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进行反击,却连一个下手的点儿都不知道在哪儿。
祸津日神整个人的手臂在空中不断的捶打着,却连烛龙的丝毫都伤不到。
苏晨这会儿见状也赶忙退到了后面。
他可不想被误伤到自己,这神灵之间的交手,自己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他们皮糙肉厚的,自己能跟他们比吗?
可在不断攻击的时候,烛龙也发现了些许的异样。
自己对力量的掌控,早已经达到了一个炉火纯青的程度,每一击下去所造成的伤害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但是面前的祸津日神,好像通过什么手段削减了自己的攻击?
这让他很是费解,按理来说,在这片领域中,他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绝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观察过几次过后,他才发现了端倪所在,就是祸津日神胸口处的那个黑色漩涡!
一大部分的攻击力都被卸了进去,同时到其体内再也没有了波澜产生。
仿佛就被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尽管这样,他也挨了不少攻击。
不一会儿功夫,祸津日神就被烛龙打的奄奄一息,显然是进气多,出气少。
看着这位岛国的神灵,马上也要陨落在
这神话擂台之上,苏晨也总算松了一口气。
如今的华夏也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国家了。
他们的实力足以让许多国家都深深的忌惮。
烛龙可能感觉火候也差不多了,双眼轻轻的睁开。
“其视乃明!”
一刹那间,无穷的光亮又回到了神话擂台之上,又变得重新亮堂了起来。
众人赶忙向着场上望了过去,却发现那不可一世的祸津日神,现在早已经是遍体鳞伤,手臂不知何时都断了一只。
相比较他刚被召唤出来的姿态,现在就犹如丧家之犬一般。
刚开始那会儿,他还叫嚣着要让烛龙被他乖乖的吞噬,然后要把烛龙炼成一个坐骑。
现在真是赤裸裸的打了脸!
“我的天呐。没想到烛龙大人连战两场,居然还有这么强大的神力。”
“可不是吗?他面对的可都是跟他一样同为红色等级的神灵!这强度可是一点不少。”
“大家别忘了,这可是苏晨召唤出来的神灵!你要是仔细的回想一下,就能明白他召唤这些神灵,有哪有一个是不厉害的?”
“说不定……他还真是这些神灵中的某个转世呢!此次就是前来,就是振兴我华夏的
!”
华夏民众的对苏晨的赞美丝毫不绝于耳。
他们是打心底里对这个年轻人感到尊敬和敬佩。
祸津日神此时也恢复了部分的能力,他的眼中慢慢有了光亮,耳朵也能听到周边的声音。
至于那些损失的神力,也都开始慢慢的复原,就犹如身上巨大的压制和禁锢,已经悄然退去。
而他的那把死神镰刀,此时却任凭他的召唤也没有回来。
他知道,这是被那烛龙永远的留在了那片领域中,除非自己是击败着烛龙,否则没有半点办法能够召回。
至于想要幻化出死神镰刀的虚影?
没有本体作为依托,他也做不到。
“该死的东西,居然如此羞辱于我,还敢断去我之一臂,你真是该死!”
祸津日神愤怒的大叫着,不断的挥舞着自己的双臂。
“你以为你能重伤我吗?我是灾难与毁灭之神!
我能够汲取灾难中的绝望作为自己的养分,但同时……我也能够制造灾难和恐惧!”
祸津日神感受着自己重伤濒危的神体,朝着烛龙吼道。
下一刻,他便动用自己的特性,开始恢复自己损失的神力,并且将自己受伤的地方开始治愈!
而这
一切的办法,那就是……制造灾难!
岛国刚停歇下来的天灾,在此顷刻间又重新开始了!
并且这次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来的更为的猛烈。
那些刚刚平复的火山口又无限制的喷出岩浆,地震灾害根本就停不下来,哪怕是一些低平面的建筑都是损坏严重。
仅仅是一两息时间,岛国的民众就总体伤亡超过三到四成!
这对整个国家而言,完全算得上是一场巨大的自然毁灭。
无数民众的恐惧和怨念,以及他们浓浓的不甘,在此刻顷然间化为了祸津日神自身的养分,朝着他袭来。
这一次祸津日神所吸收的神力,比任何一次都要多。
他贪婪的吸收着这些神力。
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身上的所有伤势就愈合如初。
甚至他的那个断臂也长好了。
“如此……就不怕遭报应吗?居然以这么多民众的性命,去满足他的实力增长?简直是丧心病狂,毫无人性啊!”
“此次擂台过后,甚至不用咱们动手,岛国自然而然的就已经跟灭亡差不多了!
死伤这么多民众,哪怕能侥幸活下来的,估计也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了,他们之中又能翻起什
么大浪呢?”
李武和赵晓等人在旁边看着,皱着眉摇了摇头。
不由得为这神灵的疯狂感觉到震惊。
以一己私欲,葬送那么多民众的性命。
如此大范围的血迹造成的灾难,在历史上都是仅有的。
“我是掌控灾难与毁灭的神灵!在这些灾难中,我会变得无比强大,我会得到永生!而你……必须死在我的手里,如此,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祸津日神的实力也开始疯狂的提升,比之前的全盛状态还要强大数分。
甚至于他胸前的那个漩涡,也给他源源不断的补给着力量。
苏晨定眼一看,发现这些力量都是刚才烛龙攻击他时,所吸收进去的那些神力。
此刻居然不知道被他用了什么方法,还能够返回来增长实力。
很快,他的实力就已经达到了一个临界点,但是岛国的那些灾难,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
祸津日神仿佛要借此,将整个岛国都毁灭一般。
现在祸津日神的气息,已经超越了所有的红色神灵。
但尽管如此,面前的烛龙还依旧是懒洋洋的趴在云端之上,冷眼旁观的看着这一切。
仿佛即便是这样,他也能够应付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