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那丹药真能达到传说中的效果,一亿这个价,还真不算离谱。
但多数人还是选择了放弃,毕竟一个亿买颗未知效果的药丸,风险太大了。
于是,竞争逐渐集中到了邹家二叔和邹昊之间。
邹逵察觉到对手是邹家后,眉头紧锁,转头问父亲:“爸,跟咱们竞价的是邹家的人,咱们怎么办?”
邹昊沉吟片刻,目光坚定地说:“不管对方是谁,这药我们必须拿下,明白吗?”
“明白。”邹逵重重地点了点头,他深知这枚丹药对邹家的意义。
如果药效真如邹家所说,那么对邹家的冲击将是巨大的。
因此,最好的策略就是先把它拍下来,再研究其中的成分,争取复制出性价比更高的版本。
邹逵重新振作起来,坐在凳子上,高举牌子大喊:“一亿五千万!”
邹家二叔见状,脸色微沉,不甘示弱地举起牌子:“两亿!”
邹逵眉头再次紧锁,心里暗自盘算。
邹家在豪门中虽以现金流着称,但与底蕴深厚的邹家相比,还是略显逊色。
“继续!”邹昊沉声催促,他知道现在不能退缩,一旦开始,就必须全力以赴。
“两亿五千万!”邹逵咬紧牙关,再次加价。
邹家二叔犹豫了,这个价格已经远远超出了药品的成本。
对于邹家而言,虽然药材不是问题,但制作丹药的人才却是稀缺资源。
正当拍卖师即将宣布“两亿五千万第一次”时,邹家二叔猛地一咬牙,再次举起牌子:“三亿!”
霎时间,整个会场像炸开了锅,原本蠢蠢欲动准备加入竞拍的豪门们,此刻都闭上了嘴巴。
他们心想,既然将来市面上会有量产的同款药丸,又何必现在花这天价来买呢?
这价格一听,连他们自己都觉得自己其实还挺“健康”的嘛。
邹逵却没有就此罢休,他果断地又加了五千万。
反观邹家二叔,犹豫了片刻后,终究没有跟上这轮加价。
于是,在拍卖师喊出“三亿五千万成交”的同时,一锤定音。
这一刻,全场再次沸腾,大家都觉得这已经是今晚的天花板价格了。
不过,在场的人都不傻,心里都明镜似的,邹家买这药肯定有其深意,相较于未来的利益,这三亿五千万,绝对是笔划算的投资。
拍卖会匆匆收尾,虽然过程中不乏一些价值不菲的拍品,但无一能突破亿元的门槛。
这在拍卖会上其实是常态,除了那些豪宅庄园,能拍出上亿价格的拍品确实不多见。
今晚的特殊,全因那颗神奇的“壮阳药”。
沈雄拉着陈北玄起身,准备前往一号包间。
就在这时,邹逵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了陈北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陈北玄对此毫不在意,甚至以看待将死之人的眼神回望,嘴角还挂着一抹淡笑。
邹昊也瞥了陈北玄一眼,他自然知道沈家新请的神医年轻有为,治好了沈家少爷的腿疾。
对于陈北玄能研制出这样的药物,他并不感到意外。
但他无法理解的是,沈家为何要针对邹家,毕竟两家之间并无直接恩怨。
显然,邹昊对自己的儿子邹子谦在外面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
沈雄无视了邹昊的眼神交流,径直带着陈北玄走进了一号包间。
“你就是那位传说中的神医?”一见到陈北玄,周楚落就皱起了眉头。
她见过的医生不计其数,但像陈北玄这样年轻的,还真是头一回见。
“嗯?”陈北玄愣了一下,目光在周楚落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最终他轻轻摇了摇头,温和地说:“我能给你把把脉吗?”
“把脉?在这里?”周楚落显得有些不解。
“对,你跟我师父描述过的病情很相似。”陈北玄微笑着解释,“不过具体还得把过脉之后才能确定。”
陈北玄说的是真心话,特别是当他第一眼看到周楚落时,就隐约感觉到她体内有种不寻常的气息,那种感觉甚至让他的内力都差点失去控制。
“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我今天难得出来一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里。”周楚落婉拒道。
她平时在家里,已经被各种医生包围得密不透风,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碰,感觉很不自在。
“好,那就等有机会再说。”陈北玄爽快地答应了。
他知道周楚落的病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所以并不急于一时。
“到时候,你可以跟沈叔叔一起来我家。”周楚落淡淡地说了一句,似乎是在完成父亲的嘱托。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可能根本不会同意让陈北玄看病。
毕竟,陈北玄看起来太年轻了,更像是江湖郎中,而不是传说中的神医。
就在这时,一旁的周越秦突然盯着陈北玄看了一会儿,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你是陈北玄?”
陈北玄转头看向周越秦,心中闪过一丝疑惑:“对啊,怎么了?”
周越秦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可能有些唐突,连忙调整了一下,问道:“哦,我是想问,你是不是那个北风公司的继承人,陈北玄?”
听到这个问题,陈北玄的眉头微微一皱。
来到洛城这么久,这还是他第一次有人主动提起北风公司。
沈雄也好奇地看向了周越秦,他记得很清楚,陈北玄刚到他们家时,就拜托他帮忙调查北风集团的事情。
沈雄也投来探寻的目光,他清楚地记得,陈北玄刚到他们家时,就曾委托他帮忙调查北风集团的情况。
“前辈,您是否了解这家公司?”陈北玄的语气充满了敬意,因为这是他在洛城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听到有人主动提及他父母所创立的公司。
“嗯,我知道。但当时因为帝都那边的一些纷争,导致你们家公司遭遇了一些困境。否则,北风集团很可能已经成为一个行业巨头了。”
周越秦沉浸在回忆中,缓缓叙述着当年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