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虎看到他们把门关上,不由笑了笑:“对,最好把门上锁,到时候就跑不出去了。”
牛仔青年手里挥动着马来刀冷笑:“小子,看来你是想死在这儿啊!”
“想死的人是你们。”
“妈的,不见棺材不下泪。”
牛仔青年骂了一声,挥刀就扑向了马小虎。
陈墨大吃一惊,叫道:“小心!”
但是马小虎连躲都不躲,陈墨下意识的就闭上了眼睛,脑海自然浮现马小虎被一刀劈的血肉模糊的情景。
当!
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
牛仔青年手里的马来刀拦腰折断,再看马小虎,手里已经出现了一把黑森森的短剑。
砰!
马小虎一脚就把牛仔青年踢了出去。
撞在墙壁上面,又弹了出来,扑倒在地,半天都站不起来。
陈默不由睁开眼睛,惊诧的盯着马小虎,想不到这小子这么厉害,刚才她还以为她只是个生意人,不懂武功,想要让他带着外公先走呢。
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必要了。
“原来是个练家子,怪不得这么嚣张。”
衬衣青年眼神一凛,一脚飞扫了过去,这一脚冲着马小虎的脑袋去的,他的腿功不错,要是被他一脚扫中,常人铁定当场就要昏厥。
马小虎依旧没有
躲闪,随手把刀一挥,挥向了衬衣青年踢来的飞腿。
衬衣青年大惊失色,刚才这小子一刀就把牛仔青年的马来刀给砍断了,可见这是一把宝刀。
这要砍他的腿,那还不跟切豆腐一样简单?
现在他整个人是腾起来的,没有借力的情况,要把腿收回来,并不简单。
情急之下,他探出了右手,抓住了一把靠椅,砸向了马小虎。
鱼肠剑一剑劈开了靠椅,马小虎紧接着就是一脚,把衬衣青年踢了两个跟头。
衬衣青年落地,正要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马小虎抄起桌上的干锅,砰的一声,直接往他脑门招呼。
身子一歪,衬衣青年倒地不起。
张翼看着两个手下,已经没有战斗力了,他不得不出手了。
“小子,有点本事,可你打了我的人,我不会这么算了的。”张翼盯着马小虎,冷飕飕的道。
马小虎轻蔑一笑:“你就算想算了,我也不会让你算了。”
“哼,小小年纪,口气倒是不小,你当我张三爷是吃素的?你要在江湖上混,就该知道我的名号。多少江湖成名的人物,都死在我的手里。你要是识相的话,现在给我跪下,乖乖磕三个响头,再把矩子令的地图双手献给我,我还可
以考虑饶你一条性命。”
马小虎哑然一笑:“大叔,你没事吧,你让我下跪求饶,你凭什么?就凭你在我面前装逼?”
“凭什么?”张翼突然大吼一声,“就凭你张三爷的伏魔拳!”
轰然一声,张翼一拳已经朝着马小虎身上招呼。
陈墨大吃一惊,显然看出伏魔拳的威力,急忙带着张之白躲到包房的角落。
心里不由为马小虎而担心。
但见马小虎身形一闪,已经避开了伏魔拳。
砰!
墙壁被伏魔拳打出了一个坑。
张翼狞笑一声,望向马小虎:“小子,有种你别躲啊?”
马小虎好笑的道:“大叔,你脑XX病吧?老子要是刺你一剑,你不躲试试?”
张翼冷哼一声,随手一挥,整张桌子朝着马小虎撞了过去。
马小虎一剑劈下,实木雕花的桌子顿时劈成两半,桌上的酒菜碗碟纷纷落地。
剑气涌动,只冲张翼而去。
张翼面色陡然一变:“江左剑宗的剑气!”
脚下一斜,迅速避开,剑气犹如浪潮一般,直接劈开墙壁。
好在隔壁此刻没人,不然会被吓坏不可。
“你竟然是江左剑宗的人?”
马小虎没有回答张翼的话,但从张翼的口气之中,已然可以听出,他确实
有些心悸了。
毕竟江左剑宗的名头,不是小小一个桃花寨沟可以比的,一般的江湖人士和门派,都不敢得罪江左剑宗。
嗖嗖嗖!
马小虎一连攻了三剑。
张翼心慌之际,破绽百出,身上已然挂彩。
但见马小虎一剑从天而降,张翼吃了一惊,随手抓起一把靠椅抵挡,靠椅劈裂,裂缝从他手臂延伸。
“啊——”
一声惨叫,张翼右臂血淋淋的,被劈开了。
不是横着劈断,而是竖着劈开,就像劈竹子一样,鲜血滋滋的冒,流淌了一地。
“现在你还要我跪下吗?”马小虎昂然站到张翼面前。
张翼面如土色,颓然跪在马小虎面前:“想不到你是江左剑宗的人,这一次算我栽了。”
马小虎没再搭理他,望向张之白和陈墨,说道:“张教授,陈小姐,咱们走吧,这饭也吃不下去了。”
看到包房一片狼藉,四处血淋淋的,确实也没有食欲。
三人随即离开餐馆。
到了外面,陈墨这才满脸崇拜的看着马小虎:“你太厉害了马总,我还以为你不会武功呢,刚才还一直阻止你,不让你出手。现在想来,倒是我出丑了,这么微末功夫,让你笑话了。”
“怎么会呢,当时情况那么紧
急,你能想着让我和张教授先走,可见你这个人也是很有道义的。”
陈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马总过奖了。”
墨客注重文道传承,陈墨能有这样的身手,已经算是不错了,其他墨客大部分可都不会武功呢。
“对了马总,刚才那个张三爷说你是江左剑宗的人,难道你真的是江左剑宗的人?”
“算是吧。”
张之白有些讶异,江左剑宗和墨家可是属于两个门派啊!
而且都是顶级的门派。
一般来说,武道界里拜两个师父不少见,但不会有人投身两个门派,这就如同双国籍一样,很难被武林同道认可。
因此张之白猜想马小虎是为了隐藏自己墨首的身份,骗陈墨的。
“张教授,你手里有羊皮地图,今日之事只怕还会发生,你要多加小心啊!”马小虎忧心的道,这次有他在场,下次如果没人保护,可就大.大不妙了。
张之白叹了口气:“真到那时,我也只能把羊皮地图交出去了,反正地图我已经铭记于心了。”
马小虎轻轻点头,不管什么时候,还是要以性命为重。
何况他并不认为这张羊皮地图真的有用,可能背后就是一个阴谋,给了别人也就给了,并不会有太大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