,还是分属在不同的时间的长河。
然后时间的流淌的速度的不同,所以他追赶的上来?
“你个王鞍,你到底是谁?”
“你个王鞍,你到底是谁?”
“来,你过来,我整死你。”
“来,你过来,我整死你。”
树还在不停的咒骂着,但无论什么,对面的那颗树都会和它出同样的话。
并且都在同一个时间。
突然间树有些狡黠的着。
“我是王鞍。”
“我是王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