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子道:“话是这么说,但男子也有男子的苦,养家不易。这年头寻月钱高的工,更不容易。”
话听到此处,颜芙凝愈发决定要将整条东三街买下。
如此她可以提供更多的工作岗位,力所能及地让身旁的人都过上好日子。
“婶婶,洗碗洗菜的大娘,您面谈,合适的留下。”
禾氏搓了搓手:“我做主?”
颜芙凝颔首:“嗯,婶婶做主。”
禾氏便将大娘们领去后厨。
厅堂内稍许空了些。
颜芙凝又道:“应聘账房先生的,跟我叔走。”说着,看向刘松,“叔,账房先生可多留几个,到时候我旁的店铺也要用。”
刘松颔首:“好。”
抬手将男子们往包间领去,并吩咐文武兄弟拿出不少算盘与账目。
颜芙凝则自己面试来应聘的绣娘与裁缝。
年轻女子问:“小掌柜要怎么决定我们的去留?”
有女子抬高手臂:“我的绣工好。”
“我缝衣裳好。”另有女子道。
“此番面试分两场,第一场因成衣铺面暂未定下,衣裳与绣工的成品,你们回家完成。”
颜芙凝命彩玉发放银钱。
“五日为期,每人一两银子,你们自行去购买布匹。应聘裁缝的,做出一件令自己最满意的成衣,绣娘则是绣出最满意的绣品。初六那日辰时前,交到酒楼来。”
女子们一个个收到了银钱。
其中一人问出了大家想问的:“钱有多余的,怎么办?”
“钱有多余的,归你们了。”颜芙凝笑了笑。
倘若要贪点小钱,便是品行不端。
这样的人即便再可怜,她也不会招其为工。
“好。”众女子称是。
又有人问:“小掌柜,那第二场怎么比?”
颜芙凝道:“第二场待我搞定铺面后,现场比试。”
届时两场作品比较,便能得出哪些人先前的作品是由他人代劳,作弊的,更能得出哪些人是有真本事的。
“月钱是多少?”
“月钱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固定薪酬,另一部分是每月做工的抽成。在固定收入保障的基础上,多劳多得。”
说着,颜芙凝看向颜博简:“麻烦三哥帮我登记下她们的姓名住址。”
颜博简应下,坐去柜台后,提了笔。
见大家都在忙,彩玉瞧门口拖把已脏,便取了去河边洗。
哪里想到脚步刚拐过弯去,竟听见有人在与花刀交谈,她连忙缩回脚步。
“成文楼到底是新开的酒楼,位置偏僻,好厨子谁不想来大酒楼做工?”
“我们酒楼待遇丰厚,你只要来,肯定不会亏待你。”
“最好将你家酒楼的菜谱一并带来。”
听到这些,彩玉气得当场暴怒,捏着拖把柄的手紧紧攥起。
不行,她不能打草惊蛇。
遂迅速跑回去,将所闻之事与自家小姐说了个仔细。
颜芙凝听闻,很是平静:“稍安勿躁,切莫声张,我自会处理。”
彩玉颔首,眼瞧花刀回来,她忍住揍人的冲动,再度拿了拖把去河边洗。
颜芙凝见三哥登记好了名册,便让年轻女子们先行离开。
酒楼内安静不少。
“今日是初一,往后每月初一是咱们酒楼发放月钱的时间。”
颜芙凝拿出一本账本,“四月廿六买下茶楼改建成酒楼,十名伙计便算工,每月二两月钱,加上四月的几日,此次月钱算作二两五百文。伙计们个个能干,每人奖励一两,每人拢共三两五百文。”
“有这么多?”向阳高兴得合不拢嘴。
小文小武则悄咪咪道:“咱们两人有七两银子了!”
“都过来领钱吧。”
颜芙凝又拿出一本册子,让领了钱的伙计签名。
不多时,她发放厨子的月钱。
“酒楼五月初十开业,厨子是开业当日开始正式做工,如此五月做工二十一天。依照每月五两的月钱,五月的月钱为三两五百文。奖励一两,每人拢共四两五百文。”
铁头高兴道:“五月咱们没做整月,还能拿这么多银钱,真好!”
颜芙凝瞧了花刀一眼,道:“大家都来领钱,在对应名字后头签上名,按手印也成。”
花刀抬手:“小掌柜,我有话说。”
颜芙凝就等着他开口,遂道:“你说。”
花刀老实道:“刚才有人来挖我,说让我把咱们酒楼的菜谱带过去,今后让我在他们酒楼当大厨,我当场就拒绝了。”
“这种事情往后只会越来越多,你们若有想走的,我不会拦着,毕竟人往高处走嘛。”颜芙凝恩威并施,“倘若有人背叛,拿我酒楼的菜谱去旁的酒楼,我必会追究到底。”
厨子们伙计们纷纷道:“我们不会走,更不会背叛。”
颜芙凝这才问花刀:“来人是哪家酒楼?”
花刀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抱歉小掌柜,我没想去,就没问。”
颜芙凝道:“无妨。”
迟早会知道,谁家觊觎她的菜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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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时候不早,颜芙凝与刘松说了一声要回去。
刘松出了包间,压低声:“闺女下午能来么?”
“能来。”
“那闺女下午来,咱们算利润。”
“好。”颜芙凝应下。
酒楼新开大半个月,也不知利润几何,还挺期待。
不多时,兄妹俩归府。
他们一到家,洪清漪就拉小女儿往南苑行。
“这会子客人都在前院会客厅,你先回房打扮打扮。”
“娘,我这身衣裙可以的。”
“已经摆了新衣裙两箱放在你房中,乖啊,先去挑一挑。”
“哦。”颜芙凝乖乖应下。
洪清漪又道:“我去取些首饰头面,彩玉,你先陪小姐回房。”说着,她端详小女儿的脸,“得上个妆。”
她的女儿自然是最漂亮的,今日在所有亲戚面前,她要让小女儿惊艳所有人的眼。
彩玉称是。
几人分道而行。
颜芙凝回到自己房中,一坐到梳妆镜前,便从镜中瞧见身后那张美人榻。
脑中倏然浮现自己被某人亲吻的画面——
她整个人歪靠在美人榻上,被他钳着下颌,被迫接受他的吻。
仰着脖颈,挺着腰肢,以那样羞人的姿势。
心突突一跳。
“彩玉,你昨夜有没有被某人劈昏?”
趁丫鬟们在外屋整理两箱新衣裙,彩玉压低声:“小姐怀疑昨夜傅大人来过?”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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