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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在这个年代,男人没有在妻子怀孕的时候,去睡别的女人,就已经够十分难得了。

    而小郡王呢,简直就是男人中的极品啊!

    周嬷嬷等一众侍女极为感动,在擦拭眼角泪痕的同时,心中暗自庆幸,自家小姐真是福气深厚,能得此良人相伴。

    丈夫靠谱,洛清清孕期的生活愈发舒适。

    洛清清还向秦泽煜传授了来自后世的胎教理念。

    初听闻这种事,秦泽煜不禁眉头微蹙,心中暗自思量:“给尚未降世的孩儿诵读诗书?这能有什么效果。”

    然而,转念一想,这未尝不是一种培养子嗣才情的好方法。

    于是,他欣然接受了这一建议,并付诸实践。

    每日秦泽煜都会挑选经典篇章,轻声细语地为腹中的胎儿诵读。

    他相信,即便自己与清清的孩子天赋异禀,也需后天之勤学加以补拙。

    毕竟,四皇子虽为龙子凤孙,却也难逃“憨厚”之名。

    而四皇子的生母崔贵嫔,也非愚钝之人,却也未能完全避免这“万一”的发生。

    故而,秦泽煜更加坚定了胎教的信念,认为即便孩子偶有愚钝,亦可通过后天努力而有所成就。

    秦泽煜的坚持与努力没有白费。

    腹中的胎儿似乎也对这种交流方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时常以胎动作为回应。

    每当秦泽煜谈及军事或政务之时,洛清清的肚皮上便会鼓起一个小脚丫,仿佛在认真聆听父亲的教诲。

    这一幕幕温馨的场景让洛清清忍俊不禁。

    随着孕期的推进洛清清的心境也悄然发生了变化

    虽然洛清清对穿越后的异世生活淡然接受,想要好好的在这个架空的王朝活下去。

    但,她对于这个世界还是缺少羁绊。

    秦泽煜虽然是她的丈夫,她也为之心动,但还没有达到生死相随的地步。

    然而,生命的奇迹悄然降临,腹中胎儿的每一次跃动,都如同纽带,将洛清清与这异世紧密相连。

    她不再是孤零零的活在世界上,而是拥有了血脉相承的至亲。

    这份联系,让她褪去了昔日的精明强干,添上了几分凡尘的温情与烟火气。

    秦泽煜目睹着洛清清的变化,心中五味杂陈,既有醋意,又感欣慰。

    他暗自将这份转变归功于那未谋面的孩子,认为其功不可没,至少让洛清清的世界更加丰富多彩。

    总算有些用处,没有白生他(或她)一场!

    于是,他对孩子也多了几分爱意,愿意给这孩子一份特别的宠溺,只因他(或她)能让洛清清的笑容更加灿烂。

    “我与清清的孩子自是与那些庸俗之人不同。”

    秦泽煜在为洛清清揉腿时洋洋得意地说道,“比如四皇子那个憨货,听说他的夫人方氏也有了身孕。

    但他们的孩子肯定比不上咱们的!”

    虽然洛清清认为这样的比较并不恰当,但她也忍不住为自己的孩子感到骄傲和自豪。

    毕竟每个孩子都是父母的宝贝都值得被呵护和疼爱。

    “阿煜,既然圣旨已经下了,李子平晋升知州是喜事,咱们是不是也该送他一份大礼?”

    洛清清不想评论别人家的孩子,便转移了话题。

    秦泽煜好看的桃花眼里流光闪烁,唇角微微上扬,“是该给他送份大礼!”

    还有京城那边,也需要安抚一下。

    清清怀孕了,最近这几年,秦泽煜想“低调”一些,省得总被京里算计!

    这个消息对于李子平夫妇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喜讯。

    李子平的夫人邱氏在送走传旨太监后,欢天喜地地回到了院子里向丈夫连连道喜。

    她终于看到了丈夫仕途的转机,不再是那个被贬谪到偏远之地的知州属官。

    而是重新回到了朝廷的怀抱成为了一州之知州,妥妥的封疆大吏。

    这份喜悦让她忘记了过去的种种不快和怨恨只想着如何庆祝这个来之不易的好消息。

    然而李子平的心情却并没有那么轻松。

    他手捧圣旨,目光却望向郡王府正殿的方向,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纠结。

    南疆是小郡王秦泽煜的地盘,而自己作为朝廷任命的知州能否在这里站稳脚跟与郡王府相安无事还是一个未知数。

    他回想起前任许知州和青云县知县洛安和的下场,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许知州和洛安和虽然也有不臣之举,但终究还是死在了郡王府的手中。

    小郡王和洛清清在没有请示圣令的情况下,居然就擅自动手,未免太过狂悖。

    他们这种行径,说得轻了,是嚣张跋扈、目无法纪。

    说严重些,就是意图谋逆!

    李子平最是刚正不阿,对任何违背皇权之事皆无法容忍。

    然而,小郡王在南疆的权势滔天,即便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也只能采取些一些不入流的手段,试图给小郡王添堵。

    在这片土地上,皇权的威严被小郡王的意志所掩盖。

    李子平身处朝廷与郡王之间的夹缝中,处境艰难。

    目睹李子平面露忧虑,邱夫人收敛了笑容,心中不禁泛起嘀咕。

    她忆起了前任许知州的被当众斩首,家眷被充军流放,以及洛安和家族的覆灭。

    表面上,是什么许家伙同僚人余孽,实际上呢,就是得罪了郡王府!

    “应该不会吧?”

    邱夫人虽口中如此说,但心中却充满了不确定。

    她努力想着,并提出论证:“郡王和郡王妃都不是不讲理的人。”

    “许某人被杀,是因为他贪赃枉法,故意制造民乱,意图谋反。”

    “洛某人则是里通外敌,引狼入室!”

    他们都有错在前,郡王和郡王妃才动了杀手。

    然而,李子平那淡然的眼神仿佛在告诉她:这样的自我安慰,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邱夫人紧抿双唇,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明白圣旨已下,抗旨不遵的后果难以承受。

    她的喜悦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忧虑。

    她担忧地望向李子平,提议道:“夫君,或许我们该辞去官职,远离这是非之地。”

    然而,李子平却坚定地摇了摇头,指向桌案上的一份邸报。

    邸报中赫然记载着许明轩被皇帝流放南疆的消息。

    即便辞去官职,也未必能逃脱这复杂的政治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