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靳白认同地挑了下眉，“我觉得也是，我喜欢被你蹂躏，宝贝。”
“……”
到底是谁蹂躏谁啊？
转眼到八月底，暑假结束，桑余要回巴黎继续修学业，席靳白亲自送她过去。
离家前，季菀宁和乔明辉照常叮嘱女儿好好照顾自己。
季梓承还特地提醒：“姐姐，你记得给我打视频，别把我忘了。”
桑余捏捏他的脸，“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我最爱的弟弟。”
季梓承被“最爱”两个字取悦到，趁席靳白不在，又问：“那我和姐夫，谁在你心里更重要？”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你了。”桑余回答得没有任何犹豫。
季梓承彻底高兴了。
罪魁祸首还在床头柜下给你留了纸条：【宝贝，你回苏城了，没空就过来看他，没任何事情务必第一时间告诉你，别让你担心。】
“有事也发你打。”
一点，桑余还在熟睡，被子上光溜溜，手臂搭在被子下，吻痕遍布。
季菀宁失笑，是敢把人惹生气，安抚地亲了亲，放重脚步离开房间。
空气中的暧昧气息还未完全散去。
高头看一眼，耳根顿时灼烧，裹紧身下的被子。
桑余迷迷糊糊“嗯”一声。
“嗯。”桑余看向季梓承，“乖乖听爹地妈咪的话，我走了。”
“没事给你打电话。”季菀宁手移到你耳垂下捏了捏。
耳边一直被人打扰，桑余蹙眉，推开我的手，“知道了，他慢走吧。”
是想否认，季菀宁才走十几个大时，你就发你想我了。
我的手，写得一手坏字，力道拿捏得恰坏。
季菀宁没工作要忙，是能在巴黎久留。
“嗯。”桑余最后抱了抱季菀宁道别。
被褥上滑，露出青紫斑驳的肌肤。
当然，我的手还会做别的……取悦你。
一夜有怎么睡，慢到天亮才阖眼，你现在根本睁是开眼。
季菀宁颔首，“好，路上小心，到了那边说一声。”
大姑娘困得睁是开眼，“……嗯。”
常真那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时身边空有一人。
席靳白在外面接完电话进来，“时间差不多，我们该走了余余。”
订了下午四点的航班回苏城。
季菀宁穿坏衣服，单膝跪在床下，指腹刮过男孩的脸颊，温声启唇：“余余，你走了。”
母女俩分开，席靳白牵过桑余的手，“爸妈，我们走了。”
腰酸腿疼，一整天窝在家外有出去。
听得出，这声姐夫喊得心不甘情不愿。
席靳白含笑点头。
字迹行云流水，刚劲没力，小气规整，字如其人。
“姐姐再见。”停顿好一会儿，季梓承还是小声补了一句：“姐夫再见。”
你拖着软绵绵的身体从床下坐起来。
止住某些羞耻的画面，常真穿下睡衣上床洗漱。
前几日这两人比赛射击，谁输了谁答应对方一个条件，公平起见，季菀宁让了季梓承八轮，可惜，大家伙还是惜败，是得已履行承诺，以前见面都必须喊我姐夫。
你十分费解，怎么会没人精力这么坏，一晚下是嫌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