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太郎看着有些疯狂的国人商人们,终于露出了狡猾的微笑。
他觉得在自己的不懈努力下,终于逼得这些国人企业家们疯狂了起来。
商人们加价不高,再加上中间的犹豫思考的时间,半个小时过去了,拍卖的价格,也一直徘徊在3亿左右。
刘朝乐的看热闹,坐在一边不说话。
渡边太郎看着刘朝,一副看热闹的样子,以为自己终于耗干了他的资金。
他得意的不行,终于到了他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果然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年纪小小的能有多少资金,还来这里装阔。
不过这句话他也只是在心里埋怨一下,怎么也不敢说出去的。
一下子几十亿几百亿的往出扔,还说是装阔,那绝对是打自己的脸了。
要知道渡边太郎自己的身家,也就是几亿罢了。
如果不是有商会,这棵大树在后面罩着自己,无数的资金可以任由自己调动的话,他才不会来这里受辱。
渡边太郎觉得有些疲累了,这样子一点一点加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他直接报出了一个天价:“五亿。”
国人商人们全都望向了一边的刘朝,刚刚刘朝可是说了
,五亿之前随便他们加价,五亿之后可就归他了,现在这个临界点怎么办?
刘朝懒洋洋地伸出手,举了举手中的牌子,声音听起来也是慵懒之极:“嗯……先来个十亿玩一玩。”
渡边太郎被刘朝的这个态度气得简直要发疯,这个王八蛋,刚才不是说好不出来竞拍的吗?
怎么突然间又出手了?一出手就是增加一倍,真是太无耻了。
但是渡边对于国宝级别的编钟已经是志在必得,他想也不想的直接往上加价。
十一亿。
刘朝毫不犹豫的举牌,再次翻高价格。
二十二亿。
“王八蛋,23亿。”
刘朝听了渡边太郎愤恨的话语,居然还有心情开起玩笑来,“渡边君还真是会开玩笑呢。你们国家有这么昂贵的王八蛋吗?啧啧啧,真是奇观呢。”
不过开玩笑归开玩笑,价格还是要翻倍的。
"四十六亿。"
这样的价格,令渡边太郎有些始料未及。
他原本在心里已经认定刘朝放弃了,突然间被他加价格到这个地步,他觉得十分犹豫。
要不要继续竞拍下去呢?
渡边太郎想到这里,轻轻的拧了自己的大腿一把,自己一定
要坚持下去,将这国宝级的编钟拍到自己囊中,这样回去对国家和商会都算是一种交代了。
渡边太郎一时间被冲昏了头脑,他决定要下一班猛棋,他倒要看一看,这个刘朝还敢不敢继续往下斗!
渡边太郎阴冷的声音才整个大厅中的响起,仿佛带上了回音特效,“100亿元!”
渡边太郎报完价之后,十分得意的看向刘朝,现在是他做决定的时候了,来吧。
但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刘朝听完了这个报价只是耸了耸肩膀,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哦,那你买吧!这价格确实挺合适的,既然你这么喜欢,那你就留着吧,反正这编钟也不知道真假,要是假的,嘻嘻。”
渡边太郎的心脏猛地一跳,差点就此停止工作,这个刘朝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假的?
嗵的一声巨大的脆响,拍卖师落槌了,他在恭喜渡边太郎以一百亿的价格拍到了整套编钟。
不,绝对不可能。
渡边太郎紧张地舔了舔嘴唇,看来自己需要找一些专家帮忙鉴定一下了。这佳士得春拍的名称,不会是假的吧?
“如果这编钟真的是假货,那么我相信佳士得一
定需要承担些责任了。”渡边的心里其实是非常紧张的,这么多钱,如果真的产品出了问题,他必须找人顶包。
渡边的话,司仪刚想要反驳,却被刘朝抢了先。
“渡边先生这么说可就没有道理了,人家司仪和拍卖师一开始就有说,想知道真伪的,自己上去看,你拍了还想再回头找人家的不是,那可就没意思了。”
刘朝站起身来,眼睛死死地盯着渡边太郎,一字一句地说道:“自己做出来的垃圾食品,皱着眉也要吃完哟,我坚强的渡边君。”
拍卖师这时招了招手,准备开始新的产品拍卖。渡边太郎有些坐不住了,屁股底下的椅子仿佛成了铁板,让他坐立不安。
毕竟一百亿花出去了,能不能打到那些国人的脸他不知道,但是他现在心里非常难受就是了。
接下来的藏品,渡边太郎已经没有一点心思去竞拍了,都被刘朝以不高的价格,收入囊中。
绝对大丰收的刘朝,笑嘻嘻的和朝他走过来的拍卖师开着玩笑,“我真的难以想象,你们明天会拍卖,什么样的宝贝了。”
拍卖师一脸的神秘,说绝对有大惊喜。让刘朝敬请期
待就好了。
刘朝今晚拒绝了和大家共进晚餐,倒不是他拍多了东西,想要端架子。
他可是记得很清楚,渡边太郎的合伙人,今晚要来找他呢。
自己练习了很久的太极拳,终于要见一见分晓了。
刘朝在酒店的餐厅随意吃了一些东西,饭后直接返回了房间。
“系统,将所有的监控全部打开,今晚不知道会有怎样的一场恶战呢。”
系统立即答应了下来,甚至很贴心的安慰刘朝,“放心吧宿主,香港的治安可是出了名的好,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刘朝耸了耸肩膀,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可就太好了,不过渡边太郎下午吃了鳖,恐怕现在正在气头上呢。
如果渡边太郎发现编钟是假货,不知道是先找他报复呢,还是先想办法,弥补他的过错?
就在刘朝胡思乱想的时候,渡边太郎正在房间里,等待着他找来的一些古玩专家,帮忙鉴定编钟的真伪。
古玩的鉴赏是需要一个时间积累,慢慢观察的。所以渡边太郎就算再着急,也不敢催促身边的专家。
这个是一整套的编钟,最精锐的专家,恐怕也没有幸运可以一睹它的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