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同意收下张兰?
王宁一愣。
这个还真不好解释。
毕竟当时他也只是把这里当成一个游戏。
南宫婉也只是他的首个攻略目标。
当时突然冒出来一个张兰,而且长的还那么漂亮,觉得当个小老婆也不亏,于是就收下了。
反正是个游戏,还不是怎么开心怎么来?
怎么爽怎么来?
哪考虑过什么后果啊?
看王宁又陷入沉默,昌臣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你看,你又不说话了,一到关键的时候你就装哑巴。”
王宁无奈,便是说道:
“当初我觉得,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所以~”
“不要白不要?”
昌臣盯着王宁,说道:
“那我这个送上门的,你为什么不要?”
“这~~”
王宁再次语塞。
“难道我没她漂亮?”
说实话,昌臣的容貌,绝对属于极品美女的行列。
王宁实在无法违心说出,昌臣没张兰漂亮的这种话。
至少也得说是平分秋色。
甚至某些方向,昌臣可能还要略胜一筹。
王宁说道:
“人是会变的嘛,当初我是那么想的,现在不那么想了。”
昌臣说道: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本性岂是说变就能变的?”
王宁说道:
“反正我就是变了,至于怎么变的,什么时候变的,你就别问了,问了我也是不知道。”
“如果你还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那我们的谈话,就可以结束了。”
昌臣说道:
“好吧,那我问下一个问题,她是怎么会到
缥缈仙陆的?”
王宁这个倒是回答的很是干脆,说道:
“她本就是从缥缈仙陆逃到这里的,后来又被缥缈仙陆的人,给抓回去了。”
“什么?!”
昌臣再次目瞪口呆。
这个回答给昌臣震惊,甚至比她刚刚听说,王宁只是练气就敢打南宫婉的主意还要大。
不用昌臣再问,王宁也知道她接下来想要问什么,便是主动说道:
“张兰是九阴玄体,缥缈仙陆之上,有人想拿她当做修炼的炉鼎。”
“这些也是直到张兰被抓走时,我才知道的。”
昌臣瞳孔不自觉睁大说道:
“他们能从缥缈仙陆来这里抓人,实力该可怕到何种程度?!”
王宁点了点头,说道:
“具体实力有多强我不清楚,但抓她走的,是一个元婴,当初苍然老祖还和那个人过过招,并不是他对手。”
说着王宁不禁叹了一口气说道:
“现在想来,当初苍然老祖的羽化,也和那个人脱不了干系。”
昌臣听罢,一下子愣在那里。
“你、你去那里的目的,就是去救她吗?”
王宁点头道:
“当然。”
昌臣愣在那里许久,刚想说话,王宁便是摆了摆手,说道:
“好了,剩下的你也不用问了,该说的我也都说了。”
“这个话题至此为止。”
过了好一会儿,昌臣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加入魔宗,历经千辛,难道就是为了找到这个法阵,去缥缈仙陆去送死?”
王宁眉头微皱,说道:
“我说
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该说的我都说了。”
王宁虽然没有回答,但昌苍臣已然猜到了答案。
“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很傻吗?为了一个妾室?我听的出,你对她好像并没有很深的感情。”
王宁翻了个白眼,说道:
“你以为你是谁?别以为你很了解我。”
昌臣说道:
“不要低估一个女人的直觉。”
王宁说道:
“那可惜了,你的直觉并不准。”
昌臣说道:
“我不愿意正面回答,说明我猜对了,不是吗?”
王宁说道:
“我说过了,这个话题至此为止。”
昌臣说道:
“我保证这是我最后的一个问题。”
王宁听罢,干脆便是闭口不言,不再理她了。
“5万枚灵石!”
就在这时,昌臣伸出五指,突然开口说道。
“啥?”
王宁一愣。
昌臣说道:
“5万枚灵石,只要你认真回答我这个问题。”
王宁一阵无语,说道:
“我差你这5万吗?5万枚灵石很多吗?不过100枚高级灵石罢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说不说,就不说。”
“50万!”
昌臣继续加码。
王宁眼神轻蔑,说道:
“你当我没见过灵石吗?我可是魔主,以为用区区这么点灵石,就想羞辱我吗?”
“500万!”
说罢昌臣直接甩出一袋灵石。
“你看人真准!”
王宁眼前一亮,当即一接接过那个储物袋。
里面足足有有5000枚高级灵石,500万只多不少。
“啧啧,不愧是魔宗
第一大宗宗主的女儿啊,真是有钱,你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灵石?”
昌臣说道:
“这你别管,现在能回答我那一个问题了吧?”
王宁嘿嘿笑了笑说道:
“当然,当然,对了,你刚刚问啥来着?”
昌臣说道:
“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很傻吗? 为了一个你被动接受的妾室?我能感觉出,你对她其实是没有太深的感情。”
好像害怕王宁敷衍,昌臣补充道:
“我要听到你认真且真实的回答。”
王宁将那个装满灵石的储物袋在手里抛了抛,笑道:
“那必须的,必竟你可是连钱都花了,这收钱办事,一直是我的人生信条,保证包你满意。”
“第一,我并不觉得我去缥缈仙陆,是在犯傻。”
“第二,我对她是有感情的。”
昌臣秀眉微皱说道:‘
“这就是答案的全部吗?”
王宁说道:
“当然。”
昌臣说道:
“我想知道原因,一个你非要去缥缈仙陆的原因,一个你不惜豁出性命也要去那里的原因。”
王宁说道:
“因为我说过,让她做我的女人,现在我的女人被抢走了,我难道不应该去抢回来吗?这很难理解吗?”
昌臣一下子愣在那里,说道:
“就因为这个?”
看在那500万灵石的面子上,王宁再次破天荒地解释道:
“她在离开之时,曾经为我拼过命。”
“当时的我只有筑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抓走而无能为力,现在我要做的,只不过是
完成我那天就应该做,而没能做的事情。”
“救下她。”
“仅此而已。”
“而这些,原本就应该是我三年前,就应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