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早早起来,给巴水仙做好早饭后便出门了。
走在路上,看着乡下淳朴的百姓,骆以泽有些熟悉得感觉,甚至还有一些老一辈的人还认出了自己。
“张伯,好久不见了,年纪这么大还那么精神。”
“骆以泽,一段时间没见都变得英俊很多了。”
和各位互相村民客套一番后,两人来到了自家的布庄,看着自己设计的衣服穿在每一个人的身上,让她感觉有一种满足感。
骆以泽也感叹起来,要不是有她设计的衣服,也没有现在的光景了。
两人走了一圈后都没有什么收获,不管是问老一辈还是年轻人,不是年纪大了就是那时候还没有出世,这个时间差真是让他们有些无奈。
回到家后,看见了在厨房忙活的巴水仙,凌小晴立刻让她去休息一下,然后自己亲自下厨做饭。
巴水仙在内堂休息着,骆以泽有些感叹,“娘,我不是给你们安排了下人吗?那些事让他们去做就行,干嘛每一次都要亲自来。”
“儿啊,你娘我又不是不能干活,怎么什么事都要交给下人,还有,你们回来,娘我当然要亲自下厨,看着你
们吃我做的饭时候的表情,我就安心了。”
听着巴水仙的话,骆以泽有些感动,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孝顺她,让巴水仙有些欣慰。
“我现在看着你们两个,我也有些安心了,一开始我并不看好你们,不过现在小晴做了御医,布庄的生意也因为她才兴隆了起来,说起来,她真是我们家的福星,你一定要好好待她,要是她受了委屈,我第一个收拾你。”
骆以泽笑哭了,立刻郑重的法师,有了他的保证,巴水仙也安心了:“我现在呢,也没什么盼头了,家里开始兴旺了起来,然而还是那么人丁单薄啊。”说完便看向了骆以泽,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看着巴水仙的表情,骆以泽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回答,只能转过头去假装肚子饿引开了话题。
“儿啊,你娘什么想法你还不知道吗?看着你们两个都那么久了,怎么就没有什么动静呢?娘老了,想抱孙子了。”巴水仙握着骆以泽的手说道。
“娘,现在小晴在京城开了医馆,又在宫里面做御医,每天不是跑医馆就是跑宫里,有什么病基本上都会第一个让她去,有
时候还要随军出征,哪有时间是想这些事情。”骆以泽无奈的说。
这时候,凌小晴捧着饭菜走了进来,看着他们两个,一脸疑惑。
骆以泽趁机撇开话题,立刻放下饭菜然后吃了起来。
凌小晴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一脸满足。
“小晴啊,我……”
“娘,喝汤,这汤好喝。”骆以泽立刻盛了汤递过去,成功打断了话题。
巴水仙明白骆以泽的意思,便没有说话喝起汤来,而在旁边的凌小晴越想越疑惑,从自己进厨房后两人就开始有些奇奇怪怪的。
午后,骆以泽出去买菜,巴水仙立刻把凌小晴叫去。
“娘,有什么事吗?”凌小晴疑问道。
只见巴水仙长叹一口气,握着她的手说道:“小晴啊,以前呢,我老是觉得你这样不好,那样不好,甚至不希望你和以泽一起,现在想来,都是我当初有眼无珠啊,我这里先给你跪下了。”
看着巴水仙真的要跪,凌小晴立刻将她扶了起来,“娘,都是自家人说这些干什么?你看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这样就够了。”
巴水仙坐下道:“是啊,现在这样就好,就是我听说你们
在京城里面开了医馆,然后你也经常要到宫里去,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凌小晴看她说话有些拐弯抹角,于是就提议让她直说,自己一边也做着心里准备。
“既然你也这么说,那我也不废话了,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能生个孩子,我想抱孙子了。”
“嗯???”
听见这句话,凌小晴愣了好一会,似乎这句话让她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而一旁的巴水仙摇了她几下都没有反应,以为她出事了,立刻按住了她的人中,凌小晴又恢复了过来。
“娘,你吓死我了。”凌小晴有些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
从凌小晴的反应来看,巴水仙明白了凌小晴的意思,于是便有些难过,凌小晴随后表示因为自己要忙医馆和宫里面的事情,所以一直没有考虑过这样的问题,随后又说了一下自己在京城中的事情,才让她缓和了些,然后保证一定会考虑一下。
“唉,要是我们骆家没有被人陷害的时候,现在就应该更加兴旺了,还要你们这么努力,真是委屈你了。”巴水仙说道。
这个时候,凌小晴有些惊讶,从她嘴里面说出那时候的事,立刻就激
动起来。
“婆婆,没有的事,家族的兴旺本来就是每一个家族成员该努力才有的结果,还有,你刚刚说起家族被陷害是什么意思?”
“现在大白天的,也不好说,晚饭的时候,我再说给你们听吧。”
一会后,骆以泽回来了,凌小晴和他说了一下刚刚和巴水仙说的是,本来以为自己母亲年纪大记忆不好的骆以泽似乎看到了希望。
晚饭的时候,在他们的追问下,巴水仙说起了那时候的事情。
那时候的骆家在这里还算是很富裕的,除了地主以外,家族其他人也和一些商人有生意来往,就连自家生意不太好的布庄,也可以让家里面的人不愁吃穿。
后来,有家族的人得罪了当地的县令,县令当时已交额外的赋税了事,然而却没有人服从,于是就开始针对骆家展开报复。
在县令的安排下,骆家本来的地被莫名其妙的征收,真是还派人干扰骆家的生意,短短两年,骆家的实力被打压太过严重,不得已才变卖家产。
到后来,那位县令升官了,然而骆家却没有再振作起来。
两人明白那个人便是高尚,暗自发誓一定要把他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