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一名保安再次扭了下她的胳膊。
“丹……丹丹,这些狗保安说的是不是真的?”见扬丹跟了上来,高美月也顾不得疼。
“嗯,那确实是咱们东江的首富姜先生和他闺女姜小姐!”扬丹点了点头。
“你还没骂够是吧?姜先生不让我们打人,可没说要轻饶了你!”被骂的保安齐齐用力再次把她的胳膊朝后使劲扭了一下。
高美月一阵吃疼,下意识的惨叫着,“疼疼疼……放手,放手!”
可保安们无动于衷,架着她就往外面拖去!
“坷馨那死丫头呢,她和那小瘪犊子不是和他们在一起吃饭吗?他们没帮我说话吗?”她不由追问着。
“坷馨说了啊……可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说话又有什么用呢?人家可是咱们东江的首富啊!”扬丹耸肩摊手。
“那姓穆的小瘪犊子呢?”高美月继续说道。
“他说了啊,刚才你也听见了,他不是说了她自己作的孽,让她自己受着吧!”扬丹又把穆少阳的话复述了一遍。
“什么?那个小瘪犊子真这么忘恩负义,不管我这个丈母娘的死活吗?”高美月惊怒,“好哇,好哇,那个小瘪犊子巴不得老娘死在里面是吧!”
“高阿姨,我可没这么说!”扬丹耸肩摊手,“不过那二傻子好像挺生气的!”
“生气,他也配生气,那小瘪犊子简直就是畜生,混蛋,丧良心,杀千刀的泼皮,亏我老魏家在他脑子发疯的时候,照顾了他三年,给他饭吃,给他房子住,还把闺女嫁给了他。”
“希望有个人能照顾他,他能恢复的快一点,现在这个混球脑子好了,就是这么对我们的吗?要把自己的丈母娘送进去吗?他简直就是个白眼狼!”高美月越说越生气,就在餐厅接待处撒泼嚎叫着。
“闭嘴,快,赶紧把这泼妇送进局子里,否则惹恼了姜先生,我们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两个保安见这泼妇还要撒泼打滚,捂着嘴,就把她拖进了电梯里,她泼妇般的声音这才消停了下来!
而她撒泼的声音,隐隐间还是传了过来。
魏坷馨下意识的扭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抱歉(。??_??。)??I’m sorry~”
“我替我妈向姜先生,姜小姐道歉,对不起!”
她站了起来,朝姜家父女躬身行了一礼。
“你走不走?哼,你不走,我走!”魏坷馨问了一句,可见穆少阳无动于衷,不由哼了声,扭头就走!
“我妈怎么说也是你妈,她是做错了,你替她说句话怎么了?你也真够忍心的!”临走时,她也不由埋怨起来。
(°ー°〃)穆少阳无言以对,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
女人终究是女人!
在情绪面前就失了理智。
他没说话吗?
他明明说了话的,要替姜初夏配药,帮她恢复脸上的抓痕。
怎么着,还想要凭白无故打别人一顿,不许别人生气是吧。
何况你打的还是人家首富刚刚死里逃生的宝贝闺女呢。
一句话就想揭过去,人家嘴上不说,心里不会埋怨你,嫉恨你吗?
总得让人家出口气平衡平衡吧,这才算扯平,把怨恨消弭于无形吧。
否则,还处不处了。
“抱歉(。??_??。)??I’m sorry~”见魏坷馨跑了,穆少阳也没追,这才耸了耸肩,一脸无奈的说道。
“我的错,给你们添麻烦了!”
“这不怪穆老弟!”姜千山亦是耸了耸肩道,“女人嘛,情绪性的生物,老哥前妻也这样,那是被她的情绪整的够够的!”
“阳哥,我真的不会留疤吗?”虽然心里的火气消了大半,姜初夏仍然有些担心脸上的抓痕!
“OK哒,你完全可以放心!”穆少阳笑着说道。
“那我就放心了!”姜初夏松了口气,随后一脸俏皮的冲穆少阳眨眼了眨眼(^_-)
“阳哥在家里没少受委屈啊,那阳哥说说看,你这丈母娘我是帮你关她多久呢?三天,七天,还是半个月呢?嘻嘻!”
本来是姜初夏的小小报复。
至于她想关多久,那就是她的事了。
可她玩笑似的就把这个小恩怨的决定权送到了穆少阳的手上,不仅可以报仇,还卖了一个小小的人情!
“哈哈哈!”穆少阳莞尔,笑道,“先关她个七天再说吧,让她也在里面好好的反省反省。”
“OK!”
再没人打扰,穆少阳同姜家父女商量着等需要的稀有灵药到手之后。
他就着手替他炼药配药。
另外一边。
两个保安在姜千山的授意下,直接把高美月扭送了派出所。
姜千山一个招呼下去,把高美月直接关了进去!
而紧随其后的魏坷馨却只能干瞪眼。
可高美月虽然怕了姜家父女,不敢再撒泼打滚。
但她却对魏坷馨没什么好脸色,不断给她甩脸子,阴阳怪气的挖苦着她。
“妈!”
“你能不能别闹了!”
“你知道你得罪的是什么人吗?那是咱们东江的首富,你把人家的千金小姐脸抓成那样,你还想怎么样?你知不知道,凭人家的影响力和钞能力,一句话就能以寻衅滋事把你送进去坐三年!”魏坷馨亦是恨铁不成钢。
“要不是少阳救了人家闺女一命,你以为你今天能脱得了身吗?你不谢谢人家就算了,还要在这里埋怨人家!”
“人家欠你的吗?即使他欠咱们的,现在也还清了好吧,哼╭(╯^╰)╮我懒得理你!”魏坷馨也被高美月骂的一肚子火气!
“你个死丫头,你还帮那个小瘪犊子说话,你你你,你气死我了……”高美月气哼哼的骂着。
半响。
办完了手续。
她才和扬丹一起离开了派出所。
而高美月见自家闺女走了,只能蹲在所里的铁窗里,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
嘴巴里还是喋喋不休的咒骂着,直到夜晚降临,嗖嗖嗖的冷风刮的咧咧作响。
铁窗里硬邦邦的椅子硬是硌的她浑身都疼,让她不由怀念起了家里的席梦思大床,“哼,该死的小瘪犊子,老娘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想要送我进来,老娘和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