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赶紧去让人准备早餐了。
墨老太太看了她一眼,冷笑:“看你还能笑多久!”
她今天过来就是要赶走温阮的!
因为,她知道墨靳言不在,没有人保护温阮!
看她还怎么和她横!
温阮半眯着眸子,似笑非笑的开口:“这应该是我请你吃的最后一顿早餐!以后,你再也没有机会和我同桌吃饭了,可得好好珍惜!”
墨老太太懒得和她耍嘴皮子。
反正很快就要看不到这女人了,她懒得和她计较。
很快,管家就跟在厨师后面送了早餐过来。
温阮对墨老太太说了句请,就开动了。
她最近很容易饿,她得多吃点。
墨老太太看着她一点规矩都没有的吃相,一脸嫌弃。
真不知道墨靳言究竟看上她哪点。
见墨老太太没动筷子,温阮放下手里的碗,笑着道:“不吃别浪费,给我吃!”
说完就要伸手去抓碗。
墨老太太用手护着,狠狠地瞪她:“尊老爱幼都不懂,真是没教养!”
温阮掀起眼皮看她。
就在这时,小花抱着一个箱子过来了。
“来,放到这儿!”温阮指着茶几说道,顺手把吃光的空盘和碗筷放到一旁。
小花走到她面前,弯腰把箱子放下:“少夫人,你要的箱子拿来了。”
墨老太太放下手里的碗,一脸嘲笑的看着温阮。
她倒是要看看这女人怎么装下去。
“你们先下去!”温阮沉声说道。
很快,管家佣人们都撤走了,客
厅里就只剩下温阮和墨老太太两人。
“看好了。”温阮说完,笑盈盈的打开了小箱子,伸手从里面拿出几个本子出来扔到老太太面前:“你要是觉得这些玩意儿是假的,可以找人鉴定!”
墨老太太眼底闪过一抹阴冷,吸了吸气,压下心头的情绪,伸手将几个本子挨着摆放在茶几上。
居然真的是房产证!
墨老太太阴沉着脸翻开第一本房屋产权登记证,房屋产权所有人竟然真是温阮。
墨老太太下意识的睁大了眼睛,片刻的迟疑过后,将几本房产证都拿起来,戴着老花眼镜仔细的看。
似乎非得把真的验成假的来。
“不用看!不会有错的!”温阮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呵欠,可爱的样子让人心生喜欢。
偏偏墨老太太恨极了她的样子。
这女人就继续装吧!
就在这时,小花进来,走到温阮面前低低地说了句:“外面有几位老先生吵起来了!”
“带他们进来!”温阮淡淡地道。
此时,G国的边境的一个房间里,墨靳言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旁边站着夜凌。
经过几天的时间,夜凌明显的瘦了一圈儿。
想必妹妹的事让人心烦。
所以才会瘦了。
“爷!查到了!那人是二爷!”夜凌的声音响起,很冷。
“他?”墨靳言冷笑:“以前你们不都告诉我他已经死了吗?这二爷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声音很冷,几乎能刺穿肌肤,渗入身体的每一个角
落。
让人浑身颤抖。
“万三那边的调查已经有了些眉目了,查出来当年往他银行账户打钱的人就是二爷!”夜凌不卑不亢的说完,背脊挺直。
二爷是墨老太太的二儿子,也是墨靳言的叔叔。
早在墨靳言出车祸那年他就已经死了……
以前整个苏城的人对他的死都深信不疑。
当真以为他是为了救墨靳言而死。
因为人已经死了,具体人前的行为代表着什么,也没有人知道。
自然也就没有过多的追究。
现在查出来,突然有点怪异。
所以,夜凌才会迫不及待的把这消息告诉墨靳言。
“二爷人呢?”墨靳言的目光看着窗口处,冷冷地说。
那张脸上的表情看起来特别的冷,让人感觉不到他的情绪如何。
夜凌咬了咬唇:“二爷刚把老夫人的股份卖了2%,和对方的交易地点就在前面的村子里!”
那个村子里的青壮年都外出打工了,只剩下些老弱病残的人在村子里。
所以,当时他查到这个村子的时候还以为自已搞错了。
“把人带过来!”墨靳言冷笑。
他倒是要看看那个死了多年的人究竟活成了什么样。
“好!”夜凌应了一声,大步出了房间。
没一会儿就带了一个男人进来。
男人看到墨靳言,眼里闪过一抹错愕。
墨靳言怎么会在这儿?
“我该称呼你二叔吗?”墨靳言似笑非笑的看着男人。
男人挺直背脊:“你想干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你卖掉老太太的股份拿到手多少钱!”墨靳言一字一句的说道。
男人用手捂住口袋:“当年我救你差点死了,算起来你欠我一个人情!所以,你现在抓我来,是想报当年之恩吗?”
墨靳言看他的眼神带着冷意,正要说话,就看到有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墨爷,我们在前面的村子里抓到了几个人,他们的样子看起来鬼鬼祟祟的。”
“把人带回去,审!”墨靳言特意加重了最后一个字的语气。
这时,夜凌过来,低头和他耳语一番。
墨靳言眸底的颜色变深,上前一步,伸手扯开男人的外套,里面露出一个布袋。
“你,你想干什么!”男人抱紧布袋,一脸防备。
墨靳言一脚踹过去,男人弯腰坐在地上。
墨靳言趁机拿走他手里的布袋。
打开来,里面放着一叠红色的钞票。
“墨靳言,这是我的钱!我要告你抢劫!”男人从地上爬起来,冲着墨靳言吼。
墨靳言向他看过来,眼神像是带着刀:“墨氏2%的股份就这点?不到二十万?”
墨氏2%的股份至少要卖上亿。
十几万块就卖掉了,脑子有问题吧!
“把钱还给我!你管我多少钱!反正那些股份是我的!”男人伸手去抢墨靳言手里的布袋,大声吼。
“呵……”墨靳言冷笑。
简直要被这人给蠢死了!
上亿的东西卖十几万还觉得自已牛皮轰轰的。
“把钱还给我,我离
开这里,永远都不会再回来!”男人见墨靳言没有还他的打算,急急地说道。
要不是他没钱了,又怎么可能贱卖墨氏的股份!
现在他可是连吃饭都成了问题,这些钱可以救他的命!
经历了这么几年的逃亡生活,他觉得人只有活着才是真的。
至于钱财地位,都是身外物。
“夜凌!”墨靳言叫了一声,把布袋扔给夜凌:“把钱放好!请二爷去喝茶!”
他怕再和这男人呆下去会忍不住揍他。
夜凌赶紧过来领着男人离开。
等到男人离开,墨靳言低低地叫了一声:“出来吧!”
“哈哈哈!你怎么知道我在房间里?”一个男人从窗帘后面走出来,一边笑一边用手梳着头发。
大背头的样式。
“问这话是在侮辱谁的智商呢!”墨靳言冷冷地说:“说吧,有什么事!”
他进这屋的时候就知道窗帘后面藏着人。
不过想看看对方究竟想做什么,也就没有声张。
“我就是听说墨爷是个慷慨的人,我呢,就是想来找墨爷借点钱!”男人搓着手,一副痞痞的样子。
“借钱可以,至少你应该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才行!”墨靳言淡淡地说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以前是跟在韩颢身边的一条狗!怎么?你家主人现在落魄了就迫不及待的来投靠我?”墨靳言看男人的眼神很冷。
谢林,陈遇白的师弟。
一直跟着韩颢。
不过,外界的人都不知道谢林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