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洗漱出来之后,赵灵儿和雷蕾正叽叽喳喳聊的开心,缚红菱也回房洗漱了。
也不知道三人刚才说了什么,陈东总觉得雷蕾和赵灵儿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陈东哥哥……”赵灵儿拽住了他的胳膊,说道,“你好过分哦!”
陈东一愣,“我过分?为什么?”
“你把缚姐姐管的也太严了!”赵灵儿噘嘴道,“我想和缚姐姐学本事,她居然还要请示你呢!”
“你说什么?”陈东面色古怪,“你和缚红菱学?你知道你要学的是什么吗?”
“知道呀!”赵灵儿笑道,“学的像缚姐姐那么厉害!那么有魅力!”
“这事……主要还是看你家里的意思。”陈东说道,“缚红菱的本事,要求比较特殊。”
赵灵儿嘻嘻一笑,“刚才缚姐姐说,我非常适合学她的功夫呢!只要你同意,我就能学!对了,我爷爷已经同意了,同意我假期都留在这里跟着缚姐姐学本事!”
陈东不由得挑了挑眉毛,“你爷爷真同意了?你怎么说的?”
“嗯,同意了!”赵灵儿说道,“我说我要学功夫,但你是男的,不方便教我,我就和缚姐姐学,我爷爷就同意了。嘻嘻……”
陈东不由得撇了撇嘴,“你呀……你爷爷要是知道缚红菱的功夫是什么样子,肯定不会同意的。”
“哎呀!不会啦!”赵灵儿一脸狡黠,“缚姐姐的功夫,也能锻炼人的气质对吧!嘻嘻,缚姐姐说她的功夫千变万化,可以妩媚,可以高贵,甚至还可以变得泯于众人呢!可不全是勾搭男人的本事……嘻嘻,勾搭男人的功夫我也练,回头找你检验!”
陈东给了她一个爆栗,“小小年纪不学好!”
“哎呀!我不小!不小!不小!”赵灵儿挺着胸,大叫道:“我成年了,都过十八岁啦!都能结婚啦!”
“好好好,你不小,很大行了吧。”陈东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满意了不?”
一旁的雷蕾捂着嘴大笑,不过眼中却含着羡慕,她也想象缚红菱那么妩媚,对男人有那么强大的吸引力。可惜她问过缚红菱了,她根本练不了那种功夫,连入门都做不到。
这时,缚红菱又换上了迷死人不偿命的红色旗袍,踩着红色高跟鞋,裙摆开衩中,裹着肉色丝袜的秀腿若隐若现。
她一进来,赵灵儿便说道:“缚姐姐,我和陈东哥哥说了,我觉得他会同意的!”
缚红菱看向了陈东,“陈少,你看,我可以教吗?灵儿的资质非常好,她如果学别的功夫,可能已经过了最好的年纪,但是学我这种,还来得及。”
赵灵儿眨巴着大眼睛,看着陈东,“好哥哥……你同不同意呀?好哥哥……”
陈东摆了摆手,“好吧,你学吧。”
“哈哈哈!谢谢陈东哥哥!”赵灵儿高兴的抱着陈东的胳膊蹦蹦跳跳,那雀跃的小白兔,擦的陈东心里不由得有些痒痒。
这丫头!特么的以后也是个狐狸精!
几人聊了一会儿,薛英子也醒了过来,由于缚红菱的介入,她这两天睡的很踏实,脸色也恢复了不少,她很乖巧的坐在缚红菱身边,看上去就像个正常的姑娘。
但实际上,她心里那些痛苦的记忆还存在,只不过被缚红菱用媚功压制,不让薛英子想起来。
几人聊了一会儿,忽然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
陈东开门一看,正是乔立峰,他满头大汗的站在门口,喘着粗气。
“快!快走!”
“楼下来了很多人!”
“说是来找英子,是来讨债的!”
“快走,躲一躲,躲一躲!”
“带着英子快走。”
“你先进来吧……”陈东也没和他啰唆,直接把他拽了进来,“别着急,喝点水先。”
乔立峰进来之后,不由得愣了一下。
算上薛英子,四个大美女正围坐在一起喝茶吃零食聊天,没有一点紧张的样子。
缚红菱,雷蕾和赵灵儿,都是知道陈东的厉害的。
陈东最不怕的,就是有人上门来找麻烦。
而薛英子,如果没有缚红菱的指示,对外部的信息,反应十分迟钝。虽然她认识乔立峰,也听到了他的话,但是对于内容,基本上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状态。
乔立峰看到大家全都仿佛没听到一样,更加着急了。
“至少二十多个人呀!”
“英子,快避一避吧。”
“要不咱们报警怎么样?”
陈东忍不住笑了笑,“乔立峰,要不,你找个地方躲躲?”
“我不能自己跑呀!”乔立峰急道,“你们赶紧走吧,至少把英子带走,我在这里等着他们!把他们支开。”
“乔立峰……”缚红菱笑道,“你就踏踏实实过来陪你的英子吧,陈少不怕什么来讨债的。”
正说着,于经理也匆匆忙忙找上了门。
“陈先生,讨债的上门了。”
“我偷偷让电梯出了点故障,他们估计还有一会儿才上来。”
“咱们暂时躲一下吧,跟我来,咱们走楼梯下去。”
陈东笑了笑,“多谢于经理,不用这么麻烦,你让那些人来吧,我和他们理论理论。”
“啊?”于骞一惊,“陈先生,你……你和他们理论?他们那种人,怎么可能讲理呀?他们可……可都不是什么体面人。”
陈东打了个哈哈,“不体面不要紧呀!我可以帮他们体面。你把电梯弄好吧,别回头这帮人在电梯里出点事,再讹上你!”
“可是……可是……”于骞急道,“你可别托大呀,他们都是地头蛇!不瞒你说,我真是惹不起他们。”
陈东咂了咂嘴,“你的生意这么大,怎么还怕这些混混?”
“这些混混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些混混背后的人呀!”于骞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他们这些贷款公司都是黑白通吃的!我惹了他们的话,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陈东淡淡一笑,“这么厉害呀,那我真想会会了,他们就是给薛英子贷款的公司吧?”
“应该是吧……”于骞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不对,应该不是!他们贷款的和催债的,分别属于不同的公司,这样就算出了事,也容易推卸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