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阳从琉璃手中取出了自己的佩剑,黑死王剑。
几道剑光闪过,赵构的一只手臂便飞了出去。
“啊~”杀猪般的惨叫回荡在整个别墅。
洛子阳表情阴冷,他不会让赵构轻易地死去,他不配。
赵构的嘴很硬,这种情况之下,他依旧嚣张:“赶紧放了我,我是赵家的独子,我爸如果知道了,你死定了!”
“放心吧,你爸我也不会放过,不对,是整个赵家都会为你陪葬。”洛子阳说得云淡风轻,仿佛达成这一切,只不过喝水一般稀疏平常,他也的确有这个实力。
赵构大笑起来:“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我看你这个样子应该是战区里出来的吧,实力不俗,但是你知道战神吗?即便是战神见到我爸都要毕恭毕敬,你放了我,跪下来……啊~”
洛子阳抬手又是一剑,赵构的另一只胳膊飞了出去:“你的话太多了。”
剧烈地疼痛让赵构昏死了过去。
“啧,还以为是一个硬骨头,没想到竟然这么不经造。”战神五席冷笑道。
洛子阳又怎会让他偷闲一秒,手中银光一闪,一根银针刺入了赵构的穴位,让他瞬间惊醒。
“这银针
可以保你不死,只不过会产生一些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赵构惊恐地看着洛子阳,此刻他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嚣张,取而代之地是恐惧。
“它会扩大你对周围世界的感知,通俗一点讲就是他会让你时刻保持清晰,并且扩大你的痛觉。”
“啊!不要!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以后给你当牛做马,只求你饶了我。”
洛子阳举起手中的剑,淡淡地说道:“你不配。”
说完又是一剑,“啊~”
很快赵构便被削成人棍,洛子阳旋转着刺入他体内的长剑,每一次转动都会让赵构痛地全身颤抖,他的眼神已经无光,可是却已经异常的清醒。
琉璃走来:“已经查到了,主母被赵天豪藏起来了。位置在西江别墅。”
“怎么会!你是我父亲养小三的地方,他怎么会把沫宣藏在那里!”赵构咬着牙齿,心中已经有猜测了。
洛子阳沉默了,听了赵构的话,他自然也能想到,怒火心中起:“用赵构的手机,给赵天豪打视频电话。”
琉璃拿出之前收缴的赵构手机,随后拨通了赵天豪的电话。
此时赵天豪正在被一群妙龄美女伺候
着洗澡,表情很是享受。
这时管家拿着响铃的手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老爷,少爷来的电话。”
“这逆子才在家呆了多久,就闲不住了!接通,我倒是想看看,他还打算说什么。”
随着电话接通,赵天豪的瞳孔骤然放大,因为他看到自己的儿子被人削成人棍,血淋淋地躺在地上。
“混蛋!”赵天豪怒吼着:“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如此折磨我的儿子!告诉我你们在哪!”
洛子阳坐在椅子上,如同君王一般蔑视着赵天豪。
“我在你儿子的别墅,把李沫宣完好无损地带过来,否则整个赵家都将陪葬!”
洛子阳转动插在赵构身上的长剑,踹了踹他:“怎么不和你爹说几句?”
赵天豪咬牙切齿地盯着手机屏幕,“好大的胆子,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敢威胁我了。”
洛子阳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像是一个孤独地坐在铁王座上等待挑战的君王。
“我给你足够的时间,召集你认为足够多的人,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赵天豪一把夺过手机,重重地砸在地上。
“给我把赵家的强者召集回来,是不是赵家低调了这么多年,天
门市的人已经忘了,我赵家才是天门市的天!”
赵家集结的速度很快,原本闭关的长老也被赵天豪请了出来。
一群赵家高层长老,围坐在赵天豪身边。
“我儿子被一群人给抓住了,受尽折磨,而这人态度极其嚣张,竟然扬言要让赵家做陪葬品!所以赵家的子弟们,是我们亮出利爪的时候了,让天门市再一次想起起被赵家所支配的恐惧吧!”
听了赵天豪的话,众人都无比激动,情绪高昂。
一旁大长老说道:“我看这人面相不善,周身杀气环绕,应当谨慎一些。”
“大哥,你未免也太怂了吧,小构都被人欺负成这样,谨慎?依我看咱们直接杀过去。不瞒你们说,我已经晋级战神了。”二长老拍着胸膛满是得意。
“什么!”赵天豪眼中放光:“二哥,果真厉害,华夏境内战神境界不过百人。再加上大哥半只脚踏入超战神的实力,即便是对上中原战区。我们同样有一战之力。”
大长老看着他们的样子,连忙给战区的老朋友打去电话,然而却怎么也无法拨通。
这让他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其他人在赵天豪的应召下,全速
向洛子阳所在地前进。
赵家的车队行驶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赵天豪早已让人肃清了街道,天门市封城。
这一场战斗将彻底改变天门市的格局,不对,是整个中原各省的格局,这一战是赵家崛起的第一站,从此赵家将会是中原第一大家族。
天空之上乌云密布,雨水倾盆而下,赵天豪看着窗外,紧握着拳头。
“洛子阳!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洛子阳宛如庙的神像一般,静静地坐着,一旁的战神十席却忍不住说道:“这赵天豪电话里那么嚣张,怎么找来的竟是一些小喽啰。这么一群人,我冲着他们吼一嗓子,都得死一半人。”
琉璃指着不远处:“他们来了。”
洛子阳连忙站起身,想要寻找李沫宣的身影,可是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十几辆黑色商务车停在别墅前,赵天豪嘴里叼着雪茄,身旁跟着一个人,替他打着伞。
“你们就十个人?”赵天豪不屑地笑了起来,“就凭你们十个人,那什么跟我上百的人抗衡?”
“还以为你们有什么嚣张的底牌呢,原来只不过是井底之蛙的狂妄罢了。”
洛子阳沉声问道:“李沫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