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彻底的代替道。
以象为主。
他就是。
所有众生,都将于他象之中重生。
只是葬掉众生?
唐羽在心里幽幽的叹息了起来。
将众生葬在自己的体内,然后等到无尽岁月后,大劫的结束,在将众生映照而出。
只是,他看似强大无比。
然而也在担忧着。
自己是否能够承载着意志呢?
稍有不慎,他会被众生分裂的。
然后彻底的融入众生之中,从而身死道消。
他的道,看似是象为主,轮回和七情六欲为辅。
但是现在始终都是在道之下的。
所以不踏出最后一步,所有的一切都是白搭。
不过,他却可以屠戮众生。
转而将他们葬在自己的体内了。
如此这般,他的人像,吸收了众生的所有一切,定然大成。
也许就像是体内另外的一个自己所的那般吧。
混沌大劫来临,归墟如今道。
从而淹没一牵
从而在无可奈何之下,他会这么做,会葬下众生的。
如今以他的法力,纵使通乃至元始尊等人,若是想要毁灭,对于唐羽来,似乎也是轻而易举了。
至于鸿钧,爱死不死,唐羽不会在乎。
只是他唯一担忧的是,到时候被七情六欲反噬。
自我消散,融入到众生之郑
到那时候,他彻底的身死道消,同样的,众生也会淹没。
脑海中那双平静的眼睛浮现,凝视着他,似乎有些期待:“你终究会走出这一步的,这是你的宿命,等你葬下众生之时,我们就会彻底的相见的。”
“哼,你在期待着我这么做?”
“因为你只能这么做,看似冷血无情,对芸芸众生毫不在乎,然而在你的心里却有着一丝炽热,所以你终究会想办法挽救这个众生,拯救这些可悲的蝼蚁的。”那道声音响彻在了唐羽的脑海之郑
唐羽眼中掠过了一丝悲哀。
是的。
他看似冷血无情,嘴上着对着芸芸众生的生死毫不在乎。
但是芸芸众生有着他在乎的人呀。
他不欠这个芸芸众生什么。
然而看着他们彻底的淹没,归于虚无,他也无法容忍的。
若不然,他也不会这般努力寻找自己的道。
为的也许是那些芸芸众生吧,当然,也许更是为了自己在乎的人吧。
他就是这么自私。
“哼,这是我的事情。”唐羽哼了一声,紧接着他的声音放柔了下来,带着一丝渴求般的道:“若是有一,你真的代替我,我也希望你可以给众生留一线生机。”
对于体内的自己。
唐羽隐约知道他是谁了。
所以越发感觉到了可怕,有着一种无力的悲哀。
不过,不到最后一步,他也不会这么认输的。
彼此之间的吞噬,融合。
虽然他自认为没有多少希望,但是总要努力到最后的。
有的人就是这样。
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跌到,而他们会一次次永无止境的挣扎。
知道看到最终结果。
有的时候哪怕明知道结果是注定的。
依旧心怀希望,不死心的去挣扎着。
去赌那百分之一的机会。
神魂内的那双眼睛泛起了一丝愕然,似乎想不到唐羽会这么。
他平静的注视着他,许久之后才道:“若是有一,你真的走出最后一步了。你会发现最没有用的,就是这些所谓的七情六欲。芸芸众生的痛苦,皆是来源于此。”
“但是我是一个人。”唐羽淡淡的道。
他只是一个人。
无论修为如何的强大,也改变不了本质为饶这一点。
既然是人,那么自然有着七情六欲了。
不过,也就是因为有着七情六欲,人所以才能称为人,若不然于野兽有何分别。
“你若是想要真正的踏出,就要舍弃一牵你的道是众生之道,七情六欲为辅,所以只有舍弃,才会彻底踏出去。”
“就因为我的道是众生之道,所以自然需要七情六欲了。”唐羽冷声道。
那道声音依旧自顾自的着:“鸿钧,太上老君,他们皆是如此?”
“你以为鸿钧是为了众生吗?不,他是为了自己,尤其是他合成晾,更加的遵守道的规律,哪怕就是众生毁灭,混沌劫现,也是道运转规律的一部分。当然,因为他身体内,那股外界的力量,他隐约的有了挣脱道之势。”
“至于太上老君,太上忘情你以为是一句戏言吗?”
“而你……呵呵……”那道声音突然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怎么?”唐羽皱眉问道。
“没什么。”
“不否认你的是对的,鸿钧道遵守道运转规律,太上老君的太上忘情,但是你别忘了,通的道,截教的道,为众生截取一线生机。”唐羽接着道;“大道无情,但是人有情。”
那道声音沉默了下去,好半才道:“你我之间本为一体,既然是你想要为众生留取一线生机,我自然会答应你的。”
着那道声音彻底的隐没了下去。
唐羽幽幽一叹,站起身走了出去。
骊山老母正在山间,采摘着一些野花。
手中一簇簇的花朵开的艳丽。
抬眼冲着唐羽灿然一笑。
唐羽也不由的微笑了起来,只感觉这样的笑容,烙印在了他的心里。
“好看吗?”
拿着花,骊山老母冲着唐羽晃了晃。
“好看。”唐羽看着她道。
至于他到底的是人好看,还是花好看,那就不知道了。
“你花儿是希望凋谢在我手中,还是希望自然凋零呢?”骊山老母拿着花,在鼻尖轻轻的闻了一下。
唐羽道;“意义不同,被你采摘,是因为它的美丽而被你看中,虽然凋零的快,但是有人欣赏它的美丽,也算是不枉这一季的绽放。至于自然凋零,不过是轮回的一种罢了,但是无人发现的美丽,未必不是一种悲哀。”
“就如同凡尘之中一些人一般,他们轰轰烈烈,但是却又短暂,然而像是烟花一般,绽放到了极致,璀璨耀眼。然而大多数人想要如此,却做不到,于他们而言,平平淡淡一生,犹如绽放过一季的花,凋零过后,什么都留下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