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慕世子!啊啊啊啊!他看我了!”
“好帅啊!我要是能嫁给世上,每天吃燕窝鲍鱼我也愿意!”
“去去去,你可一边去吧,世子是我的!”
面对如此狂热的粉丝,慕知京丝毫不为所动,神色冰冷,身上一股肃杀之气。
“喂,表哥,这么多女子对你表白,你都不心动的吗?”
慕知京冷冷地瞥了一眼,“你不也是?”
慕梦鱼摊手,“喜欢我的人是多,可是没你多啊,而且我都有好好回应的好吗?”
他一看,对方的手里全都是姑娘塞的香包手帕,而且她还对每个姑娘笑脸相待。
慕知京淡淡说了一句:“你和姑姑还真是挺像的。”
“哼,不然什么叫女承母业,我像我母亲还有错了?”
就在这时,在人群之中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凄厉叫声,“知知!”
吓得他转头去寻找声音的来源,果不其然,他的娘亲正声嘶力竭,撕心裂肺地大声呼喊。
慕知京:......
慕梦鱼笑得肚子都痛了,“舅妈的嗓子可真好,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神医!”
话说她娘亲怎么没来呢?二娘也没来,她该不会是失宠了吧?
直至大军来到皇宫门口,这声音才终
于消停了。
两人一起进宫向圣上述职,这半年来和漠北的战事告捷,他们两人封赏无数,成为了黎国近年来最炙手可热的少年将军!
安王府里,张京墨和梁叔梁婶,以及管家下人们正在紧张地筹备着今晚的晚宴。
“哎哟喂我的好外孙终于回来了,今晚我一定要准备他最爱吃的菜!”梁婶卷起袖子欲欲跃试。
张京墨笑道:“娘,你就别这么辛苦了,厨娘做也是一样的!”
“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外孙爱吃我做的爱咋啦,我就要给他做!”
梁叔凑过来八卦道:“哎,可别说,知知虽然才刚十八岁,可是今天那阵势你真是没看到,估计这城中一半的女子都倾慕于他。”
说起这个,梁婶一脸凝重道:“墨墨,知知也都十八岁了,也该给他说亲了吧?”
张京墨举起双双投降,“别,十八岁年纪还这么小,他还是个孩子,怎么可以成亲这么早?”
直到现在,她的认知还在现代,她觉得十八岁才刚成年,怎么可以结婚这么早?
“你可别说,”梁婶八卦道:“知知的表妹,小鱼,她都好几段桃花债了,而且还脚踏几条船,这不半年前出征,苦主都找上了长信王府
家里去,闹得那是一个鸡犬不宁,鸡飞狗跳的,这樊王妃直接就把长信王给禁足了。”
“啊?”这么炸裂的吗?
不过之前也确实听说慕梦鱼为人风流,但是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花心?
自从慕青栀继承王位成为长信王之后,慕真鹿和慕梦鱼姐妹二人就成为了长信世子的备选人员,就因为这样,姐妹俩就有些不合,经常搞内斗什么的,反正是挺复杂的。
至于慕真鹿,因为体质不如小鱼,很早之前就弃武从文了,总之这姐妹两各有各的厉害。
她不禁感慨,幸好家里只有一个男孩,不然要是因为世子之位而闹得家庭不和的话,她也觉得挺糟心的。
这时梁婶忽然问道:“对了,阿风呢?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回来?”
此时,京墨医学院里。
“快,擦汗!”
“给我钳子!”
“你按住这里,不要让血崩出来!”
傍晚的时候,原本准备回家的慕乘风却接到了一个身受重伤的病人,因为阿四叔最近不在京城,所以能做手术的就只有她一人,她只能留下来救治病人。
如今的京墨医学院不在是单纯的医学院了,而是兼顾的看病治病的地方,这十几年来成为了京城最大最好
的医馆,其中医师多达三十人,护士不下一百人,规模比宫里的太医院还要大,因此不乏有各国身患疑难杂症的人前来求医。
其中张京墨身为医学院的院长,平时主要是负责授课,以及治疗一些其他医师无法治疗的疾病,而她的话年纪轻轻已经成为了除张京墨之外医术最厉害的人的,这里的每个人都要尊称她为师姐。
这台手术做了三个小时之后,才终于做完。
慕乘风疲惫地摘下口罩,露出了一张清冷绝美的容颜,和江上雪有五分像,眉眼更像父亲那般,温和深邃。
助手走过来道:“今天世子凯旋,师姐您就先回去吧,这个病人我们今晚照看就行。”
慕乘风点点头,“那好,那就辛苦你们了。”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之后,却不曾想慕知京在门外等着她。
她不冷不热地说了句:“欢迎回家。”
慕知京鼻子冷哼道:“违心的话不想说就别说。”
慕乘风没理会他,径直上了马车,没想到下一秒他也上来了。
“怎么?不骑马?”
“累了,休息一下。”
之后马车里两人相对无言,弥漫着一种淡淡紧张的氛围。
过了许久,慕知京睁开眼睛,忽然说了句:
“别误会,我只是不想让娘亲知道我们不和。”
“我知道,我也一样。”
他们两人从小就不和,一开始张京墨只是以为两个孩子之间闹别扭,等年岁大了就好了。
可是两人越长越大,越是讨厌对方。
慕知京讨厌她抢走了自己娘亲一半的爱,而慕乘风讨厌他只是单纯地觉得他讨厌,但两人又是懂事的孩子,为了不让娘亲为难,表面上相亲相爱,背地里互相讨厌,谁也不理谁。
“哼,真是不明白,娘亲为什么会这么爱你?”
慕乘风笑道:“你不明白的事情多了去了,就像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她是你的娘亲,而不是我的娘亲。”
“慕乘风!”慕知京失控地将刀抵在她的喉咙,“你一个罪臣之女怎么敢有这种奢望?!”
慕乘风丝毫不惧,继续刺激他道:“你信不信,要是我的脖子要是出现了伤痕,你猜娘亲会怎么罚你?”
“你——!”
慕知京气极,可还是将自己的刀放下,“哼,你只不过是仗着娘亲的宠爱才会这般有恃无恐!”
“你知道就好。”
之后两人虽然没在起什么冲突,可是马车里的气氛却降到了冰点,直到到了安王府,两人的氛围才稍微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