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管舞女郎赫然是阎伯父的大女儿,阎诗曼。
她虽然出身贫寒,但身材和姿色却毫不输贵族千金!
她穿着比基尼舞装,外套一件透明薄纱裙,舞姿动作有些生疏。
她眼睛里有晶莹在闪烁,极力避开伸向她的咸猪手。
余庆看的心酸。
他正要上前打招呼,舞曲却结束了,阎诗曼匆匆忙忙下了台,冲进化妆间。
没多久,她换上便装走了出来。
一个大胖子却忽拦下她去路:“诗曼,这么着急干什么去啊?”
阎诗曼忙道:“胖爷,我跟经理请好假了,今天我妹妹结婚,我得去参加婚礼。”
胖爷道:“我才是这的老板,我不准你请假。”
“万昌集团的老板云先生看上你了,去陪他喝几杯。今晚可以不用回来了。”
阎诗曼顿时慌了:“胖爷,当初咱说好的,我只跳舞不陪酒的。.”
“去你妈的!”
大胖子毫不犹豫甩了阎诗曼一巴掌:“你敢跟老子讨价还价!”
“在老子这工作,只有卖身不卖艺,没有卖艺不卖身!”
阎诗曼捂着脸,硬是把眼泪给憋了回去:“胖爷,今天我妹妹结婚,我必须去。.”
“草!老子是不是给你点脸了?!”
大胖子再高高举起手:“你敢不听老子的,老子就把你爹那条腿也打断。.”
阎诗曼闭上眼,准备迎接这一巴掌,
但大胖子的手却迟迟没落下。
她睁眼,惊的发现不知何时一男子站在自己身前,抓住了胖子的那只手。
胖子更怒了:“你XX妈谁啊,敢管老子闲事。”
余庆强压怒气:“跪下道歉,然后自断打人的那只手,饶你一条狗命。”
“草!”
胖子咬牙:“你这是在找死。.”
余庆手一拧,胖子顿时吃痛不过,跪在地上。
阎诗曼吓坏了,连忙道:“这位先生,多谢您出手相助。.您快逃吧,你惹不起他们的。”
多年
未见,阎诗曼根本没认出余庆来。
余庆冲阎诗曼笑笑:“诗曼姐,没事儿的,不用怕他们。”
诗曼姐?
阎诗曼有些恍惚,
这个称呼,既熟悉又陌生。
大胖子忽掏出匕首,刺向余庆胸膛。
而余庆早有防备,他轻松夺过刀,猛砍在大胖子打人的那只手上。
大胖子的手当即被斩断,鲜血喷涌。
“啊!”
大胖子惊声尖叫:“来人啊,杀人了,杀人了。.”
哗啦啦!
立即有十几个打手跑上来。
眼前一幕,让他们震怒,
在他们的地盘废了胖爷一只手,简直胆大包天。
他们二话没说就冲向余庆。
余庆冷笑,一拳砸在一个打手身上,那打手当即倒飞出去,把其他的打手全都撞翻在地。
阎诗曼脑袋嗡嗡作响,
完蛋了,他闯大祸了啊!
她一把抓住余庆的手:“快走!”
大胖子嘶吼:“狗男女,你们他妈的给老子等着。老子要不弄死你们就不是爹生娘养的。”
阎诗曼拽着余庆一口气跑出去老远,这才停下。
她气喘吁吁,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你。.你快跑吧,他们都是雄爷的人,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这里面是我几年的积蓄,够你安身的了!”
余庆笑着擦擦阎诗曼额头的汗:“诗曼姐,是我啊,你不认识我了?”
“我是余庆。”
余庆!
听到这个名字,阎诗曼顿时浑身一颤,难以置信的盯着他看。
确认眼前人的确是余庆后,阎诗曼立即泪如泉涌,她转身就跑:“抱歉,你认错人了,我根本不认识什么余庆。.”
她现在混的一团糟,甚至去跳钢管舞,实在无颜面对故人。
余庆却一把拉住她:“诗曼姐,没事儿的,我知道你是被人强迫的。”
“很抱歉现在才来找你,让你和阎伯父受了这么多委屈,吃了这么多苦。”
“放心吧,以后我来
替你们撑起一片天!谁欺负你们,我要他们百倍千倍偿还!”
哇!
阎诗曼终于控制不住情绪,扑进余庆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自从父亲腿被打断后,她就以柔弱身躯扛起家庭重担,每日被压的气都喘不过来。
可她不能松气,松一口气家里人就会被饿死。
她只能在深夜默默哭泣,一个人舔舐伤口。.
如今有个男人站出来说要替她扛起一片天,天底下没有比这更能打动人的吧。
姐好累,姐真的好累!
阎诗曼哽咽的厉害。
余庆心疼的抱着她:“诗曼姐,对不起,对不起。.”
等阎诗曼发泄完了,余庆道:“姐,走吧,带我回家,去看看阎伯父和思敏姐。”
阎思敏,阎伯父二女儿,余庆称她为思敏姐。
阎诗曼却一脸为难:“余庆,今天思敏结婚。.”
余庆道:“诗曼姐,思敏姐是被迫结婚的吧?
到底怎么回事,能跟我说说吗?”
“哎!”
阎诗曼叹口气:“余庆,这事儿你还是别管了,你管不了的,还会给自己惹来一身麻烦。”
余庆:“诗曼姐,放心吧,就算你遇到天大的坎儿,我也能帮你们迈过去。”
“跟我说说吧。”
“……好吧。”
阎诗曼无奈,只好跟余庆说了起来。
她们一家搬来这里后,以捡垃圾收废品为生,日子勉强能过得下去。
可后来阎伯父去本地地头蛇雄爷家收废品,雄爷诬陷阎伯父打碎了他家一个古董花瓶,非要阎伯父赔偿五千万。
阎伯父一家哪怕砸锅卖铁也赔不起这么多钱啊。
于是雄爷就派大胖子打断了阎伯父一条腿,并逼她来凌晨酒吧跳钢管舞还债。
雄爷还看上了阎伯父二女儿阎思敏,要娶阎思敏当小妾,给他生孩子。
他们也试图逃走过,可一旦被抓回来,就是一顿毒打。
上次阎伯父差点被他们活活打死。
听完阎诗曼
的讲述,余庆握紧了拳头,爆发杀意,
所有参与此事的人,包括什么狗屁雄爷,必须死!
余庆道:“诗曼姐,走,咱去婚礼现场,先救思敏姐。”
“好。”
两人很快来到婚礼酒店。
婚礼仪式已经开始,宾客们都进去了,
不过门外仍有一道佝偻身影,顶着大太阳站在外面左右徘徊,朝里观望。
余庆的心一颤:千万别是阎伯父,千万别是阎伯父。
女儿大婚却不让父亲入场,对方应该干不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吧。
等余庆靠近后,他一眼就认出对方正是阎伯父。
余庆的心顿时心如刀割,
他无法想象此刻阎伯父究竟多心痛,难受。
阎伯父衣衫褴褛,脸被晒的通红泛黑,可他还是在大太阳底下寻找最合适的角度,偷偷看婚礼现场的二女儿。
阎诗曼鼻子一酸,掉下泪来。
她忙跑上去,喊了一声“爸”。
看大女儿来到,阎伯父神色慌张,
“诗曼,你怎么来了?”
阎诗曼道:“爸,二妹大婚,你怎么不进去啊。”
阎伯父违心道:“爸在外面看看就行,就不进去给他们添麻烦了。”
阎诗曼道:“爸,是不是雄爷不让你进去?”
阎伯父没有否认:“诗曼,这也不怪雄爷……
爸的出身不好,进去只能给你二妹丢脸。”
“要让亲戚们知道,你二妹的父亲是劳改犯,以后她更抬不起头来。”
阎诗曼道:“爸,我跟二妹都相信你是无辜的。你要不进去,二妹心里只会更难受。”
“算了算了,唉。”
阎伯父摇头:“能在外面看看,我就心满意足了……咱不进去了。”
余庆看着阎伯父,心酸不已。
阎伯父现在被噬魂蛊折磨的老的不成样子了,
而且他的习武根基也被毁了,废了一条腿,妥妥的废人。
余庆真后悔没能早点找到他们。
他开口道:“阎伯父,我
带你们进去吧。”
“放心,今天有我在,没事儿的。”
“嗯?”
阎伯父狐疑的上下打量余庆,
他很快认出余庆来,一把抓住余庆的手,老泪纵横:“余庆,你是余庆吗?”
余庆点点头:“是啊阎伯父,好久不见。”
阎伯父更激动了,声音有些哽咽:“鸣子,你长的越来越像你妈了。.”
说到这,他才意识到说多了,连忙改口:“鸣子,走,咱回家。”
“咱爷俩好久没见,今天必须喝两盅。”
余庆却没有动:“阎伯父,你跟我妈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不必再隐瞒了。”
“放心,我一定把你们这些年受的委屈,吃的苦,千百倍的还回去。”
“啊!”
阎伯父有些慌乱:“哎,陈年旧事,就别提了。”
“走,回家。”
他们的对手可是纳兰家族和血杀殿啊,余庆怎么可能替他们报仇啊。
只能徒增伤亡罢了。
余庆安慰道:“阎伯父,放心,一切有我。”
“从现在起,没任何人能欺负你们!”
他强拉着阎伯父走向酒店门口。
阎伯父根本挣脱不开余庆的手。
刚到门口,三人就被保安给拦下,
“站住,你们不能进去。”
余庆:“阎伯父是新娘的父亲,今天的主角之一,他凭什么不能进去?”
保安冷笑:“雄爷特别交代过,不准他进去。”
“雄爷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要让人知道他岳父是个强女干犯,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阎伯父脸色难堪:“鸣子,要不算了。.”
余庆安慰道:“阎伯父,放心,今天我替你洗刷冤屈。”
他给叶老打了一通电话,
“叶老,我要一枚大夏至尊勋章。”
大夏至尊勋章,大夏最高等级的功勋奖励。
叶老:“你当紫禁城是你家啊,你想要啥就要啥!”
余庆:“两枚七级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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