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张钰澜每次出去打探消息,总是能莫名【偶遇】到柳荨风,这让张钰澜很是郁闷之极。
可她又不能得罪他,只能憋屈的与之同行用膳或喝茶。
一来二去,荨少爷的【新朋友】译晊淼迅速被人所知且敬畏不已。
大家也都将译晊淼当成了荨少爷的同类……
这让张钰澜很是无语,谁跟那个嚣张跋扈的纨绔子弟是同类啊!她也是被迫的好不好!
最后没办法,张钰澜为了躲避柳荨风只能选择在驸马府内闭门不出。
【靠,烦死了!他怎么老是阴魂不散啊!】张钰澜被柳荨风烦的不行,都是他的出现,将张钰澜的计划都给打乱了。
害的她都不能暗中寻找与联系小柔她们了!
“唉……”张钰澜只能待在公主府内唉声叹气。
“贤弟,你这是怎么了?”赵仲始从进入院子起,就见他一直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
“赵大哥,我…没…没事……”张钰澜神色黯淡,吞吞吐吐的回答。
“贤弟,你我之间还有何话不能说吗!”赵仲始见他这模样,故作生气起来。
“赵大哥,我就是一想到没能帮上你的忙,很是愧疚。”张钰澜随便扯了个理由。
“贤弟切莫妄自菲薄,森木已经告诉我了,他们可是从你这里知晓了许多关于蛊虫与医药方面的知识和见解呢。”赵仲始很是满意的笑着说道。
“啊?是…是吗……”张钰澜有点懵逼,这事她怎么不知道呢???
自己对蛊虫和医药知识压根就不怎么见解好吧……
她完全没想到这森木居然会这么说……
“赵大哥过奖了……”在赵仲始满意的笑容中,张钰澜心虚的点了点头。
“对了,听说贤弟最近结识了一位至交好友?”赵仲始开始进入正题。
“嗯?什么至交好友?”张钰澜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柳荨风啊。”赵仲始笑着提醒。
“啊!这…赵大哥,我与荨少爷只是泛泛之交而已,哪能称得上至交好友……”张钰澜差点吐血,什么时候她和柳荨风成至交好友了,她怎么不知道!
谁要跟那种纨绔子弟成为至交好友!呸!
“可现下整个古螺城都在传贤弟与荨少爷是至交好友啊……”赵仲始意味深长的扫了张钰澜一眼。
“额…这…想必大家是误会了,我与荨少爷只不过是有几面之缘而已……”张钰澜不禁想骂人,到底是谁造的谣啊!
“咦,是吗,可他本人也是这么说的呢!这不,他都来府上找你来了。”赵仲始突然说出了一个让张钰澜震惊不已的消息。
“什么!他…他竟然还来府上了!”张钰澜闻言,直接吓得瞳孔地震。
这尼玛,真的是甩不掉了是吧!
他为什么老缠着自己,他到底想干嘛啊!
“是啊,贤弟可否要见他?”赵仲始笑着问道。
“额,这……赵大哥,我一直很好奇,他到底是什么人?”张钰澜沉默一瞬,随后询问道。
“……贤弟,他的身份较为特殊,贤弟还是不要好奇为好。”赵仲始顿了顿,而后向其解释道。
“……额,赵大哥,我知道了。”张钰澜连忙点了点头。
想必这柳荨风的家族在欧雒国乃是权势滔天,举足轻重的吧!
不然,怎么可能连赵仲始都有所顾忌!
而从柳荨风平日的行事作风和嚣张跋扈的个性来看,定然是有着强大的后台背景!
这样的人,目前身在欧雒国的张钰澜是完全惹不起的存在!
因此,张钰澜只能跟着赵仲始前去笑脸相迎……
“驸马爷,我与淼兄颇为有缘,不知可否借用淼兄一些时间略尽地主之谊?”没想到柳荨风并未踏进公主府,而是直接将张钰澜带了出去。
“哈哈,难得荨风与贤弟如此投缘,贤弟又岂会辜负其一番美意呢。”闻言,赵仲始当即为张钰澜做出了决定。
“………大哥说的是。”至此,张钰澜也只能强颜欢笑的随柳荨风而去。
“荨少爷,你……”没想到,柳荨风还是不死心的将张钰澜带到了女市之中。
这给张钰澜吓得不轻,本想转头就跑,没想到柳荨风这次有了准备,当即紧紧的拽着张钰澜进了女市,而后直奔他的专属房间!
“嘘!”柳荨风却突然制止了张钰澜,随后便让老鸨送了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进入了房中。
“!!!”张钰澜当即一个激灵避开了往她身边靠的女子,远远的躲在门边上,而后狠狠的瞪着柳荨风。
然而,柳荨风却不慌不忙的左拥右抱着女子们喝酒嬉戏。
“………”张钰澜只能在边上气的干瞪眼。
“行了,本少爷今日乏了,你们先退下吧。”好半晌,就在张钰澜忍无可忍之时,柳荨风才终于将所有女子谴退出去。
“荨少爷!”
“有人在找一位名为兰君的年轻男子!”就在张钰澜怒气冲冲准备质问之时,便被柳荨风给打断了。
“什…什么???”张钰澜被柳荨风这突如其来的正经模样给整懵了。
“最近,不知为何,古螺城里出现了许多新面孔呢……”下一秒,柳荨风又变回了那个玩世不恭的荨少爷。
“你……”张钰澜有些捉摸不透他到底想说些什么。
“据传,那些人都是从梦魇山出来索命的亡灵啊……
不知淼兄…你怎么看?”柳荨风似笑非笑的盯着张钰澜问道。
“……不过是传言而已。”在没搞清楚柳荨风的真实目的之前,张钰澜并不敢轻举妄动。
“唉…可惜了,本想看在红珠的份上,帮帮她们的……”柳荨风随即叹息一声,故作惋惜的说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张钰澜对这种人很无奈,就像是油盐不进的无赖一般。
“哎呀,淼兄别动气啊,我不是说了吗,我只是想帮帮她们而已,毕竟,她们对红珠有恩……”柳荨风再次强调了一遍。
“荨少爷,你有何目的不妨直说,咱们也都别藏着掖着了!”张钰澜受够了他这似笑非笑的神情,而且他之所以这么说,也就表明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