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到了灵符塔,林初清就开始刻意不去处理问题,把事情都甩给厉华辰来做。
然后他就发现,厉华辰都能做的很好,光环也恰到好处的好用。
林初清乐得清闲,跟在他身后当个混子,这才是真正的抱大腿。
借着伤还没好的理由,理所应当地接受厉华辰的照顾。
关于灵符塔这次的换物,林初清其实根本不在意。因为他来这里的目的根本就不是那个阵法。就是想让厉华辰和尉迟溟淮见上一面。
他和厉华辰隐藏在人群里,刻意降低存在感。
“初清,你看那个人是不是齐越?”厉华辰突然低头小声对林初清说道。
林初清狐疑的朝着厉华辰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了一身常服打扮的祈煜。
林初清皱了皱眉,他这么快就出关了?
不对啊,以往他都能收到系统提示啊。这次为什么没有?
他看向祈煜的同时,祈煜的目光也看向他,而且眼神交汇的一瞬间,林初清快速的收回目光。
他怎么在这?难不成也是为了这个阵法?
还真有可能,毕竟,祈煜的经脉有问题。这个阵法可以聚魂,说不定是祈煜想要给自己留后手。
想要留住自己的魂魄也说不定。
“嗯。”林初清点了点头,对厉华辰道:“不要和他起冲突。”
之前不知道他是祈煜,现在既然知道了还是要叮嘱厉华辰一下的。
“好。”厉华辰说道。
林初清看着厉华辰一副‘你说什么都对’的模样,不禁有些无奈。
灵符塔把这些前来换阵法的人,全部筛查了一遍,不符合的人,就请了出去,最后,除了林初清和厉华辰就只留下了五个人。
其中就包括祈煜和殷向天还有月魔。
另外两个,林初清瞧着也应该是某个门派的掌门和他的弟子。
殷向天和月魔始终跟在祈煜身边,所以实际上,就只有三拨人。
林初清没什么值钱东西,他用来交换的,就是他的“小水壶”。
他本就不是来交换的,所以这东西也就是做个样子,走个形式。
尉迟溟淮等了许久才姗姗来迟。
他冲着众人一一行礼一副商人模样:“让各位久等了。阵法绘制需要些时日。你们的东西都符合交换的要求。所以我们决定,绘制三份阵法。”
林初清听闻眉头一皱,他本以为会在他们三个中挑一个,这样自己的“小水壶”一定是最上不了台面的,这样就顺理成章的会把“小水壶”还给他,没想到竟然可以绘制三份阵法!!
他要这个阵法没用啊,他的“小水壶”他还想留着呢。
正当林初清黑着脸盯着自己的“小水壶”的时候。
一旁祈煜突然轻笑一声。
此时大厅内非常安静,这一声轻笑显得格外突兀。
“不知这位公子为何发笑?”尉迟溟淮不解道:“若是灵符塔哪里做的不好,您尽管提。”
“无事!”祈煜的眼神始终盯着林初清。
林初清心里咒骂一声:“笑屁啊!瞅什么瞅,再瞅给你眼珠子抠出来!”
但是也只是在心里骂……
几人被尉迟溟淮安排留在灵符塔住下。
一个月之内就会绘制出阵法,到时候交给他们。
林初清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小水壶”跟着尉迟溟淮离开了。
他的这些小动作,通通没有逃过祈煜的眼睛。
尉迟溟淮还是很周到的,七个人七个房间。三人在二楼,四人在三楼。
祈煜率先上了楼。殷向天和月魔对视一眼,留在了楼下。
另外两人师尊上了楼,徒弟留在了楼下。
就只剩下林初清和厉华辰,林初清想了想,自己那个支线任务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叮’一下,去楼上方便一点。
于是他和厉华辰打了个招呼,去了二楼。
祈煜的房间在他隔壁,他的对面是那个不知道什么门派的师尊。
…………
离恨教总部。
一个一身黑袍的人背对着左护法和颜子陵。
颜子陵脸色有些难看,这次出去,他没有得到千兽门的灵兽,任务没有完成。被林初清给搅和了。
他本想去接应一下左护法,也算是将功折罪。
可没想到左护法任务也失败了。
左护法比颜子陵修为低,现在更是狼狈,没有带回越女宫的弟子,还受了内伤。
他对颜子陵其实是有些怨气的,本来他已经抓住了越女宫的弟子,正准备送回来,可偏偏颜子陵要插上一脚,非要抓什么越女宫的宫主。
耽误了回来的日子不说,还被林初清和厉华辰两个人把已经抓到的人给放了。
这次带出来的弟子都折了,可谓是损失惨重。
他狠狠地看了颜子陵一眼,率先说道:“教主!这次任务失败,颜护法要负全责!本来我都已经成功了,他偏偏要来插一脚。现在还连累了我,教主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颜子陵听闻这话,暗骂一声白痴。
本来他们两个都没有完成任务,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可他却挑拨离间,想要左右教主的思想。
把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他以为就可以不受惩罚了吗?
只要没有完成任务,教主就不会放过。
“教主息怒,我这次去千兽门,的确没有完成任务。”颜子陵看着离恨教教主:“那是因为,千兽门突然来了两个毛头小子,实力虽然都在金丹但是比普通金丹强的不是一星半点,我在他们手上也吃了大亏。”
离恨教教主始终不曾说话。
“教主,他狡辩!”左护法对颜子陵的怨念特别深,如果他当时没有追什么赵云霞他而且未必不能首秀那一批弟子。
“教主,那两个毛头小子,我已经知道他们的身份了,正是恒山宗少宗主私下寻觅的林初清。”颜子陵说完。
那离恨教教主缓缓转身:“竟然是他!”
“另一个虽然没什么名气,可他用的剑,是人称断魂残刃的血渊。”颜子陵见教主感兴趣,于是接着说道,一边说一边观察教主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