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能感觉到秦翘体内流窜着的灵力,比刚刚不知道强了多少倍。他心中觉得诧异,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一时又说不清这种不对劲的感觉。
但是,秦翘能够变强,并顺利迎接最后一道天雷,他便没有多想。
最后一道雷劫终于落下,小白在雷劫落下来之前离开。因为只有秦翘承受住了最后的这道天劫,秦翘才能顺利修成元婴。所以,这最后一道雷劫,小白不能够代替。
这一道闪电白光中带着紫色,明显比之前的雷劫粗壮了不少,狠狠的朝秦翘劈了下去。
白光在阵法中久久不散,外面的人根本无法看见白光中的秦翘。
萧北七抱着萧蔚,终于没有忍住冲了出去。
天上的雷劫已经落完,原本黑压压的天空渐渐变得明亮起来,刚刚被乌云遮住的祥瑞之光渐渐从云层中爬了出来。
“王爷,别过去!”薛十三一把抓住了萧北七的手,阻止他靠近那团白光。
薛十三和华芝等人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心中既觉得恐怖,又觉得敬畏。在他们看来,能够承受住这么多道天雷的秦翘,已经不是人了,而是神。
还有天空中盘旋着的白
龙,明明刚刚只是一条小白蛇,下一秒却能够变成体型庞大的白龙。此时小白依旧盘旋在半空之中,居高临下的看着萧北七,虽然没有开口,但那冰蓝色的眼睛却似乎再说萧北七和他所带来的人都很碍事。
萧北七是何等骄傲的人,他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但他此时在小白眼中,却不过是个脆弱的凡人,宛若蝼蚁一般。小白只要轻轻吹一口气,萧北七就会死。
若不是萧北七是自家主人心爱之人,小白根本就不屑教他修炼之术。一个没有灵根的凡人,想要修仙何其难?
暂且不说药植用下去,他能不能顺利提升自家的修为。就说他需要的时间,就比秦翘多了不知道多少倍。秦翘可以在短短几个月内从练气到元婴,而萧北七想要修炼到元婴,少则五百年,多则上千年。
而且,还不一定能够成功!凡人修仙,需要用到的灵力和丹药更多……
小白微微眯着眼看着萧北七和他怀中抱着的孩子,杀意从他眼中一闪而过。
萧北七明显感觉到了这股杀意,抬头看过去的时候,那杀意已经消失不见,仿佛他刚刚的感觉只是错觉。
就在他抱着
萧蔚想要继续往前的时候,时间瞬间静止。秦翘所在的阵法中间走出来一个白衣女子,萧北七一怔,上前了一步,却发现阵法中走出来的女子并不是秦翘。
“你是谁?”萧北七抱紧怀中的萧蔚,一脸警惕的看着白衣女子。
然后他发现,他根本看不清白衣女子的五官。那女子就站在雷光之外,身后就是秦翘所在的阵法。
“你不用管本尊是谁。本尊有法子能够让你修为大涨,不用花上千年的时间追上秦翘的修为,你可愿意尝试?”女子声音悠长空灵。
萧北七更加警惕的看着女子,“不愿!”
他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傻子才会答应她。更何况,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女子闻言笑得十分开心,她的笑声十分悦耳,宛若空灵的百灵鸟在歌唱一般。
“你倒是拒绝得干脆……只是本尊心意已决,由不得你不愿!”女子伸出一根手指凭空点了点头,原本还躺在萧北七怀中的萧蔚下一秒就到了女子怀中。
萧北七想要上前将萧蔚夺回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了。他到此时才发现,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不动,包括半空中盘旋着的小白。
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这可怕的能力,到底是什么修为?
“放了他!你到底是谁?想要做什么?”萧北七蹙眉,冷眼看着对面的白衣女子。
女子的五官依旧模糊不清,但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却十分可怕。
“本尊要送你修为,你却以为本尊要害你!真是……一点都不识好人心……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本尊增加考验的难度了!”女子大手一挥,萧北七感觉自己被卷入了光的隧道之中。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不断在光的隧道中不听的旋转,女子空灵的声音继续传来,“如果你们能够在忘却自身的情况下,依旧能够心意想通,完成任务……就算通关!”
什么?!
萧北七只觉一头雾水,一切发生得太快,他根本无力反抗,就失去了意识。
而女子低头看一眼怀中的萧蔚,大手再一挥动,原本端坐在白光之中吸收最后一道雷劫的秦翘也被她挥了出去。
原本秦翘端坐在阵法之中,正将雷劫产生的灵力全数吸收塑造自己的元婴,却不料白衣女子忽然出现。她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能够听见,但是她动弹不得。
等她终于可以动弹之时,一
股强大的力量压过来,她连反抗的招式都来不及使用出来,整个人就被丢进了白光隧道之中。
她在隧道之中想过要去反抗,但身体不听旋转,她所有的灵力和招式都失效,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紧接着,她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好饿!
秦翘将腰间的裤腰带系紧了几分,依旧无法阻止肚子‘咕咕咕’的叫声。她穿越到这个女尊国已经有三天的时间了。每天她都以为自己在做梦,梦醒之后……
“哎!”秦翘叹息一声,梦醒之后她也回不去了。
飞机失事,估计尸骨无存。
脑子里划过这些念头的时候,秦翘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比如她想不起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也想不起飞机失事时的情形。
仿佛她的过去,就只有以上几句话一般。其他更多的影像,她一点都想不起来。
她活着,却一点活着的真实感都没有。
“妻主。”怯弱的声音响起,秦翘一回头就看见自家小相公站在门口,她不过看了一眼,小相公就已经抖成筛子。
别问她为什么知道他是她相公,仿佛一切早就设定好了一般,她就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