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福伯可都是你杨园自家的人,谁知道你是不是栽赃陷害。
再者说了,这小贼来强抢我孔家的百灵花,此事又与你杨家有何干系?”
孔旺财话音刚落,人群中,走出一名德高望重的老者点了点头道:“不错,杨小子,我知晓你一人经管这杨园,相当的不容易,但是毕竟这福伯是你杨家的人,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不敢这样信口雌黄。”
“宁爷爷,我。.”
杨乾宁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
他们说的不错,此番自己所掌握的证据,唯独就是福伯口中说的这些话。
至于孔家所许给的利益,这些东西更不能当做确凿的证据了。
孔家有无数种办法脱身,除非让他孔家的人自己认罪。
林辰轻笑道:“好啊,好,不愧是孔家主,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瞎话,还能面不改色。”
“这是我苍华县的事儿,有你这个小贼说话的份吗!”
孔旺财厉喝一声,闻言,林辰双手一摊:“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是杨少请来的帮手怎么就没有我说话的份了?”
一旁,杨乾宁点了点头:“不错,林医仙是我杨园的恩人。”
“先把百灵花还给我孔
家再说,手脚不干不净,我还真没想到,你杨乾宁竟然会和这样的人同流合污。”
听着这孔旺财先是一盆脏水泼了过来,杨乾宁刚想说些什么,林辰却拦下了杨乾宁。
“你们说没有确凿的证据,不如,让孔巡来说说,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儿,如何?”
此言一出,孔旺财心下冷笑不已。
让自己的儿子来指认自己?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在杨乾宁的身后,一众药园的老人也都是暗暗摇头。
他们当然知道这孔园孔家是什么德行,更是看着杨乾宁从小长大的,都深知杨乾宁绝不会冒着撕破脸的风险,空穴来风,无凭无据的前来孔园。
但在他们的眼里看来,杨乾宁此番处理的太过偏激,反而主动权落在了孔家的手中。
都是乡里乡亲,苍华县就这么大点,抬头不见低头见,若是当真抓到了什么把柄还好说,但是眼下的情况,显然,杨乾宁落入下风了。
至于杨乾宁身旁的这个青年,这话在他们眼里看来,更是可笑至极。
此时,孔巡也是哈哈大笑,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林辰:“我说,我说,就是我孔家,找的福伯,并且这旱古桩也是我
爹特意从岭南请来的!”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霎时间鸦雀无声,静得可怕。
孔巡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之后,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你这逆子!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孔旺财不可置信地盯着孔巡,此时孔巡也瞪圆了眼睛,不知到底为何,却还是自顾自地说着:“那旱古桩一木两生,另一截就藏在了祖屋地下呢!”
话音落下,孔旺财鸭子欲裂恨不得掐死自己的这亲儿子。
在林辰身侧,杨乾宁也倍感诧异的盯着林辰:“这。.”
“些许小把戏罢了,刚刚给他点穴的时候,戳了他几处心脉,脑袋里怎么想的,就会怎么说,不存在半点假话。”
听着林辰的受到,杨乾宁心中暗暗钦佩。
杨烟柳看向林辰的目光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在这个男人到来之后,似乎杨家的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身后,那宁老差人,前去孔家祖屋掘地三尺。
果不其然,一方铁打的棺材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此时此刻,孔旺财如丧考批,跌坐在地上,双眼无神
而那孔巡还在自顾自地说着,一切孔家做的伤天害理之事,和他睡了
谁家的姑娘,怎么迷了良家的过程,全部说出。
孔巡痛哭流涕,但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听着这些恶劣龌龊的行径,杨烟柳满眼的厌恶,一旁的柳闻芸更是恶狠狠地骂道:“这种败类,还不如直接拉去枪毙算了!”
孔旺财知晓,今日之后,孔园在这苍华县,名声是要彻底的臭了。
“孔家对你杨园如此,这百灵花,我做主,日后就归杨园,其次,孔家自然有我们来解决,杨小子,回去吧。”
宁老的话有两重意思,得了好处,就暂且莫要追究了。
另一重意思就是,这苍华县日后,绝对没有孔家的立足之地了。
从孔巡嘴里说出的事情太过劲爆,几乎牵扯了整个苍华县所有大.大小小药田,这些药田的主人,各个看向孔巡的目光,都恨不得将孔巡扒皮抽筋。
杨乾宁拱手道:“那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宁老来处理,小子就先回去了。”
“好。”
跟在杨乾宁身后,林辰等人重返杨园中。
不得不说,今日算是出了一口恶气,杨烟柳满脸的欢喜,杨乾宁悬在心里的那块儿石头也落了下来。
若是不将这孔家一棒子打死的话,恐
怕以后杨家还会遭受不少的麻烦。
“但是,此番得罪了他孔家,会不会以后人家和杨家鱼死网破啊?”
突兀地,柳闻芸开口,林辰思索一番,觉得有理。
“无妨,趁着这会儿还有精神,我给你杨家药园布下一道风水阵法,以保杨家风调雨顺。”
闻言,杨乾宁连声道谢。
“这有什么的,你帮我拿下这百灵花,我还要谢你呢。”
直到凌晨四点多,林辰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房屋中,这风水阵法,也已经布成。
凭借孔家的那点手段,绝对不可能请的来能破开此阵的术士,杨家可以高枕无忧了。
得到了这百灵花,林辰第二日醒来后,吃过饭便也带着柳闻芸重返云阳。
此番结交了这杨乾宁,对林辰来说确确实实算是个收获。
不光如此,得到的至宝,更是让林辰相当的满意。
但就在林辰回到云阳,到了柳家之中,却得到了一个让林辰面色凝重的消息。
雨荷山庄,出事了。
按照柳勋山所说,陈远荷在差人寻找那蛇心石的时候,出了些许岔子,招惹到了不该招惹的人物,其手下,甚至连带着陈远荷,都付出了不小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