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群蠢货,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当初有多哭死苦活,现在就有多自由潇洒,人啊,还真是犯贱。
“还敢嘲笑我们,兄弟们,上,让她知道我们的厉害。”
一个领头的胖子开口之后,所有人一拥而上,似乎听到动静,来的人越来越多,到最后,竟然出现了约莫两百训练过的私兵。
“才两百个,给你一百,能解决吗?”叶璃挑眉,桃花眼带着趣味。
慕容无邪眉头微皱,小丫头,看不起他?“你先挑。”
剩下的,全部交给他便是,上阵杀敌,他曾单枪匹马挑战过一万人,这些人哪怕训练过,但不是他瞧不起慕容寒,实在是慕容寒,太菜。
就这些小喽啰,不够他玩。
叶璃二话不说,翘着个二郎腿坐下,抬手,“你行,你来吧!正好休息下。”
慕容无邪嘴角抽搐,继而温柔一笑,“看好了。”
他一跃而起,抽出软剑,跃入人群中,没一会儿,约莫一百个私兵竟然被他解决,时不时有几个朝叶璃攻击去,但被他一一化解。
这时,一股药味传来,叶璃站起身,嘴角上扬。
“毒人,有意思。”
慕容无邪转头,“所以,你要休息,就是为了解决这玩意?”
还不算笨,刚刚,她确实忙着配东西去了,“可惜,是个半成品。”
毒人身边一个面容扭曲的男人指着叶璃,“好个嚣张的黄口小儿,你可知,我是谁?”
管你是谁,就算是那什么毒娘子来,她也不带害怕的。就这还没有炼制好的毒人,想要发挥作用,简直是做梦。
再说了,他方法都没有炼对。
“蠢货,你配的毒,太菜。”
男人气得七窍生烟,“好个黄口小儿,报上名来,看今日,我不将你全家灭了。”
叶璃不屑翻个白眼,“我是你老祖宗,咋滴,老东西,用墨水染个黑毛,就以为自己是孙子了。”
男人,不,老者气得皱子都出来了,他怒气冲冲的指着叶璃,“今日,老夫不扒了你的皮,老夫这一眉仙人称号是白叫的。”
一眉仙人?这哪里是一根眉毛,明明就是两条毛毛虫好么,眉毛不长,短短的,眉尾还打结,尖嘴猴腮,一副尖酸刻薄相。
“我看你今后得改名字了,嗯,就叫:老鳖仙人好了。”
士可杀不可辱,这女娃,真是口出妄言,简直找死,“老夫非将你折磨半死,炼制成毒人不可。”
叶璃竖起食指晃动,“你,不行。”
一眉仙人气得脸发青,他生平最讨厌别人说他不行,毒娘子说说也就算了,这么个毛都没有长齐的野丫头也敢说她,真是胆大妄为。
“上,给我活捉了那野丫头。”一眉仙人指使毒人,接受到命令,毒人直勾勾朝叶璃扑去。
他将双手划破,发黑的鲜血外溢,血液滴落在地,旁边的杂草迅速枯萎。叶璃撇撇嘴,上前,空翻,拿出银针,射去。
顿时,毒人伤口停止流血,整个人定着不动。
“干什么呢,去,给我抓了那丫头。”
慕容无邪也将私兵解决完,站在叶璃身边,淡漠开口,“没看到,你的毒人不行了。”
这怎么可能?“这,不,绝对不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辛苦了三个月的成果,就这么被眼前的黄毛丫头给毁了。一眉仙人气得浑身颤抖,但更多的是不敢置信,脑海里,响起来云城之前的声音:炼毒人,你还不够火候。
被那老妖婆嘲笑了半生,现在,竟然被一个女娃压制得死死的,一招,仅仅一招就毁了他三个月的心血,真是令人气愤。
“你是怎么做到的?”她才十六七岁的模样,要是不将她扼杀,就这么发展下去,将来,怕是师傅来了都不是他的对手。
叶璃无语:“.”
就这蠢货,慕容寒也敢放出来,上一世,她到底是有多瞎,竟然将慕容寒当东陵第一才子的?能用蠢货的人,能聪明到哪里去。
不过,要说蠢货,她才是最蠢的,竟然相信他。
看到叶璃嘴角勾起的自嘲笑容,慕容无邪心没由来一阵疼痛。
“以后有我。”以为她心里还有一丝对慕容寒的喜欢,慕容无邪伸手将她拥入怀。
奇异的感觉充斥她的心房,将他一把推开,“.”
怎么回事,这是她在慕容寒那里从未有过的心跳,她清楚感觉到自己对慕容无邪有不一样的情愫。不,这不可以,慕容无邪有喜欢的人,跟他,不会有好结果的。
深深吸了一口气,赶紧整理思绪。
慕容无邪情绪一下子低落,她的心里,果然还有慕容寒。
“你们什么意思,当老夫不存在,忙着这谈情说爱是吧!”太不把他放在眼里。
“菜鸡。”叶璃冷冷勾起笑容。
菜鸡?
“手下败将,也配与我说话。”菜鸡,这个词还是西门甜儿教她的,虽然不知道西门甜儿为什么会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词,不过,好用就行。
“你老夫跟你拼了。”
一眉仙人从腰间拿出一个瓷瓶重重摔在地上,霎时,地面一阵发黑,毒素迅速将四周蔓延,那些原本只是被慕容无邪打伤的青年男子,也迅速呼吸困难,才一分不到的时间,七孔流血而亡。
对于他们的死亡,叶璃并不同情,这些人思想已经根深蒂固,想要改变是不可能的了,与其如此,倒不如早早入黄泉。
“你们,你们怎么没事?”看到相安无事的两人,一眉仙人震惊的盯着。
这可是那老妖婆的得意之作,竟然对两人毫无用处,这让他怀疑,自己偷错了东西。
叶璃冷冷一笑,她身体异常,一般的毒,对她没有用。至于慕容无邪,中了世界上最难解的剧毒之一,又有蛊毒,这些毒对他,更没有用处。
“说,那些阴兵,在哪儿?”私兵既然归他管,那么,阴兵他肯定也知道。
一眉仙人咬牙切齿,他旁边的一个男人说道,“大总管,不可说,那些,是主子的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