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时间有了,机会也近在眼前了,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范斯祁的话就像是给了她一个助力,让她更加坚定要去做这件事的决心。
郦国的战争在短短的一个月就大获全胜了,百姓们都听过了,他们有了一支可以以一当百的军队,还有一群齐心协力的官员。
如今内乱结束了,外**结束了,就该开始美好的生活了。
李诚裕在军队里充当一个军师的角色,带领北部从被动走向主动,而四皇子就是一头雄狮,他所到之处,所有的敌人都会失败。
至于东部,有李诚旻那一支特殊的队伍,加上朱如源将军的龙城卫,成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万物开始复苏,天气开始温暖起来的时候,军队开始了归程。
“皇上万岁。”
“皇上万岁。”
沿路走来,都是满怀兴奋的百姓,他们敬仰又欢喜的看着那个骑在骏马上的男子,那是他们的新皇,还给他们和平的男人。
李诚裕李诚旻裴景天还有各位将士同样备受嘱目,更有甚者,那些人百姓拿着鸡蛋粮食,死命要塞给他们。
而最让许怀宁无奈的是,竟然还有姑娘给李诚裕塞
荷包。
这个朝代,谁不知道送荷包代表着什么啊,真是太过分了,她这个正牌夫人还在这里呢。
“怎么了,生气了?”李诚裕伸手,想掐一下她圆鼓鼓的脸颊,结果被躲开了。
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李诚裕低头宠溺一笑,将人搂在自己怀里轻声安慰:“别生气,你看我这不是没收吗。更何况,她们哪里比得上我花容月貌的夫人啊。”
许怀宁白了他一眼:“就你会贫,就知道招蜂惹蝶,哼!”
十分冤枉的李大人:“……”夫人说的,完全不敢反驳,万一更加生气就惨了。
回到京城,宇文毓凭借着铁血的手段,加上欧阳将军和李诚裕众人的支持,很快就把混乱的朝政给控制住了。
京城很快就恢复了和平,宫中没有太后,宇文毓让一个平时安静没有任何存在的妃子当了太后,至于皇后,他还没有考虑过。
“因工部侍郎李诚裕带领军队有功……将其官职升为当朝宰相!”照顾宇文毓的太监小方子现在也水涨船高了。
他拿着一份圣旨,说了一大堆,最后才说出了那句让人意外却又并不意外的话。
“臣,谢主
隆恩。”李诚裕就这样成为了这个朝代的新的宰相,而李诚旻成了龙城卫的新将军。
裴景天的身份也被昭告天下,他得封呈王殿下,任兵部尚书之职,身份之尊贵,仅次于皇帝而已。
欧阳询也申请了辞官退位,这个朝代已经不属于他们,属于先皇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不过欧阳家对于郦国的贡献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欧阳询退位,皇帝便让欧阳博弈做了镇国**军。
整个郦国如今已经如铁通一般严密,全都是宇文毓的亲属,朋友,他如今权势滔天,成了最有权利的一代帝王。
看着头顶的已经换成了宰相府的牌匾,许怀宁眨了眨眼睛,不过她再怎么眨,那个牌匾还是写着宰相府。
她怎么都没有想过,当面自己嫁的那个穷书生,竟然会成了一个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怎么了?”换了官服的李诚裕,一席玄色官服,将他俊朗的面容显得更加硬朗有威严,那浑身的气度就算是站在那里,都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许怀宁摇了摇头,依偎进他的怀里:“我只是想起了我们刚刚成亲的时候,那时候我真的做梦都
不会想到,你竟然会成为宰相。”
李诚裕亲吻了一下她的额间,语气温柔:“事在人为,如果不思进取,迟早会被淘汰,这是天理。”
的确如此,这个道理即使再过几十年也还是管用。
而许怀宁的身份也公布于众了,原来她是前瑞王殿下的千金,那个被称为神一般的男人的女儿。
原来瑞王殿下重来就没有造反,一切都不过是先皇的阴谋诡计,现在就是真相大白的时候了。
不少人感慨:“幸好那两个孩子还活着,还可以为瑞王殿下申冤。”
“是吧,当年瑞王殿下是个多好的人啊,英勇善战,本就是即位的最好人选了,怎么就会去造反呢。”
而且这么多年来,差不多所有知道事情真相的人都离开了,京城少数知道一星半点的还被勒令什么都可以说。
现在他们终于说出来了,那个活在他们记忆中的男人,又重新鲜明了起来。
“你觉得我的建议怎么样?”许怀宁将自己的计划全部跟李诚裕说了,然后满脸期待的看着她,还是之前那个样子。
“你啊。”李诚裕满带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尖:“你想做什么就去
做,不会有人阻止你了,你相公可是宰相大人。”
还有什么比这句话更帅的。
得到了他的允许,许怀宁和范斯祁就马上开始了修建车站的计划。
都说要致富先修路,这不是没有道理的事情。
北部为什么人烟稀少,物资匮乏,还不是因为路途遥远还麻烦,如果有一条道路,相信有很多人都想去看看北部的风景的。
“车子你打算做什么样的?”
“就做马车吧,大一点的马车,下面弄一个空间放行李。”
“车站呢,打算怎么弄?”
“就跟现代的一样啊,买票上车,这还要我告诉你吗?”
面对一脸鄙夷看着自己的许怀宁,范斯祁咽下了口中的无奈,算了算了,人家才是大佬,他只是一个打工的,没有任何发言权。
车站和道路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因为修建这两个东西需要很多人力物力,所以许多闲在家里的人都找到了事做。
工程量大,需要的人也大,新皇一登基,就把他们的工作问题给解决了,这就让百姓们更加赞叹不已了。
许怀宁:虽然宇文毓也有出钱,但是主意是她的的好不好,怎么到头来好处全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