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格拉维斯开始在天宗生活已经快一周了。人们可能会认为格拉维斯终于可以在这段时间内放松下来,因为他不再被追捕了,但遗憾的是事实并非如此。当有安静的时刻,没有潜在敌人占据他的思绪时,格拉维斯又开始想起戈恩。
噩梦也在停止了一段时间之后又开始了。当格拉维斯和斯凯一起在树上时,他还可以忍受,因为潜在的危险占据了他的注意力。那个时候,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想戈恩。然而现在,没有了强大的外部压力,格拉维斯又开始陷入内疚之中。
格拉维斯感受到了愧疚的痛苦,他希望时光能够倒流,做出不同的决定。可惜时间不这样,格拉维斯唯一能做的,就是等自己足够强大的时候,尽力帮助雷宗。但一想到雷霆宗和雷霆公会,格拉维斯就只能可怜巴巴地笑了。
“我想报????答戈恩,帮助整个雷宗,但我迄今为止所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杀死了他们数十名弟子,这算什么报答?” 格拉维斯自言自语道。
当然,格拉维斯知道,他必须杀死那些前来追杀他的弟子。他知道,在这件事上他别无选择。格拉维斯仍然会继续杀死他的敌人,但遗憾的是这并没有让事情变得更容易。当然,理论上,格拉维斯可以让他们杀了他,他们也会报仇,但这会报答他所做的一切吗?
不,复仇和救赎是有区别的。如果格拉维斯死了,那么戈恩就白死了。这对雷霆宗和雷霆公会都没有任何帮助。所以,格拉维斯唯一能努力的目标,就是获得足够的实力来报答雷霆宗。格拉维斯知道这并不能弥补他的行为,但这是他能做的最大的事情了。
他想不出还能做些什么来救赎自己。他现在不能放弃!有办法摆脱这种情况!格拉维斯只需要继续前进,坚持下去,直到到达目的地。“但这太难了,”格雷维斯再次咕哝道。
如果他放弃的话,所有的痛苦和愧疚都会消失。事实上,这看起来很容易。然而,每一个新的一天,他都决定继续前进。他的家庭、他自己的野心以及回报戈恩的可能性推动着他前进。
学习天平功法其实并不难,格莱维斯两天之内就掌握了。之后,他又闲了,决定和Skye一起出去玩。格拉维斯可以随心所欲地来去去去,他决定在开始工作之前的最后几天和斯凯一起度过。
斯凯忙于在该地区飞行和在森林中狩猎。由于斯凯的速度和力量,它成功地捕猎了大量的食物。而且当年它还和两只中品能量兽交手过。正常情况下,周围不会有这么多中品能量兽,但它们似乎都聚集在这里了。
“这可能是能量密度更高,”格拉维斯推测。格雷维斯只有在独处的时候才注意到更高的能量密度。距离天宗建筑越近,能量密度就越高。建筑物内部的能量密度大约是中洲平均水平的两倍左右。这可能是上天的祝福或者类似的东西。格拉维斯不确定。
距离天宗越远,密度就越恢复正常。然而,在100公里距离处,密度仍然高于平均水平。强兽想要留在这高密度的能量之中,所以都聚集到了这里。当然,只有最强的凶兽才能获得一席之地。弱者会被强者赶走或杀死。所以,天宗的周围,就如同斯凯的圣练场一样。
格拉维斯陪伴斯凯接受训练,并设法分散他的注意力,让他不再去想戈恩和他的罪恶感。格拉维斯还试图找出斯凯的性别,但失败了。鸟类通过泄殖腔繁殖,而格拉维斯并没有足够的知识来根据泄殖腔判断其性别。当他煞费苦心地向斯凯解释性别和鸟类性别的概念时,他才发现这一点。
斯凯指着那个男性符号,但格拉维斯不确定斯凯是否正确理解了他的意思。斯凯从未见过同类的鸟,所以繁衍的本能还没有出现。格拉维斯叹了口气,擦掉了那些符号。“无论有没有斯凯的意见,这都是 50/50,”他抱怨道。格拉维斯只是叹了口气,但不再关心了。他们是同伴,这才是最重要的。
两天的天平功法学习,加上斯凯的奔走五天,一周终于过去了。格拉维斯一直在等待这一刻,他很高兴自己终于可以做点什么了。尽管他玩得很开心,但感觉自己浪费了时间。
他也曾尝试过寻找中品能量兽,但当然失败了。虽然天庭因为格莱维斯加入天宗而损失惨重,但还没有放弃。它依然竭力不让格拉维斯找到强敌。唯一好的就是,格拉维斯很确定,控制如此强大的野兽,恐怕是累死了。所以,虽然格拉维斯没能磨炼好自己,但至少可以说,他这些天让天堂加班了。
这一天,格拉维斯敲开了艾恩的办公室。格拉维斯等了几秒,但没有任何反应,于是格拉维斯继续耐心等待。
“呃,进来吧。”门后传来格拉维斯的声音,然后赶紧走了进去。说到这里,想必已经不需要太多的描述了,因为它和大楼的其他部分一样豪华。然而,令格拉维斯惊讶的并不是办公室,而是永恒之塔。
永恒之塔实际上并不在他的办公室内,而是在相邻的阳台上。他躺在某种床垫上,沐浴在阳光下。格拉维斯原本以为永恒之塔必须发挥作用,但看来他错了。
“伙计,你真的不能再这么僵硬了,”艾恩评论道,没有看他。“你不必一周后才来。为什么不再多休息几天呢?”
格拉维斯决定不这样做,因为他已经觉得自己只是在浪费时间。“师兄,我要开始工作了。”格拉维斯直接说道。
艾恩看着格拉维斯,发出一声呻吟。一些文件飘到了格拉维斯手中,后者接住了它们。格拉维斯看了看它们,其中一根眉毛扬了起来。
“这些是你的首要目标,”永恒之塔评论道。
格拉维斯等着艾昂再说更多的话,但没有进一步的消息。“我认为我应该与比我高两级的罪犯作斗争,”格拉维斯说。
一杯酒飘到了艾昂的嘴边,他喝了一大口,喝完后舒畅地叹了口气。“只要开心就好,格拉维斯,”艾恩说。“这是我送的礼物。我相信你会喜欢的。”
格拉维斯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聚魔第三层杀两个人,第四层又杀两个人,算什么礼物?我们不是已经有这个层次的人了吗?” 格拉维斯问道。
艾恩窃笑起来,就像他预料到了这个问题一样。“我们当然知道,但是那四个人很特别,”永恒之塔得意地说。“你为什么不去查一下他们犯下的罪行呢?”
格拉维斯又读了一遍卷宗,终于明白了永恒之塔派他来的原因。第三层的两人和第四层的一人在格拉维斯离开地球镇时汇报了他的行踪。想起自己在土镇放过的那三个闪电公会弟子,格拉维斯眼中闪过一丝认可的光芒。
格拉维斯看了看第四层的最后一个家伙,发现这是他在树上与闪电公会和火焰公会战斗的幸存者。永恒之塔允许他报仇。
格拉维斯想了想,还是决定这么做。他给了土镇三人生存的机会,但他们却没有抓住。另一个人也试图杀死格雷维斯。尽管感觉像是在欺负孩子,格拉维斯还是决定坚持下去。
“如果我弱一些,他们早就杀了我了,”格拉维斯一边向永恒之塔道别,一边想。
说完,格拉维斯带着斯凯离开了天宗,直奔雷霆公会总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