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没有看到萧瑟的邪笑,她沉浸在萧瑟对她的让路中,得意大已:“萧瑟,你这样做,对极了。没有想到啊,这木头做的房子,进来后还挺舒服的吗!”
阿茶看着踏进房子,四处参观的阿雪,自己气的哆嗦还要安慰萧瑟:“阿瑟,你别生气!”
萧瑟拍拍她的手,轻摇头:“我没有生气。”
“阿雪!”萧瑟目光望向阿雪,嘴角勾起,双眸冷冽:“看来,你还真是没有打怕!”
得意的阿雪,笑容凝固在脸上,惊愕道:“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萧瑟把门栓上,双拳扳的咯嘣咯嘣响,阴测测笑了,“关门打狗!”
阿雪不懂关门打狗是什么意思,可是看着萧瑟那阴森的笑容,她就毛骨耸然,阵阵发冷,惊恐不已:“萧瑟, 我告诉你,我可别乱来,不然,我告诉花岁祭祀去。”
“去啊,你去啊!”萧瑟一拳就闷了过去,打中阿雪的左眼。
阿雪痛到惨叫,萧瑟抓起阿雪的手,塞进阿雪自己的嘴里,又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告状!挑拨!抹黑!这么菜鸟,却偏要来惹我,是我太好说话了吗?”
被打中肚子的阿雪,痛到弯腰如弓虾,面色憋的通红,惊恐的眼里迅速蓄满泪水,泪珠滚滚而下,看着真是楚楚可怜着紧。
阿雪这美人落泪的样子,若是落入阿达的眼里,怕是要捧在手心里疼着。
可落在萧瑟眼里,除了拳头放轻一点,并不会停下。
“让你别来惹我,你偏不听!”萧瑟又一拳砸在阿雪右眼上,声音冷冽,“我今天心情不好,你还撞上来,打死你也没有人敢说一句!”
阿雪痛哭不已:“萧瑟,我错了,你别打了,好疼!”
她的力气比萧瑟大,可此时吃痛的她,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完全被萧瑟压着打。
“疼就对了,不疼不长记性!”萧瑟拳头这次砸在阿雪的腰上,声音森冷,“惦记我的房子,没死想试试,我就成全你。”
“自己想要房子,去做啊,来抢我的,是我话没说清楚,还是你以为自己命长?”
“做房子之前就说过,房子属于单独的,谁想住谁就让木大叔去做,别惦记别人的。”
“你就偏不,还拿我的话来刺挠我,当我会被你的话给激到,把房子拱手让给你?”
“活不耐烦了,还惹我!”
萧瑟把阿雪往地上一扔,捡起棍子,对着阿雪一棍子打下去。
阿雪抱头痛哭惨叫:“别打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抢你房子了,我错了,别打了,求你了,萧瑟!”
阿茶看的目瞪口呆,看到萧瑟打阿雪,她心中是痛快的,可是在看到阿雪被打的这么惨,她也挺心疼阿雪。
萧瑟住手,棍子在掌心拍打,痞痞的说道:“这次长记性了?”
阿雪疼的缩成一团,惊恐万状:“长了长了!”
“那还不快滚!”萧瑟厉喝。
疼的眼泪直流的阿雪,抱着肚子连滚带爬的爬到门口,却打不开门,急的崩溃痛哭。
拿着棍子的萧瑟朝她走去,吓的阿雪抱头蹲在地上,哭喊着求饶。
萧瑟把门闩拨掉,打开大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惊恐的阿雪,头也不回的落荒而逃,沿路看到族人们讥笑,惊愕的眼眸,更是丢脸的把头垂到泥土里去。
篝火映照站在房子门口的萧瑟,让她的面容晦涩不明,令那些听到惨叫声的族人们,没有胆子跑过来问一句。
萧瑟看到族人们朝这边望来,不进不出,就直直的站在大门口,淡淡的望向族人们。
族人们看着这样的萧瑟,更不敢过来惹萧瑟,忙散鸟用状。
阿叶快步而来,小声问萧瑟:“阿雪又惹你了?”
“她抢我房子!”萧瑟声音清朗,让族人们听的清清楚楚,“做房子前我就说过,房子属于个人,只要你想做那就做,她却跑来抢房子,难道不是有谁在她面前说了些什么?”
本是没有的事,却让萧瑟指桑骂槐的把阿虐给勾了出来,族人们都朝阿虐望去。
阿虐气红了眼,却不敢说什么,因为,她刚才真的对阿雪说:“为什么那么好看的木头房子,却让萧瑟一个人住?”
然后,阿雪就跑去了。
再然后,阿雪就被萧瑟打了。
阿虐瞧着阴暗中的萧瑟,只感觉头皮阵阵发麻,掉头跑入山洞中,捂着怦怦直跳的胸口。
以后,不能和萧瑟对上,不然,那顿打自己是绝对扛不住的。
萧瑟也不知道,自己指桑骂槐的话,正好直中阿虐的小心思,令她不敢再来找自己麻烦。
……
河边。
毛牛部落的人聚集在一起,他们的眸光朝青龙部落望去,隐约的看到青龙部落山洞外的情况,其他的便看不清了。
但越发是这样,越是让毛牛部落的族人们,对青龙部落好奇不已。
细小的篝火映照在毛牛部落族人们的面容上,昏暗昏明看不清真确。
这时,一个雄性小心翼翼自草丛中,爬行移到大牛族长身边:“族长!”
大牛族长看到他,惊喜万分,小声问道:“阿力,怎么样?”
阿力压着喜悦,小声回答:“族长,正如你说的那样,青龙部落也没有食物,夜风族长已带族人去打猎了。”
大牛族长欢喜的以拳击掌:“太好了。那个长生天天去打猎,却每次都空手回来,我就猜到他们没有烤肉,再加今天一天的雨,他们定也是饥饿了一整天。”
“上次他们又和塔河部落大战,损失惨重,现在夜风又不在,咱们偷袭他们的话,胜算还是有的。”
阿力欢喜的眉飞色舞,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族长,下令吧,只要咱们攻打青龙部落,这里就属于我们。”
他双眸望向青龙部落,羡慕道:“地势那么高,哪怕再下个三天大雨,也不会被河水淹到。”
其他族人们也是一脸羡慕的望向青龙部落,好似此时的青龙部落,已经属于他们了。
这时,一个老者轻咳两声,弱弱的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