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让秦家更上一层楼呢!
“好了,你们俩继续聊吧,我上楼去看看雪瑶。”秦母显然对这个话题不太感兴趣,便起身向楼上走去。
秦震也没多想,心里已经打算把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父亲。
他总觉得,自从邹逵那事儿之后,邹逵整个人都变得阴森森的,跟以前那个嚣张的阔少完全不一样了。
他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故意忽略了还在场的秦母,开始向父亲汇报:“爸,是这么回事儿,那天陈北玄救了我之后,我怀疑他就是那个浣熊面具人,所以我就跑去医院给邹少通风报信了,结果嘛……”
秦震详细地把最近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给秦父说了一遍,连最小的细节都没漏掉。
“呵呵,看来邹家的两个儿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秦父听完,心里头那个火啊,再看看别人家的孩子,一个个都那么有出息,再看看自家这小子……唉,一言难尽啊!
另一边,秦母推开秦雪瑶的房门,发现她刚挂断电话,便问:“雪瑶,跟梦莹聊完了?”
“妈……”秦雪瑶愣了一下,没想到母亲会突然进来,赶紧解释道,“嗯,是梦莹,我就是担心小玄,他有时候太冲动了,我怕他一个人跑去邹家闯祸。”
说到这里,秦雪瑶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在母亲面前,她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和坚强,觉得自己真的好命苦,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来为难他们家?
“先是彭备玄那个骗子,现在又是邹家……”秦雪瑶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妈,你说我是不是长得太漂亮,所以就该被人欺负啊?”
“雪瑶,别哭了……”秦母心疼地抱着女儿,轻轻叹了一口气。
别看她刚才在外人面前一副精明强干的样子,但哪有母亲不心疼自己孩子的呢?
今天她和秦父见过邹子谦了,说实话,他们对邹子谦的印象并不好。
但如果是彭备玄或者邹逵那种人,她早就一口回绝了。
“妈,你不知道,邹子谦的眼神真的很可怕,就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秦雪瑶越说越委屈,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都是妈没本事啊。”秦母叹了口气,满是自责地说:“要是咱们秦家能像沈家那样强大,就不用看别人脸色行事,我女儿喜欢谁就能和谁在一起,多自在。”
她停顿了一下,眼神里满是期待:“妈不是想利用陈北玄,但他确实是我们现在唯一的指望,如果沈家能站出来为秦家说句话,或许事情还有转机,你也不希望看到秦家这么多年的心血,被邹家一点点吞噬掉吧。”
秦雪瑶听了母亲的话,心里五味杂陈,她确实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就像被邹家这座大山压得喘不过气来。
“好了好了,我的宝贝女儿,别灰心。”
秦母温柔地抚摸着秦雪瑶的头,鼓励道:“实在不行,咱们就带着陈北玄远走高飞,去过咱们自己的小日子!”
秦雪瑶听到这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连日来的郁闷仿佛瞬间烟消云散,心情轻松了许多。
……
在洛城的另一边,周家府邸内。
周家的独生女周楚落,曾与秦雪瑶、沈梦莹并称为洛城三大美女。
但如今,她的脸色苍白憔悴,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此刻,她正坐在家中的医疗室里,任由医生机械地抽取血液,接下来还有一系列繁琐的检查等待着她。
检查结束后,周楚落疲惫地打了个哈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时,周家家主周越秦满脸喜色地回到了家中。
他迫不及待地走向卧室,对周楚落说:“落落,有好消息!爸爸刚得知,沈家那个多年瘫痪的儿子被神医治好了,当天就能下床走路!你的病也一定有救的!”
然而,周楚落只是淡淡地看向窗外,眼神空洞而绝望:“爸,不用了……这么多年,你找了那么多神医、专家,都没有用。”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无奈,这些年与病魔的斗争已经让她几乎失去了对生活的渴望。
确实,自从周楚落在洛城消失后,她的生活就只剩下了治疗。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几乎快要忘记太阳升起时的温暖和光明了。
刚开始,她还满怀希望地期待着康复的那一天,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份希望逐渐被现实的残酷所磨灭。
“闺女,咱们再坚持一下,希望总是在的,真的。”周越秦温柔地劝慰道。
“爸,您就别安慰我了。我妈那时候的病跟我一模一样,连那些隐于世间的神医都束手无策,别人又怎么可能行呢?”周楚落撇了撇嘴,显得有些无所谓。
她心里想着,这大概是人生的尾声了,就希望能像平常人一样,安安稳稳地走完最后一程,别留下什么遗憾。
“神医当年说,不是治不了,而是缺了一味关键的药材……”
周越秦说到这里,语气里满是无奈,“他本来需要五年时间去找,但时间不等人,等药材找到了,你妈……”
“呵呵,谁知道呢?说不定他是看出我妈撑不了那么久,才故意那么说的,好保住自己神医的名头。”周楚落不客气地打断道。
“不是这样的,你不了解内情,师父一直在努力寻找能替代那味药材的东西……你妈的离世对他打击很大,他现在都不知所踪了……”
周越秦说到这里,不禁叹了口气。
他心里暗自思量,如果能找到师父,或许女儿就有救了。
“肯定是他怕名声受损,所以躲起来了。”
周楚落依旧不客气地说,“这些神医都是一个德行,治不好就花大价钱封口,生怕我们曝光出去,坏了他们的名声。”
“你误会了,孩子。师父不是那样的人,他当年对你妈的病情毫不隐瞒,还为了她四处奔波,求助于各种隐世高人……”
周越秦说到这里,意识到自己语气重了,连忙缓和下来,“别人你怎么说都行,但师父不行,我们欠他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