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常舫离开,姚芊树捂着肚子,哎,怎么每回见到常舫,都是这个尴尬的时候。
说起来两个人第一次见面,那时候姚芊树才十三岁,被絮絮叨叨了很久,出门在外不许像是在家中那样疯疯癫癫的,所以姚芊树带着帏帽,故作端庄,帏帽中一双眼睛乱转,看着周围的人群。
姚芊树刚刚克死了第二任丈夫,姚夫人听到了京城中传的那些风言风语,心中暗暗担心,听闻南山月老祠最灵,特地在七月七这一日带着姚芊树出来,这一日月老祠人很多,很多少女都是家人陪着来求姻缘的,姚芊树求完签,姚夫人就急火火的拿着去找解签的师傅去了。
姚芊树站在那里无聊,就到处走走转转,丫鬟去解手,她就站在一棵开花的树下面等着,谁知道就听到一阵不和谐的声音,她一时好奇,伸头看了一眼,就见了了相当劲爆的画面,她没有想到在这个时代,竟然会看到现场版的小电影,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想要悄悄地离开,谁知道却踩到了不知道什么,身子向前一滑,噗通栽倒在两个人的面前。
常舫正在最销魂的时候,被姚芊树登时吓软,那个被他压着的女子
没有想到这么偏僻的地方竟然还会有人出现,吓得连忙推下常舫,一边系着腰带,一面匆匆忙忙的拾起一旁的帏帽扣在头上跑开。
常舫心中万分恼怒,看着姚芊树的目光就有些不善,“坏人好事,你打算怎么赔偿?”
恩,虽然她摔的姿势很不雅观,还带着帏帽,可是,那身材还是有些凸凹有致,常舫双手抱胸,斜睨着眼看着姚芊树。
姚芊树被摔得龇牙咧嘴,听到常舫的话,气不打一处来,爬起来双手掐腰,“光天化日之下,又不是荒郊野外,我还没嫌弃你污了我的眼呢,要赔偿?亏你说得出口,你不会是百草园的小倌吧,一日没有女人就浑身不舒服,切。”
姚芊树说完,还伸出小手指向下比了一比。
常舫被姚芊树骂的晕头转向,听声音,她似乎不大,可是这番话,可不是小姑娘能说的出口的,他忽然就对这个人感了兴趣,伸手一捞,就把姚芊树的帽子捞到手里,看着姚芊树绝美的容颜,他被惊艳到了,“极品,极品。”
常舫流着口水道。
姚芊树恼羞成怒,一把抢过帏帽,转身就要离开。
到了嘴边的肥肉,常舫傻了才会不吃,而那时候,冷
慕寒还没有找到姚芊树,姚芊树对于功夫,还是个菜鸟级别,直接就被常舫扔在肩上抗走了。
常舫想的很简单,这里他刚刚跟别的女人大战了一场,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在这里了,奸商的这个小美人,他一定要好好地怜惜,让她舍不得离开他,所以,要是还在这里,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女人对这种事情是非常非常在意的。
常舫一边扛着姚芊树躲躲藏藏的离开,一边想着各种方案,他要先消除刚刚的不良影响,然后再……
被他点了穴道的姚芊树心中恐慌,看着这人长得人模狗样的,竟然是个采花贼,呜呜,怎么办?虽然她不是很在意清白,可是,要奉献给一个采花贼,她是说什么都不愿意的,现在只能祈祷他刚刚被吓倒,不能人道。
可是,万一这人是一夜十三郎怎么办?刚刚没有发泄出去的欲火岂不是都要她来承受。
越想越害怕,虽然她是个穿越女,可是是从小穿来得,她的灵魂已经和这个身体契合在了一起,她除了有前世的记忆,智商心态已经都跟这个身体的年龄走了,怎么办?她可不想被蹂躏死。
就在她绞尽脑汁想着怎样脱困的时候,她这个
时候正想到一个很馊的主意,当你遇到强奸犯的时候怎么办?躲不开就享受那过程,在不就说自己有艾滋,实在不行就果敢的在裤子上拉粑粑,过后好久,姚芊树都觉得恶心,谁这么恶心,竟然能想出这样的主意,不过当时她真的以为自己吓尿了。
常舫自然也感觉到了,鼻翼中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他脑海中的想法和姚芊树一样,这个小女孩一定是没见过什么世面,被自己吓尿了。
常舫这人有点清微洁癖,一想到这个可能,顿时把姚芊树扔了出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只见一片暗红色洇开来。
姚芊树被摔得五脏六腑都要跳出喉咙来了,小腹一阵剧痛,她捂着肚子叫起疼来。
常舫见到姚芊树这个样子,一时间愣住了。
姚芊树是个机灵的,一看就知道是自己的初潮到了,哎,真是有够悲催,不过,塞翁失马,焉知祸福?姚芊树叫了几声就有了主意。
“我的孩子,呜呜,我的孩子。”
常舫一听,一窜几丈外去了,哎,他虽然看中了她的美色,可是也没有想过要弄掉她的孩子。
姚芊树在他后面叫了几声,见他跑的挺快,嘴角微微上勾,哎
,大姨妈,你算是救了我的命了。
姚芊树正在那里感慨呢,谁知道常舫去而复返,一蹲身子,一声不响的把姚芊树背在身上。
姚芊树一面在他背上哼哼唧唧的,一面偷偷打量着他的神色,他到底什么意思?
常舫感觉到姚芊树的目光,一边喘着出气,一边艰涩的解释道:“这里方圆百里没有人家,你在这里久了,身上的血腥味会吸引来野兽的。”
“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姚芊树哽咽着……
常舫不好意思的解释,“我不知道你嫁人了,还有孩子,要不然,我不会劫持你的,可是,我虽然轻功好了一点,可是,也不是很颠簸的,你的孩子怎么就出事了呢。”
这人还没有坏到家嘛,姚芊树暗自点点头,嘴里却在控诉,“你还说,我这么个娇滴滴的人,从小到大,十指不沾阳春水,被你这么一路颠簸,连惊带吓,能不流产,哦,小产吗?”
姚芊树越说越气,好像自己真的被害的小产似得,“我可怜的孩子,你怎么就这么去了。”
那抑扬顿挫的声调,说得常舫那个内疚。
旁边一棵大树微微抖动了几下,原本躺在那里的冷慕寒静静地坐起来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