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发大招了!
花太岁两次没有击中马小虎,让他威严扫地,他知道这些武者都在看他笑话,只是不敢说出口而已。
如果这次他杀不了马小虎,也没脸回吴家了。
“马小虎,你受死吧!”
马小虎打开透视,看到花太岁待会儿便会使出他的绝招,暴雨金针!
于是他又率先做出准备,冲入一群武者之中,这样他便有了更多的屏障。
花太岁听声辨位,判断出来马小虎的方位,双手飞扬,无数金针犹如暴雨一般射了出来,灯光之下,只见金光一闪。
继而惨叫传来,无数武者倒地,而马小虎正好躲在一个身材庞大的胖子身后。
那个胖子死的极为惨烈,浑身是血,不知中了多少金针,身体瞬间就倒地了。
而在这一刹那,马小虎已经出手,最近为了疗伤,他服用了很多的巴蛇血,身体的能量被调动了起来,速度比起之前又加快了一倍。
花太岁也察觉到马小虎的攻击,嘴角勾起一丝冷芒:“哟,还敢主动出击,找死!”时间太过仓促,他没有办法一下施展暴雨金针,但已经打出了一枚钢锥。
本想借着这一枚钢锥,先把马小虎逼退,然后再施展暴雨金针。
哪里想到马
小虎竟然不闪躲,生生受了一枚钢锥,钢锥从他左边的肩胛骨穿透了过去,与此同时,马小虎手里的鱼肠剑刺向了花太岁。
险中求胜,马小虎知道机会不多,这一次机会必定要把握住,如果失去这一次机会,他重伤之下必然会显出身形,到时武者群起而攻之,花太岁的暗器也更容易击中他。
这一剑,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花太岁感觉的到马小虎仍旧向他冲来,神色顿时大变,他是看不到马小虎的,他只能听见马小虎的声音,下意识的就往后退开了一步。
可是马小虎的鱼肠剑还是刺入了他的胸膛。
花太岁又一连退开了两步,看着胸膛的血不停的流淌。
马小虎渐渐露出他的身形。
“小虎!”婉君甩开一个武者,迅速扑向了他。
“师父!”花太岁身边的女弟子小歇一脸惊慌的过来。
但在那一瞬间,花太岁身体一晃,一枚钢锥从他后心穿透过来。
在场,鸦雀无声。
马小虎都愣住了,刚才由于情况紧急,他没有透视太久,所以没透视到这一幕。
“你,你……”花太岁回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小歇。
小歇面色冷酷:“奸贼,你记得初云山庄的惨案吗?”
“你是…
…你是初云山庄的人?”
“不错,我当初拜你为师,就是为了跟你学习技艺,为了向你报仇!否则,你当我以为我真的喜欢你这个变态吗?”想到无数被蹂躏的夜晚,又想到家人惨死的情景,小歇悲从中来。
“可你……为什么等到今天?”要知,花太岁收小歇为徒已经六年过去了,六年,他都没看出她的异心。
这个女人……藏的可真够深的啊!
小歇悲凉一笑:“因为我无论怎么努力,我发现我的修为都不如你。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机会可以杀了你!刚才你中了马小虎一剑,短时间内没法再运气,而且你对我也失去了防备。我知道这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机会,我绝对不能错过!”
“你,你……”
花太岁捂着伤口,身体倒了下去,叫道:“朱瑾,解药……”显然,小歇射他的钢锥有毒。
马小虎身上也受了同样的毒,这毒随着血液运行,很快,他脸色出现了紫黑之色。
朱瑾迅速扑向了花太岁,伸手要取解药,小歇一枚钢锥射出,将她的药盒打飞了出去。
婉君和范五谷同时出动,一个抢到了药盒,但是药盒的药片都洒落了,范五谷眼疾手快,空中抓到一枚药
片,迅速回到马小虎身边。
武者就像饿狼一般扑上,现在马小虎已经身受重伤,眼见就要死了,但他们绝对不能让他就这么轻易的死了,否则这功劳就算是花太岁的了。
他们要马小虎最后一刻死在自己手里。
“花太岁已经败了,你们还想过来送死吗?”婉君青丝飞扬,英姿飒爽,飞舞着扑向了一群武者。
而在另外一边,朱瑾震惊的看着小歇:“你疯了小歇,你连师父都杀,你这是欺师灭祖!”
“朱姐,你别执迷不悟了,他算哪门子的师父?有师父对弟子……做那种事的吗?我们跟其他师姐妹一样,都只是他的玩物,为了满足他的淫欲而存在的。”
“那你……那你也不能杀他,他就算不是师父,也是……也是我们的男人啊!”
小歇恨铁不成钢:“荒谬!他何曾把我们真正当人看?他就是一个老淫棍!你只记得他一个男人,你记得你之前的男人吗?你忘了他是如何从你未婚夫手里把你抢过来的?你未婚夫怎么死的你忘记了吗?你以为你深情吗?你薄情!”
朱瑾心头大震,她想起了她的未婚夫,一个对她很好的男人,可是跟随了花太岁之后,她享受到了无边的乐趣
。
她第一次知道做女人是这么快乐的。
不得不承认,花太岁对于调教女人这一方面实在是很拿手,他能让朱瑾忘记了杀夫之仇。
可是这世上的道德不容许她这么想,这是羞耻的,这是薄凉的,可她为什么就不能控制自己的本能?
这让她在无边的矛盾里挣扎。
为什么?
小歇一双冷眸像是看穿了一切似的:“斯德哥尔摩听过吗?”
朱瑾又是浑身一震,斯德哥尔摩?
或许只有这种解释了,在花太岁的淫威下,她不得不屈服,为了能够在他身边活下去,就只能不停的习惯他,遵从他,依赖他……久而久之,她就忘记了抗争,把他当成一切。
因为只有他,才能让她活下去。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一个奴隶。
“朱瑾,不要……不要听她胡说,解药……给我解药……”花太岁挣扎的看向了朱瑾,他眼里的温度渐渐消失,他只剩下最后一点求生的本能了。
原来,草菅人命的他,却也这么怕死。
朱瑾却往后退开了,惊恐的看着地上垂死的人,茫然摇头:“不,不,你是我的仇人,我不是你奴隶,我不是!”
花太岁眼里的光芒彻底黯淡下去,身体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