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匆匆的跑进去以后,忽然的发现这个里面的守卫十分的松散,这里的人好像完全没有一点的戒备心理一样,而且更让我觉得诧异的是他们一个个的脸上都是没有表情的。
不管是喜怒哀乐,还是惊讶,都从他们的脸上看不到。
更让我觉得诧异的是,他们这里的人给我的感觉就是木偶一般的,没有任何的思维。
开始的时候,我也以为是自己产生了错觉了,可是我越看越是不对劲,于是偷偷的走到一个人的跟前,然后用手拍了拍那个人的肩膀。
可是让我觉得惊讶的是那个人好像完全没有半点的反应。
好像刚刚我拍到的那个不是他一样。
可是,这不正常,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难道这里的人都是这个样子了吗?
那个人没有理会我,自顾自的离开了,我虽然心里生疑,可是现再也不是管这个事情的时候,于是我只好没有搭理,然后顺着我得记忆摸了过去。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们关押的地方应该是不会变化的,我只要找到那个牢房,就有可能将他们救出来的。
我摸索了大概十几分钟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那个牢房,现在这里看守的人有很多,可是,他们和我刚刚遇到的那些人一样,都是面无表情的。
我因为隐身的缘故,所以他们似乎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直到我偷偷的跟着一个人走了进去,外面的人都是没有发觉得。
这次牢房里面的人似乎少了许多,并没有先前那么多了。
我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了很多的空出来得牢房,里面原本是有人得,可是现在空空的,也没有任何的打斗的痕迹,看样子不是被人救走或者是被人杀死了。
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现在我的目标是我的师傅师兄弟们,所以这些异常我也没有放在心上,继续赶路了。
往里面走了一阵子之后,我来到了原来发现我师兄弟他们的那个牢房这里。
我侧过头,悄悄的看了过去。
结果让我很是惊吓,因为我只看到了其中的一个师兄,其他的人跟本就没有在这里。
怎么回事?难道不是关在一起的吗?
这样一来的话,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们其他的人是不是过的好了。
“师兄!”我轻声的喊了一句,然后趴在了牢房的门上。
现在我是隐身的状态,他是看不到我的,如果现在我露出来面容的话,恐怕他会被我吓到。
而那些个守门的人可能会被我惊到,到时候得不偿失。
师兄似乎是听到了有人喊他,可是他看了看四周,最后却没有朝我这里走来。
我有些懊恼,这个师兄是我众多师兄弟里面最老实的,远远没有其他师兄那样灵活。
现如今遇到的是他,看样子我如果不现身出来的话,他是不会发现我的存在的。
我只好偷偷的来到了放钥匙的地方,拿了钥匙,偷偷的将门打了开来。
因为我我隐身的缘故,倒也没有人发现什么异常。
“嗨!师兄,是我呀!”我轻声的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然后现了身。
“妈呀!吓死我了!”寂静师兄跳了起来,就差暴走了。
我看着他这个好笑的样子,差一点没有控制住我自己,笑了出来。
“好了,好了,不要大惊小怪的了!我现在救你出去,只是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他们人呢?”我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他们,他们都被带走了,有个人说我长得太笨了,就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了!”师兄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有些尴尬的说道。
“去哪里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我心里莫名的咯噔了一下,总觉得哪里出了什么问题一样。
师兄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去哪里了,昨天夜里的事情,好像很急的样子,他们过来的时候,都是满头大汗的!”
“很急?”我想了半天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他们那么着急的将我的师兄他们带走是做什么?
“好我知道了,你先跟我出去把!”现在看来我只有先救他一个出去了,其他的我只有另外想办法了。
忽然的我就想到了那个叫做清欢的女人。
她既然对魔头来说那么重要,我为什么不干脆将那个女人绑了,然后要挟魔头呢?那样的话,我的胜算是会大一些的。
说到就做,现在我的时间也不多了,看样子那个魔头这个时候还在和那个神秘的人打斗。
我记得那个女人是在小木屋里面的,那个地方是这里唯一看着像是桃园的地方了。
我循着记忆过去了,还真的让我又找到了那个地方。
小木屋还是那样子,没有任何的变化,周围也还是那么的美。
可是,这空气里面,怎么就好像弥漫着一股的血腥味呢?
而且我发现这种感觉越来越浓,就好像这个小木屋是建在一个血的湖泊里面一样。
我偷偷的靠近了些,发现这的确不是我的错觉,这里真的好浓的血腥味。
不由得,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里面也直打鼓,好像即将就要去刑场一般。
等我一点一点的走到了那个木屋的边上,偷偷的往里面看过去,差一点就吓了一跳。
那个清欢什么时候竟然站起来了?
她现在看着好像有自己的生命一样,动作行云如水,没有一点僵硬的感觉。
可是,让我觉得难受的是,她没有任何的表情,看着就像是提线木偶一样。
而且,我忽然的发现桌子上面有一个看着很古怪的碗,里面红彤彤的,也好像装满了血。
难道?
我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个东西?难道他一直都是靠着这些血液才能够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吗?
那这样的话?
我忽然觉得脊背发凉,我的师兄弟们,不会是被绑到这里来了吧!
这样的话,也太可怕了,那个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以前听说过一个邪术,就是如果是用人的鲜血,就可以让那些还没有死透的人重新的得到生命,甚至有可能让他们变得比之前更加的光鲜亮丽。
可是,因为所需要的的血量巨大,往往要牺牲别人才有可能得到那么多的血液,所以,这办法一直被世人所不耻,从而归为了邪术。
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想,毕竟已经有很久都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了,先不说这个术法的复杂性,单单讲它的规模,都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可是,魔头非常人,他的事情,谁又可以说的清楚呢?
我叹了口气,缓缓地隐了身靠近……
刚开始的时候,只觉得里面的血腥味越来越来浓,除此之外倒也没有发现其他的不正常的。
可是,等我走到那个女人的身边的时候,我忽然的觉得有一番目光在盯着我看,一回头,刚好和那个清欢四目相对。
一时之间,我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要说什么,呆在了原地。
“你是哪里来的,为何这张脸长的和我是如此的相似?”清欢说着就朝着我走了过来了,然后伸了手,就准备过来摸我的脸。
我习惯性的往旁边躲了躲,然后便觉得迎面扑过来一股血腥的味道。
没错!这个女人身上的血腥味是这样的重,就算是她没有用那种禁忌之术,也一定服食了很多的鲜血。
“怎的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跟你说话,你难道没有听见吗?”女人眉头微微的皱起,似乎为我刚刚的行为感到不满。
我吞了口唾沫,这才突然的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已经知道我在她的面前,隐身术在她面前没有起到作用。
“那个,你怎么在这里呢?我是来找我的师兄弟的,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他们?”我心里七上八下的,眼前这个女人虽然满身的血腥味,可是她的身上感觉不到半点的戾气,应该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于是才敢这样大胆的问道。
女人略微的侧头,将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个我倒是没有见过,我这里除了你之外,便只有另外一个故人来过,你说的什么师兄,我的确是不知道的。”
女人说着,走到桌子旁边,端起了桌上的一碗血,缓缓喝完,就像是在喝着饮料一样。
我心里一阵的恶心,差一点就吐了出来。
女人抬起头,拿起一枚白色的手绢,然后轻轻的在嘴边擦拭了一下,随意的放在一边。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原先她和我说话的时候,嘴唇是苍白的,现在才总算是有了一丝的人色了。
“你怎么喝这个?”我忽然的开口问出,就连我自己都始料未及,这种问题,是人家的禁忌,怎么可以随便的问呢?
我本以为女人会大发雷霆,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她只是愣了愣,就笑了起来,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一幅惹人怜惜的样子。
“我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