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柳清颜气的跺脚,被楚宸这番话戳中软肋。
当初楚柳两家儿女立下婚约,在江城也是一件大事,传的沸沸扬扬。
如今楚宸父母死了,楚家大权旁落,要是柳家不给个正经由头退婚,是要被流言蜚语淹死的。
因此柳家才不遗余力坏了楚宸名声。
可谁知道楚宸消失一年居然自己跑出来了,让柳家之前做的事竹篮打水一场空。
“真是伶牙俐齿。”
“楚宸,你个败家子现在就剩下一张嘴巴硬。”
“你以为你不同意退婚,这婚事退不了?”
“不愿闹得太难看,那是柳家珍惜羽毛,可你这种人,真觉得退婚之后会有人替你鸣不平?”
“白日做梦,今日你还有脸来方家庄园,要攀高枝,起码也要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
“别高枝没攀上,结果被方家人打出去。”
他拉着柳清颜道:“清颜,无需跟这种人置气,不值当,这种人废人,只能沦为笑柄,成不了气候。”
楚宸一脸随和,“那我们拭目以待好了。”
“恐怕最后卜大少要失望了。”
“无知!”
卜天阙冷哼一声,他可恨不能现在立马踩
死楚宸的。
让这种人在他面前晃悠,挑衅他的威严,简直就是癞蛤蟆爬脚背,不咬人,恶心人。
“我自然不会跟这种人生气。”
柳清颜一脸傲气道:“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我劳神?”
“有些人不知好歹,非要被人打脸才甘心,那么由他去好了。”
“自己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不怕丢人现眼,我还拦着不成?”
“说得好!”
卜天阙不怀好意道:“楚宸,既然你是来赴宴的,那么进去吧。”
“我们看着你进去。”
柳清颜也是一脸的讪笑,方家宴会,邀请的都是大人物,绝对精英阶层。
而且每个人要进门,都必须要方天德亲自签名的请帖。
这请帖多一份不可能,少一分是一种礼数不周。
对方天德这种人物来说,这种低级错误是绝对不会犯的。
所以能拿到请帖,进方家庄园的,那都是方天德有心邀请之人,楚宸就算得了方家大小姐另眼相看,也绝对不可能有请帖。
结果就是被人拦在门口驱赶出去,颜面扫地。
“好,那我就先进去。”
楚宸知道他们没憋好屁,但也不知道这请帖如此讲究。
他朝着方家大门走去,立马被保安拦下来,要求他出示请帖。
楚宸从口袋里摸出来给对方看了一眼,对方就让他进门。
“进去了?”
柳清颜惊讶无比道:“这怎么可能?他是怎么进去的?”
“难道说他得了方老板的邀请?”
“不可能,他算什么东西,方老板不可能邀请他。”
卜天阙同样十分震惊,很难理解楚宸这么一个废物,是怎么进门的。
“绝不可能他也有邀请函,这里面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方老板是何等人物,他楚宸算个什么东西,能被那种大人物关注?”
“对了,今天方家宴会,邀请宾客众多,所需要服务人员必然众多,方家肯定要到外面请人,这小子也许就是进方家做服务生的。”
柳清颜也觉得此言有理,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楚宸能够进入方家庄园。
“原来是来做服务生的,倒是很符合他的身份。”
“还以为方大小姐多照顾他,殊不知,还不是要靠着伺候人讨生活。”
“不过这种人混入场中,确实应该小心些。”
“要是这个穷鬼起了偷窃中心,现场随便一件珠宝,都价值连
城的。”
卜天阙脸上露出一抹坏笑,“此言有理,我们也进去吧,后续我来安排。”
楚宸进入方家庄园,巨大的院落一时之间让他有些找不到北,只看着周围都灯火璀璨,居然还有湖光粼粼,在灯火下熠熠生辉。
“这方家是真够大的。”
楚宸不由得感叹一声。
楚家别墅跟方家庄园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乡下土房子。
果然江城的四大家,听起来不相上下,实际上却相差甚远。
论财力这一块,其他三家加在一起,也不及方家有钱。
他看了一眼陆陆续续进入庄园的人,各个非富即贵,就这阵仗,在江城除了方家,也不会再有任何一家举办个宴会能邀请到。
这种场合他本人并不是很喜欢,溜溜达达一个人来到湖边。
远远就看到一道倩影坐在湖边的小亭子里,夜色下的背影朦胧妖娆,长发垂下,遮住半边脸颊,青葱小手撑着额头,好似有烦心事儿在这里冷静一下。
楚宸好奇,慢慢走过去,越是靠近,越是给他一种强烈的熟悉感。
黑色礼服包裹着修长的身躯,弯下的柳腰将礼服撑的紧绷,完美身材好似要将晚礼服直接
撑爆。
“是她?”
楚宸很意外,没想到会在湖边见到赵嫣然。
这女人善于心计,很懂得如何结交政商两界的大人物,今日方家宴会,可是连省内的大人物都邀请来了。
按照赵嫣然的性格,此时应该在别墅内跟人套近乎才对。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转身见四下无人,直接从背后拦腰保住赵嫣然,在她耳边轻轻吹起。
“谁?!”
赵嫣然吓了一跳,本能挣扎,但对方力气太大,让她根本挣脱不开。
反而对方更加大胆,一只手顺着腰肢往上,居然野蛮的撑开晚礼服衣领,直接伸了进去。
“你是何人?知道我是谁吗?”
“你居然敢对我做这种事,你信不信我让你死!”
高傲的赵嫣然面红耳赤,同时愤怒无比,高傲的孔雀被人抓住了尾翎,又气又怒,恶狠狠道:“你再不松手,我就喊人了!”
“喊啊。“
楚宸笑吟吟在她耳边道:“你想要所有人都知道,高高在上的赵嫣然成了我的私人玩物,那你只管喊!”
赵嫣然听到是楚宸的声音,整个娇躯一颤。
羞愤交加下,折磨的她心绪都乱了,却真不敢大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