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匪徒围在一起,小声地议论着。
他们脸上虽然强装出淡定的样子,但眼神中却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慌张。
“老大,这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一个瘦小的匪徒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们这次行动被发现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怎么感觉像是早就被人盯上一样?”
被称为老大的匪徒皱了皱眉,瞪了他一眼,“你慌什么?咱们手上有人质,外面的那些人还敢乱来不成?”
“可是……”瘦小匪徒还想说什么,却被老大打断。
“可是个屁!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人质看好,这件事情办妥了,咱们每个人都能发财,到时候天高任鸟飞!”
就在这时,仓库的大门突然“砰”的一声被推开,一道身影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匪徒们愣住,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那道身影走到他们面前,他们才看清来人的面孔。
“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老大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许峰。
他们明明在外面安排人放风,怎么可能有人悄无声息地闯进来?
许峰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
他的目光在仓库内扫视了一圈,看来这些匪徒就是一般的货色,没有什么亮眼的地方。
“把人放了。”许峰淡淡地说道,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匪徒们先是一愣,随即哄堂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小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知道老子是干什么的吗?知道这儿是老子的地盘吗?敢来这里撒野?”
老大嘲讽地看着许峰,仿佛在看一个白痴一样。
许峰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我没时间跟你们废话,把人放了,我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呦呵?口气不小啊!”
老大冷笑着走到许峰面前,“你以为你是谁?警察?还是超人?告诉你,今天你既然来了,就别想走着出去!”
他说着,一挥手,身后的匪徒们顿时一拥而上,向许峰扑去。
在他看来,不管许峰是谁,就是突然多出来的肉票!多一个人又能多一份赎金。
小弟们手中的砍刀和棍棒在空中挥舞着,发出“呼呼”的风声。
然而许峰却仿佛没看到他们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直到最前面的一个匪徒举起砍刀向他劈来时,他才突然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捏住了对方的手腕。
“咔嚓!”一声脆响,那个匪徒的手腕竟然被许峰生生捏断。
凄厉的惨叫声在仓库内回荡着,令人毛骨悚然。
其他的匪徒看到这一幕,顿时吓得停下脚步,惊恐地看着许峰。
他们没想到这个看似瘦弱的年轻人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实力。
许峰松开手,那个匪徒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然后滑落下来,昏死过去。
他冷冷地扫了剩下的匪徒一眼,“还有谁想上来试试?”
匪徒们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步。
他们此刻才意识到,自己这次可能真的踢到铁板。
眼前这个年轻人,根本不是他们能够招惹得起的存在。
老大咽了口唾沫,强装出镇定的样子说道:“兄弟……哦不……大哥!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老人家。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他说着还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到许峰面前,“这是我们这次行动的全部收入,请您笑纳。”
许峰看都没看那张银行卡一眼,冷冷地说道:“我再说一遍,把人放了。”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和霸气。
仿佛只要他一句话就能决定这些匪徒的生死。
老大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今天是栽了。
然而,这个匪徒,只是表面上的老实而已!
许峰站在那里,冷冷地盯着绑匪头目。
他的目光如冰刀般锋利,让头目感到一阵心悸。
突然,头目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装作害怕的样子,慢慢伸手入怀,却暗中握紧了藏在怀里的匕首。
“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头目一边说着,一边假装要掏出什么东西来交给许峰。
然而,就在他距离许峰只有一步之遥时,他突然暴起,手中的匕首闪烁着寒光,直刺许峰的胸膛。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周围的小喽啰们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
然而,许峰却仿佛早有预料一般,他轻轻一侧身,就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与此同时,他的右手如闪电般伸出,准确地抓住了头目的手腕。
其实他不用躲,对方的攻击,对他来说和挠痒痒一样,不会有任何受伤。
就是感觉一衣服被戳个洞还得再买,太麻烦。
“啊——!”头目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手腕在许峰的手中就像是一根脆弱的树枝,被轻易地折断。
然而,这还不算!
紧接着,许峰稍稍一用力,竟然将头目的整条手臂活生生地扯了下来!
血水喷溅,染红了仓库的地面。
头目的惨叫声回荡在空气中,令人毛骨悚然。
周围的小喽啰们被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瘫软在地,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
头目在地上翻滚着,用仅剩的一只手捂住断臂处,鲜血依然止不住地涌出。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几经挣扎之后,他终于承受不住剧烈的疼痛和恐惧,晕死了过去。
许峰看了看地上的头目和瘫软的小喽啰们,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转身朝仓库门口走去,同时冷冷地说道:“把人放了。”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威严和霸气。
小喽啰们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其中一个胆子稍微大点的喽啰连忙站出来,颤抖着声音说道:“大……大哥,我们放人,我们马上放人!”
一个小喽啰赶紧站出来,朝着许峰连连求饶:“大哥,放过我们吧!这件事情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啊!都是燕城刘家的家主安排的,我们只是拿钱办事而已。”
“他们故意针对阮家,想给阮家一个教训,两家在商业上一直有过节……”
他一股脑儿地把知道的事情说得清清楚楚,生怕遗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