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出征的当天,赢政身穿十二章服,率领着文武群臣,来到了咸阳城外。
北征大军虽然只有三万,但是这次却全都是精骑兵所组成的。
目的就是要做到快速的突袭匈奴腹地龙城,逼着匈奴大军挥师救援,从而减轻虞子期他们乌鞘岭的军事压力。
大秦太子扶苏,行走在大军的最前方。
身旁两侧则是范庆和赵铎。
来到嬴政跟前不远处,三人齐齐下马,对着嬴政躬身行礼道:“父皇(陛下),大军以做好准备,随时可以出发,请父皇(陛下)下旨!”
“好,在这里,朕就祝尔等早日凯旋,到时候,朕就在这咸阳城外,迎候你们的凯旋归来!”
“谢父皇(陛下)!!!”
只不过在赢政身后的不远处,脸色黑的跟非洲难民似的丞相李斯,眼底尽是冷色。
自己安排的人,想要寻机灭了范庆这厮,结果最后关头却是功亏一篑。
要不是被诗曼公主莽撞杀死的话,只怕是自己还得派人去天牢里杀人灭口呢。
可见李斯对自己安排的这个县令,充满了悔恨。
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同时对于范庆这家伙的逆天运气,充满了羡慕妒忌恨。
要是自己有他一般的运气,也不至于如此被动了。
似乎自从这范庆出现之后,自己的眼皮子总是跳个不停……
告别赢政后,北征大军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只是在队伍的中间,却有一道纤瘦的身影混迹其中。
身上的战袍明显就过于宽松,甚至都快成宽袍大袖的礼服了。
头盔更加夸张,盖住了脸的上半部,只剩下了嘴巴。
出咸阳后,大军踏上了北行的秦直道。
只不过此时的秦直道,还并未修缮完毕,正在进行着路面的找平阶段。
三万骑兵的马蹄踩在着路面上,荡起烟尘遮天蔽日。
这时候,范庆转过头刚要和范庆说话,却忽然发现范庆的脸上,遮掩了一块儿浅蓝色的布,后面的绳子,直接挂在了耳廓后面。
“先生,你这是何物?”
扶苏不由得好奇心大起,对着范庆问道。
“这是口罩,这路上扬尘太严重了,呼吸到肺里面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带上口罩可以保护呼吸道黏膜!”
“不是……先生你等会儿,什么是呼吸道黏膜?什么是口罩?”
“口罩就是我带的这个,呼吸道黏膜就是你肺管子,算了,这个身体结构回头在跟你细说,你也赶紧带上吧,以免被这扬尘给呛着了!”
送出口罩的同时发,范庆就想着该给这秦直道改变一下了。
大秦别的不敢说,烧纸水泥的石头,那可是不缺的。
不需要太高端,参和了沙子能够凝固路面的水泥,还是很容易做出来的。
等这次回来后,必须将水泥厂的建设,提上日程了。
不经意间,范庆又一次给大秦开了加速器。
日落西山,入夜后,大军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在一座山脚下安营扎寨。
三万大军,还是范庆第一次感受到人多的那宏达场面。
整只队伍前后竟然拉出了几十里地的长度。
至于调度方面,自有赵铎前去安排。
扶苏此次前来,最主要的意图就是鼓舞大军的士气。
毕竟太子亲征,那可是在大秦历史上属于罕有的。
而且当士兵们得知太子也在军中冲锋陷阵时,那士气自然是要高上许多。
扶苏在篝火旁,仰望着星空繁星,心绪有些不宁。
这一次被征匈奴,不同以往。
自己也曾在北军蒙恬帐前监军,知道匈奴人的彪悍。
只不过蒙恬将军统兵有方,排兵布阵这方面,更是碾压匈奴人。
若是论闪电战,或许匈奴人是厉害,但是论阵地战,蒙恬将军那是碾压他们的。
大秦瑞士的战阵可不容小觑,无敌于天下也毫不为过。
在看看范庆,轮到才学知识,自然是来自未来的他更胜一筹,只不过这次统兵打仗,就不好说了。
范庆将自己的帐篷支撑好后,拿着方便面就来到了篝火旁。
对着扶苏笑道:“太子想什么呢?不会是离开了太子妃,心中挂念吧?”
“呵呵呵,先生莫要打趣本宫,哪有的事,本宫只是在想,若是咱们进入匈奴腹地后,遭遇了匈奴埋伏,该如何应对?”
“太子是担心围攻乌鞘岭虞子期他们的匈奴军,不是主力?而是在诱敌深入?”
“兵法有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不可不察啊!”
“太子之言虽然有理,但是我已然坚信,龙城此时守军必然骤减,若是咱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向龙城,必定会让匈奴人闻风丧胆,同时乌鞘岭之围自解。”
“但愿如此吧!!!”
扶苏依然是有些担忧,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赵铎回来后,正好方便面煮熟出锅了。
浓郁的香气飘溢四方,人来了诸多的嗅嗅声。
显然是被这方便面的香气所吸引。
只是顺着香气看过去,才发现是太子那边发出的,所有人都放弃了那心中一丝丝的不切实际的想法,老实喝着自己的米汤果腹。
范庆给扶苏和赵铎一人盛了一碗方便面:“来,尝尝吧,这行军在外,将就着吃一口吧!”
听到这话,赵铎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等山珍美味,还将就着吃一口?这要是不将就的话,该吃什么啊?
显然是范庆的话,直接给赵铎来了个99999点暴击伤害。
“别愣着了,赶紧吃吧,趁热!”
范庆自己先端起碗,开始往嘴里哗啦起来。
……
入夜后,扶苏自然是有自己的帐篷,赵铎就守在扶苏帐篷外面,以确保太子安危。
范庆伸了伸拦腰,钻进了自己的单人帐蓬。
结果进去后,刚脱去衣服钻进被子里, 就被吓了一跳:“卧卧卧卧卧·槽,什么鬼?”
“夫君别高声叫,是我!”
轻软细语飘进了范庆耳中。
忽然间就愣住了:“虞姬?”
“嗯,是我呢夫君!”
“不是,你怎么会在这里的?你不是应该在家中的吗?”
“姐姐担心你,所以就让我来服侍夫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