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想吃,许怀宁觉得自己口水都要掉下来了。
看着她小馋猫的模样,李诚裕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她滑溜溜的脸,手感非常好。
可能是因为怀孕这段时间,她根本就没有出去出去玩,没有晒太阳,皮肤变得更白了,身材也变得更好了。
李诚裕每天都面对着这极致的诱惑,能看不能吃,痛苦死他了。
所以这时候娇妻就在怀里,肯定是讨点好处的。
想到这里,他也行动了――许怀宁只感觉自己被一股神奇的力量放到了桌子上,旁边就是李诚裕的书本。
“你干……唔。”还能干嘛,当然是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了。
因为考虑到她有身孕,李诚裕什么都不能干,满身的浴火无处发泄,就凶狠的吻着她,知道许怀宁气都喘不上了才放开她。
“流氓!”
“我只对我媳妇流氓。”
“……”
许怀宁觉得如果到了年代,李诚裕一定是那种穿着西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斯文败类,开起来是个禁欲系的,其实心里住了一头狼。
“哼,我不跟你说了,我出去了。”说完就从李诚裕腿上跳下来,迈着小短腿哒哒哒的走开
了。
再次被自己的妻子给萌到了,李诚裕低头浅笑,眼中满是宠溺的爱意。
而许怀宁说出去,其实也不过是出去厨房而已。她最近老是想起现代的美食,这里没有,只能自己动手研究了。
看着厨房里因为做臭豆腐剩下的豆腐,她突然有一个想法。
她可以做腐乳啊!
高中的时候她生物可好了,现在那个关于制作腐乳的实验还牢牢的印在她的脑子里呢。
“哟思,刘云腐乳。”腐乳这东西跟鱼罐头一样,都是简单下饭的东西,又方便储存。
想到这里,许怀宁就想起自己那些还在经历暴晒的黄豆。
不是说要晒足一百八十天吗,这样做出来的酱油才好吃。鱼罐头都买到北方,她的酱油还不见影子。
许怀宁叹了一口气,这孩子来的太猝不及防了,她还有很多想做的东西没有做呢。
但是孩子来都来了,她还是满怀期待的,那些事情也可以生了孩子之后再做嘛。
“夫人又做好吃的呢?”出去找罐子的许怀宁刚好碰到了蔡师傅,他现在没有住在李家,而是住进了龙门镖局。
打铁铺也不去了,全部交给了他的徒弟,自
己则一心一意的早就自行车。
“是啊,蔡师傅你过来拿东西啊?”
“对,上次留了一个铁架子在这里,我过来找找。”
“蔡师傅你进度怎么样啊,还顺利吧。”
说到这里蔡师傅就满面红光,激动两个字都写在脸上了:“顺利顺利,很快我就可以把第二辆给做出来了,到时候第三辆,第四辆也就可以出来了。”
许怀宁不忍心打击他的积极性,但是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嘴:“蔡师傅,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自行车制作起来非常麻烦。所以我并不打算大规模制作,我想采用定制的方法。”
“定制?”
“就是客人需要我们再给他做,而不是做了放起来。当然这个前提下,是要有人买我们的车。”
“这当然有人买了,自行车多好啊,夫人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一点。”
许怀宁被梗了一下,摇了摇头低头笑了一下:“好,您继续努力,我要去研究我的美食啦。”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现在许怀宁满脑子都是吃的,至于其他的,等她吃饱了再说吧。
折腾了一下午,终于把腐乳给做出来了,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许怀宁叉
着腰看着那一罐子腐乳,可把自己牛逼坏了。
刚想回去洗个澡,一转身差点被厨房门口站着的人给吓死:“你干嘛不出声啊,吓到我事小,吓到你闺女怎么办?”
从李诚裕说了想要闺女之后,许怀宁就天天打趣他肚子里肯定是个闺女,现在大家都被潜移默化的认为这几年肯定是个女孩子了。
“没事,摸摸头,吓不着啊。”李诚裕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牵过她的手往房间走。
“你干嘛站在门口不出声啊,你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
“不久,看你做的认真,不忍心打扰你。”
其实他是跟着许怀宁到厨房的,看着她在里面忙活,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那副开心**的模样实在让人不忍心上前打扰。
听他说起这个,许怀宁又兴奋了,她晃了晃李诚裕的手:“你知道我刚刚做了什么吗?”
李诚裕摇摇头。
“我做的是腐乳,很好吃的东西,到时候成功了第一个给你尝尝哈。”
“好。”
腐乳还要发酵一段时间,许怀宁虽然很想吃,但是也没有办法。
她现在已经过了什么吐什么的时候,每天想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吃东
西。
什么都想吃,吃不到还会闹脾气,不开心。
所以就在她吃不到腐乳郁郁寡欢的时候,李诚裕把一筐的小龙虾带到了她面前。
“哇,小龙虾!”
“附近县城有个村子,他们那里有很多这种东西,你要是想吃啊,我让他们继续送几筐过来。”
额,这么厉害的吗,送几筐过来。那自己的麻辣小龙虾,香辣小龙虾,椒盐小龙虾,香酥小龙虾是不是就都能出来了。
想到就流口水,擦了擦嘴边不存在的口水,许怀宁眼睛亮晶晶点点头:“等我把这个做出来你再让人送过来吧,如果我做的很好,我们还可以开一个小龙虾的店。”
现在李诚裕对她说开店已经免疫了,只是担心她会累到。
“你想做就去做,我会站在你身后支持你,给你依靠。”
“相公,你真好。”许怀宁依偎进他的怀里,就在李诚裕刚想要偷香一个的时候,却发现怀里的人不见了。
抬头一看这才发现许怀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抱着那筐小龙虾兴奋的朝厨房走去了。
李诚裕无奈的摇了摇头,自从怀孕之后了,她变得越来越孩子气,偏偏自己还甘之若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