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有所不知,那些人与赵高可是密不可分呢!”现在的赵仲始对张钰澜已经毫不隐瞒了。
“什么!那…那赵高居然还活着?他又是怎么跟那些人扯上关系的?”张钰澜故作震惊的问道。
“听那些人说,正是赵高逃亡到了他们的岛上,并给了他们航海路线,他们才能来到这片土地。
且赵高也对不死人有着很深的研究,遂与那些邪巫医的后裔一拍即合,决定共同研制出没有弱点的不死军团!
而后向大秦复仇!”赵仲始对于赵高谋反之事也有耳闻,如今听到张钰澜这么说,更加相信了赵高的复仇之心。
他们可都是有着同一个目标啊,那就是灭亡大秦!
所以,在那些人说出不死军团、邪巫医的后裔、赵高、还有试验之事的时候,安阳王当即就决定与其合作!
“………原来如此。”张钰澜心下了然,她早就猜到了此事是赵高所为,但却没有想到安阳王与赵仲始都想向大秦复仇!
【唉,怎么就让我碰到这种事情了呢!】张钰澜有些无语,不过,同时她也觉得很庆幸,幸好她提前知道了欧雒国的目的。
她一定要阻止他们!否则,他们如果真的制作出那种不死不灭的不死军团,对大秦可是很不利的!
再者,她也不想看到小鬼子拿欧雒国的普通百姓继续肆无忌惮的做出各种残忍的试验!
这让她想起前世的那些被小鬼子残杀屠戮并用作各种试验的中国百姓与革命先烈们!
一想到这些,张钰澜的滔天恨意就无法熄灭!她一定要阻止!一定要让壕无人性的小鬼子们的祖先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将它们那扭曲的邪恶因子与丑陋的灵魂都一同毁灭!
“贤弟?贤弟??”张钰澜那浑身所散发出来的滔天憎恨让赵仲始狠狠的打了个寒颤。
这憎恨来的非常突然与浓烈,赵仲始没想到张钰澜竟恨大秦如此之深!
也对,毕竟大秦屠杀了他西瓯山寨万数人,这血海深仇怎么可能不报呢!
阴差阳错,赵仲始将张钰澜所散发出来的刻骨铭心的憎恨气息当成了憎恨大秦。
所以,对于张钰澜他深信不疑,以至于张钰澜接下来所说与所做的一切,他都毫不怀疑!
甚至还不遗余力的在安阳王面前力荐和夸赞张钰澜,致使张钰澜深受安阳王的器重!
因为,张钰澜所散发出来的憎恨是无比真实的!
不知不觉,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赵仲始示意张钰澜可以摘下眼睛上的黑布了。
“赵大哥,这…这里是!!!”此刻已近黄昏,暗红色的余晖照映在眼前破败的废墟之上,显得无比凄凉与诡异!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诡异的气息,毫无疑问,这是个被……被烧杀抢掠,甚至是屠戮之后的小村庄!
前方不远处那块暗红色的土地上表明了那里曾有许多人被无情的屠杀!
四周那焦黑的断木残亘无不述说着这个村庄曾遭受过何等的惨绝人寰之事!
“不错,这里就是试验之地!贤弟无需觉得害怕,此地乃是万分安全的!”赵仲始没有丝毫的神色变化,带着张钰澜进入村庄内。
一盏茶的时间,赵仲始停在了一面残破不堪的土墙前面。
再绕至土墙之后,赵仲始拨开一处杂草丛,里面露出一口被杂草笼罩的破旧枯井。
“贤弟,此井之下就是试验地了。”而后,赵仲始一个纵身,沿着枯井直下。
“贤弟,快下来吧。”不一会,井里传出赵仲始的声音,示意张钰澜赶紧下去。
“赵大哥,我来了。”张钰澜别无选择,缓慢的下到了井底。
赵仲始点亮随身携带的火种,沿着井内右侧方继续前进。
大致走了三百余步,前方出现刺眼的亮光,亮光之处,豁然空旷!
一群群身着黑色衣袍与面罩的人穿梭在洞内,洞内四周有着几十个小洞口,看起来错综复杂。
不过,那群黑衣人却井然有序的进进出出。
“………”洞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古怪气味。
像是各种毒药味,腐蚀味,糜烂味等气味交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特别恶心难闻的气体。
张钰澜差点被这味道给熏晕过去,她强行压下胃中翻涌的酸楚之感,神情自若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张钰澜这副淡定的模样,让赵仲始愈发相信了他的身份,只有从小就习惯了药味的人,才会觉得这洞中的气味很平常。
要知道,他第一次进来的时候,胃里可是翻江倒海,不过几个呼吸间就呕吐不止。
过了很多次之后,他才勉强接受这个味道,不过也得掩住口鼻,等待许久,才不至于呕吐出来。
“驸马爷!”不过一瞬之间,便有人前来给赵仲始行礼。
“贤弟,这是森木巫医,也是试验地的负责人。
森木巫医,这位乃是与本驸马情同手足的译晊贤弟。
我贤弟对医药之道颇为精通,从今日起,他将会在试验地与你们共同研究不死军团一事。
你们需得将其奉为上宾,见他如见本驸马这般,决不能轻视怠慢之!”赵仲始说明了张钰澜的身份,同时也让他能在试验地自由为之。
“是,驸马爷!译晊大人,有何不懂之处,可随时唤在下询问。”听到赵仲始的话后,森木顿时恭敬无比。
“好。”张钰澜不咸不淡的点了点头,并未过多理会他,而后继续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贤弟,试验之地的所有一切你都可参与,有什么不懂的直接问森木即可。”赵仲始拍了拍张钰澜的肩膀,亲切的说道。
随后,将张钰澜安顿好后,赵仲始便借口有事,离开了试验之地。
“森木巫医,听驸马爷说,这不死军团的试验卡在了最后几步,不知是……”赵仲始走后,张钰澜立即直接开门的询问了起来。
“回译晊大人,此事说来话长,容我慢慢向您解释。”森木神情很是恭敬的回答,不敢有丝毫怠慢。