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看到原主父母带着弟弟上门的时候,就想到了什么。
她阴阳怪气道:“哟,稀客啊,前几天不是才说要和我断绝关系吗,怎么今天就来了,你们这是闻到什么肉味了,还是这家要拆迁了?”
话语讽刺,可说的却是事实,这家人无利不起早,对他们没有好处,他们是看都不会看你一眼的。
韩父一副像街头喝酒喝多了醉汉模一样,衣服卷起一半,露出一堆肥肥的肉,那衣服要全部扣起来,显然是装不下那些肉的。
他道:“你TM怎么说话的,你老子来看你你还不欢迎,咋滴,你以为你嫁人就可以不认我们了。”
九歌嘲讽道:“咱们的亲子关系可没那么深厚,别装得和我有多熟一样,有用的时候你们是父母,没用时你们就没我这个女儿,跟你们成为一家人我还得看一下日历,看看你们那天有没有和我翻脸。”
韩父被说得有些尴尬,但他脸皮厚,完全不受影响,他道:
“少TM和我说这些废话,你再讨厌我们,也无法改变你是我们女儿的事实,国家有规定的,不管我们怎么对你,你都必须给我们养老!”
韩母眼睛四处张望,问道:“你老公呢,我听说了,你把他们家的钱都拿了,你一个女孩家家拿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还不如交给我们替你保管,你有用的时候我们再给你。”
于家可是和他们通过气了,要是要回了钱,他们就可以得到一半,可真到了他们手里还不是他们说了算,反正她女儿嫁给了他们家,于家还能拿他们怎么办。
韩天赐边打游戏边道:“对啊招娣,你一个女人拿那么多钱干嘛,还不如先把钱给我们,我还能给你找个弟妹回来。”
感情是把钱要回去给韩天赐当彩礼,这家人可真是厚颜无耻。
九歌不得不同情原主,淌上这样的家人也是一种悲剧。
想到原主死了还被韩天赐配了冥婚给他买了车。
九歌就道:“滚吧,我的钱,你们一分也别想动,我是不会给你们的。”
韩母骂道:“好你个死丫头,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我们是你爸妈,我们还能害你不成,你把钱交给我们,往后你还有个保障,你怎么就不懂了呢。”
韩天赐也一脸鄙夷:“就是,我看你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女人啊,就是格局小。”
九歌冷笑:“你格局大,屁事不做就想我为你铺路,你什么东西啊,张着一张大嘴就要我为你这个草包牺牲,你做梦呢,你厉害就自己去奋斗啊,我告诉你,我的钱,就是给乞丐也不会给你们这种吸血鬼一分钱。”
韩天赐一巴掌扇过来,“MD,臭婆娘,你就这么跟老子说话的,让你给钱是看得起你,这个家那样不是我的,有你讨价还价的份。”
“就是,打死这个小贱人,看她还敢不敢和我们叫嚣!”
三人一窝蜂的朝九歌挥舞着巴掌,九歌拿出小铁锤狠狠砸了下去,“恶毒的败类,你们都去死吧。”
铁锤一下去,韩天赐瞬间头破血流,韩母一看宝贝儿子受伤,她红着眼睛扑上来,九歌可不管她是不是长辈,铁锤直接砸她脸上,她牙齿都飞了两颗出来。
场面一时安静无比,他们都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九歌,也难怪,原主在家里只有任劳任怨的份,就是流露出一点反抗的情绪,都会被他们压制的死死的,她什么时候敢跟他们动手了。
看到自己的权威受到挑衅,韩父暴跳如雷,“你这个贱人,你敢跟我们动手。”
九歌掂了掂铁锤,砸他个脑袋开花,“我就打了,就打了,你们能怎么样。”
韩父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小,最后捂着脑袋倒在了地上。
韩天赐也被她揪了起来,她无数个巴掌扇了过去,
“还叫吗,你叫啊,你TM就是个畜生,你们就是畜生一家,压榨老娘获得利益,你们还有良心吗,哦,我忘了,跟你们这种脑残谈良心,你们根本就不理解。”
天底下哪个作恶多端,恶贯满盈的人会反思自己的错误呢,他们惯有一套自己的思维,在他们的世界里,正常人的思维就是不正常的。
韩天赐被扇了一嘴的血,丝毫没有反抗能力,韩母急得大叫,被九歌一脚踹下了楼梯,她随后把韩天赐还有韩父也丢了下去,三人倒在楼梯口不知死活。
收拾完他们,九歌就去找了田秀梅和于凯文,敢算计她,她就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此时的两人已经饿了好几天,他们找到一处离家很远的饭馆,正猛虎吞食着眼前的食物。
田秀梅好久没吃一口热菜,这会激动得都快哭了,“儿啊,我们终于吃上一口热乎的饭菜了。”
于凯文猛塞着食物,含糊的回应着她。
“儿啊,你说那些人能给她一个教训吗。”
于凯文咽了咽嘴里的饭菜道:“肯定能,你都不知道她在家里就像条狗一样,要不是她能生孩子,这种榆木脑袋我真看不上她,好在,等她生了孩子,我们就把她赶出去。”
田秀梅应是,“就是,她根本配不上你,就是可惜了那三十万,这个蠢货竟然没带回来。”
于凯文一脸的阴狠,“妈,放心吧,她欠我们的,她终归是要还的。”
他可不是冤大头,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九歌幽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欠你们什么,你们要我还什么。”
于凯文浑身一个激灵,想要逃跑已经来不及,九歌揪着他的脖子就给他砸在了饭菜里,碎裂的瓷片划伤了他的脸。
田秀梅发出尖叫声:“疯子,这可是外面,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们!”
九歌拿起电线甩了过去,不一会她脸上就有纵横交错的伤痕,九歌提溜着他们的脑袋撞到一起。
“我让你们吃,我怎么和你们说的,不要作死,你们就不会死,不听,老娘就成全你们。”
两人痛哭流涕,九歌像抽狗一样把他们抽得躲到桌底下,连个藏身的地方都没有,最后只能抱着头躺地上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